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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王海洋的房子也已经按时完工。

老房子原本挑高就比平房高,改了一个名义上小二层出来,也并没有显得太突兀。

与其说是二层还不如说是个大一点的阁楼,还是屋脊瓦面,不过就这也够孩子们小的时候住了。

特殊一点的就是有很大的一个天窗,看星星的浪漫王海洋还是有的,孩子们也会喜欢!

原来的厨房门从外面被封上了,从正房里给打通,被改成了一个简易的洗漱间。

洗脸刷牙洗澡什么的可以在家里就完成,他家在后院,可以把水给排到荒地那儿。

至于说上厕所那还不行,硬件条件根本就达不到,他也想像别的穿越文那样,在家里修一个室内卫生间上厕所,可这根本就不现实。

这里又不是娄家的那种别墅洋房区,有完善的下水管道联通。你这四合院,想要弄室内的厕所,都没有地方排污,勉强的搞个能洗澡的地方就不错了。

不看这种老旧的四合院区的住户,到了后世仍然还有许多只能够上公共厕所解决排泄问题的。

所以要啥自行车啊,地方能够住,还有地方洗澡就烧高香吧!

想要达到真正良好的居住环境,还要等之后去收的那两间独立完整的四合院里想办法,这里暂时的也就这样了。

屋檐下的走廊全部被封了起来,还往外面伸出去了一点,大门也往外扩了。

这也算得上是有些违规,可如今的王海洋在厂里,街道上都算得上是个知名人物,何况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这点小毛病也不怕人来找茬。

就算有那也只是几个残兵败将,在他强大的威慑力之下,也不敢找他的麻烦,而且他也根本就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

左边的走廊被勉强的做成了一个厨房,右边那就是放自行车和杂物的地方了。没有用什么油漆,木头柱子刷的是生漆和桐油,墙面则只用石灰粉刷了,稍微通一段时间几天的风就可以直接的住人了。

不是挑刺儿,这年头的一些化工产品还真的是对身体有着很大的危害,人们根本也没有那个意识。

所以为了健康着想,一切从简比什么都好。

简简单单,牢固,有一定的抗震能力,这就已经达到了王海洋这次装修改造的目地了。

房子完工了,闫埠贵也完成了整个的结算,在支付人工费用的时候,把刘师傅那是给乐开了花。

这工资加了就等于是增加了收入,何况还是个大数目的开门红。

虽说牺牲了春节休息的时间,活儿很赶但是费用也给的丰厚,这就没有什么可以埋怨的了,这年头只要是不出差错的能够赚到钱,就比什么都要强。

刘师傅这边完事儿之后,闫埠贵分别的又付了各家的材料款,账目清楚,他很快的就结束了付款的差事儿。

整个装修改造下来,人工加材料和杂七杂八的费用,王海洋总共是给了闫埠贵六百块钱。

大头是人工,这个没办法,王海洋大概算了一下需要五百多块钱,剩下的就是闫埠贵的报酬了。

至于他有没有在人工和材料那里赚到钱,那就是他的本事了,这没有什么好说的,王海洋不会去计较这些小事情。

王海洋装修这一下子,那是让闫家人人都有事儿做,工资加上闫埠贵赚下的钱,合计也有差不多小一百了块了,还不算之前从王家拉回家的那些个旧家具,可让闫埠贵给爽歪歪了。

这几天他可是喜笑颜开,心情好的不得了,带着刘光天是鞍前马后的,给王海洋操持着大小事儿。

闫埠贵高兴,刘光天却有一些发愁,这装修完了等于他的事儿也完了,王海洋还没有给他安排接下来的事儿,他的心一直就悬着。

这正好碰到了王海洋来验收房子,他憋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问了问对他接下来的安排。

“哥,这装修已经干完了,接下来我该干点什么了?”

对于刘光天的问题,王海洋暂时也还真的是没有想好。

你说安排他去三水手下跟着在黑市收老物件吧,这马上就起风了,人心难测忠诚度还远远达不到。

让他去往轧钢厂送物资吧,也是这个同样的理由,这还没到时候让他去接触自己最为核心的秘密。

一切的原因还是他跟着王海洋的时间太短了。

退一步去轧钢厂当学徒工也不是一个好的出路,一是他在厂里食堂,车间都安排好了人,也刚刚才把于莉给安排进去,这立马又弄说不过去,这轧钢厂又不是他家开的。

所以他现在也是有些烦恼。

“光天啊,工资三大爷给了吧?这里的事儿完了,你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找个住的地方,先把自己给安顿好。等我把结婚的事儿弄完之后,我们再来好好的商量一下你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对你已经有了好几个安排,只不过是一时没想好你到底适合哪个而已。”

听到这话刘光天算是放下了心,帮自己已经选了几条路,那之前还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给我了,给我了,不光给了,我觉得给的还有些多。

哥,这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我这里不急的。那我就听你的先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安顿好了刘光天,这结婚前的所有事儿就算是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去登记领结婚证,然后购买家具,还有三转一响了。

趁着是个周末,王海洋带上秦京茹,一起上了信托商店和商场去置办这些。

俩人先来到了信托商店,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寄卖品,真是有种入宝山的错觉。

紫檀的,黄花梨的,各式的明清家具那是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物品多种类齐全,可在这个区域里面逛的人却没多少人。这年头的人们一是看不上这些老旧的家具,嫌弃不时髦,二是这个相对于新的来说还贵。

新人结婚啊要不是自己打造,要不就是有钱去买时兴的沙发,所以这些堆在这里寄售的老物件儿基本上是属于无人问津的状态。

“哥,我们来这儿干嘛啊,家里不是刚送了那么多旧家具给三大爷吗?怎么还来看这些旧玩意儿,我那天劝你凑合着用你不听,现在又要来买,早知道这样你还不如不送呢!”

