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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蝶半是承受,半是躲避:“停一停,贺沧澜,你弄反了。”

淹没在暴风雨般的吻里,她一度想要沉迷投降,就那样溺毙在他的满腔热血沸腾的爱意里。

不过,蓝蝶仍残留一丝清醒的挣扎。

白日里两人已经足够折腾,下午他喝了一圈的酒,之后又和兄弟们一起去打了高尔夫。

他其实每天各种应酬挺累的,她只是不想让他太累。

她心知肚明只要自己随他到了清园留宿,不管白天他累成什么样子,晚上必定少不了一番纠缠。

主要还是因为两人平时聚少离多,她又一直不答应他搬来清园同居。

“贺沧澜,冷静下,一会让我来!”

她捧住他的脸,试图把他从狂乱中拉回来,一遍一遍轻柔地抚着他的发。

男人似乎是受到了安抚的孩子,渐渐地清醒了下来,看着那抹娇软的温柔,笑了笑:“嗯。”

把她放了下来,贺沧澜披上浴巾,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去吧,快一点洗。”

听着蓝蝶娇滴滴的说了一声“好”,正要出去,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贺沧澜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还没有人如此的没有眼色,明知他和蓝蝶在一起,还不知好歹的跑到二楼卧室来敲门。

除非,有特殊的或重要的事情。

那么,此刻的敲门声?

贺沧澜看了眼蓝蝶:“你继续你的,不用管,我去看看。”

敲门的是易安,带着打扰了的抱歉,但是又不得不来的神色:“贺总,崔教授过来了。”

自己妈过来做什么?贺沧澜看了下一角的装饰性大笨钟,已经快要九点了。

“人在哪?”贺沧澜面上多有不耐烦。

“给您电话打不通,就直接过来了,在一楼正厅里。”

“知道了。”

易安走后,贺沧澜解下身上浴巾扔一边,重新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

他轻敲浴室的门:“蓝蝶,我妈过来了,你洗好了在卧室等我。”

浴室的蓝蝶,正在回味他刚才的亲吻,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猛的听到男人的话,笑容渐渐消失,嘴唇轻抿:“知道了,快去吧。”

“和谁说话呢?”门外,突然传来女声,卧室门开,崔慕锦站在了门前。

“妈,”贺沧澜迎了上去,说话的嗓门也抬高了不少。

是生气崔慕锦的突然闯入,也是在提醒浴室里正在洗澡的蓝蝶。

浴室的水声,在此刻,戛然而止。

“我刚才在洗澡,您怎么不打声招呼就上来了。”贺沧澜走过去,把准备进来的崔慕锦挡在了门前。

崔慕锦知道儿子不愿意别人进入他“私人领地”的脾气,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这不想你了,从你汪伯母家回来正好路过,来看看你。你都多久没回澜庭苑了?你现在要长住清园了?这可不像以前。”

“下去说。”贺沧澜半推着崔慕锦往外走。

崔慕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那是属于女人身上会有的香味。

她不动声色地往卧室里瞟,整体掠了一圈。

床头多了一对泰迪娃娃,观景台的花瓶里盛开着娇艳的五种颜色的玫瑰。

这不是贺沧澜的风格,但崔慕锦没说。

禁欲了多年的儿子,知道要女人了?倒不是坏事,只是,有些话,她也需要敲打。

“沧澜,不用下去,和你说几句话妈就走。摘花弄草,妈不反对,说明我儿子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

崔慕锦笑望着贺沧澜:“小花闻闻就算了,还得正儿八经的嫁娶,才合乎咱们贺家的身份。”

贺沧澜有点心不在焉:“妈,您大晚上的来给我上课?”

“书仪报名国考了,还不是为了你。”崔慕锦一语道破。

贺沧澜皱了眉:“她考不考,和我有关系?我不想承这么大情,请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贺沧澜点燃了一支烟,吸了几口,悠然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你说和你这么大的,一个个不是结婚就是订婚,汪家和咱们贺家门当户对,书仪那孩子也乖巧……”

“我看不上她。妈,要娶您自个儿把她迎进门当好媳妇,啊!我离家出走行了吧?”贺沧澜唇角带着痞笑。

“你这孩子!”崔慕锦狠狠点着他的额头:“从小叛逆,你这29了青春期还没过完?”

贺沧澜揽着崔慕锦的肩膀淡声哄她:“妈,青春期撞上您这更年期,火星子蹭蹭的,您老还是抓紧回家消消火,别把我房子点着了。”

几句话逗得崔慕锦笑呵呵的,没了脾气。

“白天听说南南的伴读蓝主播也报名了?”

崔慕锦无心一问,贺沧澜有心一听。

他语气淡淡:“人家那么优秀一小姑娘,报名不很正常嘛。”

“她和廖家的仲清还谈着呢?”

贺沧澜唇角不易察觉地抿了抿:“追她的人多着呢,她不一定瞧的上仲清。”

“蓝主播就是家世太差了些。”

贺沧澜冷冷地看了一眼崔慕锦:“妈,您这话过于势利,有辱您学者的风范。”

崔慕锦笑骂着儿子,又叮嘱了几句,让他抽空去看望贺老爷子,陪着去钓鱼解解闷,才施施然离开。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崔慕锦,贺沧澜迅速赶往了浴室。

门开,只披着浴巾的蓝蝶,正缩在浴室的休息皮椅上。

秋日的晚上,只果身披了件浴巾。

小小的一团,带着潮湿,双臂抱膝,只是默不作声地缩着,让贺沧澜的心狠狠地抽疼。

他二话不说冲过去,把她紧抱在怀里暖着:“傻姑娘,你就去洗又能怎样,怕什么?有我呢!”

他没想到蓝蝶竟然乖的澡都不不敢洗,就一直披着浴巾孤零零躲在浴室里,直到崔慕锦离开。

那些对话她应该也都听的清楚。

怀里的女子柔柔的说:“贺沧澜,别挂着我,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洗完就去找你。”

“多用温热的水冲冲,身子都凉透了。”他吻了她的额头,给她试好了水温,出门。

应该没什么心情不好吧,她安慰自己。

虽然她现在只是一只躲在浴室里见不得光的小兽,可她不矫情。

小兽其实是脆弱的,但从不在人前哭哭啼啼,惹人心烦。

蓝蝶一边冲着澡,一边心情起伏。

脸上的泪水,随着淋浴的温水冲刷,像他的霸道的暖,慢慢又把情绪抚平。

说好了伺候他的。

收拾好,吹干头发,蓝蝶只披了浴巾,款款走出去。

窈窕炫目的莹白雪原,让贺沧澜止不住的血气上涌。

她含羞带娇,水润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声音嗲嗲:“贺沧澜。”

男人倚在床头,放下书,手里拿起一件非常妖娆性感的维密风连体q趣小衣,向她勾了勾手:“过来,我给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