秦京茹只知道新旧的区别,不懂古董文玩,也不懂材质,见他来这里看家具,就随口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哈哈,我那些旧家具是普通的木料,做工也粗糙,已经用不了几年了,现在咱们看的这些可不一样,这里面的区别可大了,你现在不懂,以后我慢慢的再教你,现在耐心的陪我逛逛就好了。”

王海洋和秦京茹说了一些原因,就没有再和她聊了,而是专心的找寻了起来起来。

为什么要找?因为这寄卖的东西嘛,有些是有些小损伤,有些则不是全套。

他虽然想全部都买下收藏起来,可这个不现实,你这理由都不充分,哪里有卖家具像进货一样的。

再说了这年头这些玩意儿,你想要找还是很容易就能收到的。关键是成套的精品不多,与其收不全的,还不如慢慢的多收一些精品。

而且之后还要往空间里面送,不然到了起风破除这些的时候,都得拿出来劈了当柴烧,真真的是暴殄天物。

大厅里没有成套的精品,最后还是在售货员的带领下,在仓库里找到了一套既完整又保存的不错的全套,也是凑齐了七十二条腿。

尤其是其中的床最是让他满意,不是是大,而且结实,精美异常,这不由得让他浮想联翩,他当即就决定,这个床运到家里后不重新装,实在是太扎眼了,放在家里就是个隐患,到时候扔进空间里自己慢慢的组装吧!

挑完货付钱,人家还提供送货服务,告诉了地址把手续办完,所有的花费没有超过一百五十块钱,便宜的就像是捡的一样。

在后世这里面的随便一件,价格那都是涨了成百上千倍,这对后世过来的他而言,真是个天大的漏!

买完了大件儿,信托商店就没有什么让他看的上眼的东西了,二人又来到了国营商场,这里才是采购新商品的地方。

“京茹,我们先去买三转一响,完了一会儿再去给你挑几套好看的衣服鞋子,结婚的时候可不能让人觉得,你是个乡下姑娘。”

原本以为秦京茹会满脸的兴奋,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女孩子是天生就喜欢购物的,特别是男人主动的为自己买东西,那没多少人能够经受的起这样的考验。

可是现实却恰恰相反,秦京茹不但拒绝了王海洋说的大部分事项,只保留了给他买的那部分,而且还给出了理由。

“哥啊,那咱们的花多少钱啊,买三转一响干什么?

家里有一辆自行车就够用了,我这又不出门的用不上。

收音机的话家里也已经走了留声机,听歌啊什么的也有的用。

缝纫机的话表姐家里就有啊,平时要用直接去她那儿就行,买了也有点浪费。

倒是手表可以给你买一块,你这上班用的上,带一块手表也能让人知道你也是个干部。”

“京茹啊,哥知道你这是在为哥省钱,这又是装了房子,又立马买这些贵重物品的,怕哥把之前的积蓄给用完了。

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哥有钱也能够挣钱,所以啊这别人结婚有的,咱们结婚也不能够少。

还有你说错了,咱们不买收音机,咱们要买就买电视机,你表姐家有缝纫机那是她们家的,我们也要,自行车那就听你的咱们先不买,这样行了吧。”

“哥你要买什么电视机?那玩意儿是什么哦,我听都没听过,会不会非常的贵?”

“唉,一时和你解释不清楚,咱们去柜台那里看了就知道了。”

......

(这年头国内已经有电子管电视机了,大木头箱子装的,架天线,台很少,不信网上搜英达的访谈,他们家1963年就有了电子管电视机。)

俩人直到买完东西回来,秦京茹都是懵的,还对王海洋花了那么多的钱买东西而感到震惊!

电视机400元,缝纫机蝴蝶牌的198块,手表上海牌128块,家具150块,然后给她买的几套新衣服鞋子,算下来花了快900多块钱了,这个花费在农村那是根本就难以想象的。

当然了这些王海洋是不会在意的,不说他本来就有钱,就今天的这些花费,出货给轧钢厂也就不到两天的收入。

而且他黑下了傻柱给许大茂的赔偿款,等于是用的许大茂的钱来装修和置办这些结婚的物品,就这也只用了很小的一部分,他就更加的不会在意了。

俩人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后面跟着一个骑着三轮儿送货的窝脖。

到了门口王海洋还没来得及喊人帮忙,闫埠贵带着闫家人和刘光天就抢先一步出来了。

唯独没见闫解成,至于他已经被闫家给放弃了,不准他出来添乱,这专门祸事儿的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也乐的不去出力,两厢安好躺平。

“海洋你今儿是大采购啊,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刚才下午的时候,有人送了一些家具过来,我已经安排给搬到你们家门口了。

想着你没有一起回来肯定还去买别的东西了,就等在门口准备给你帮忙。

看被我说中了吧,三轮车上还有这么多,来来来帮忙把东西都给搬到后院去。”

说完就指挥着儿子和刘光天,和那个窝脖一起卸起货来。

闫埠贵眼尖,他很快就看到了王海洋戴在手腕上的新手表,当即就吹捧了起来。

“海洋,这是你新买的手表啊?真是亮,早就该买一块儿了。你看看这手表一戴上那是又好看又有派头,真是不错。”

王海洋购物回来,心情也是不错,面对闫埠贵的吹捧,也是开着玩笑道:

“我的三大爷,你就别给我吹了,这知道的是我手上戴了块手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手上有什么贵重的不得了的东西呢?这要是出去被人给盯上了,您老可得负责啊!”

“负责?负什么责?海洋你又在和三大爷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