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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蝶温软的惊呼声里,那看着像要崩坏的盘扣,终于在那只肆意的大手的助力下,崩坏的彻底。

雪域高原,美不胜收!

男人眸色幽深到了底,甩了一句:“饿了”,便再也不管不顾。

温雅兰花香萦绕鼻腔,神清气爽又雅色惑人。

贺沧澜说:“那是他心灵抵达的最远处,那是天堂。”

他是痴迷的,又是心疼的。

所以,他一边沉溺在自己的心头肉。

一只手,还在耐心地按捏着她红肿的小脚,左左右右,动作温柔,生怕把那嫩生生的小脚丫再弄疼了。

蓝蝶只闷闷的紧咬着下唇,无限纵容。

她绝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易安就守在门口。

何况,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当下已经是太放肆。

果然,没有太久,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易安的声音传来:

“贺总,晚宴还有十五分钟开始,您需要先到xx(沧澜父亲职务)那里露个面。”

贺沧澜迅速抬起埋着的头,响亮的说了声:“好。”

看着被他弄得一片凌乱,紧咬嘴唇的小姑娘,贺沧澜勾唇:“蓝蝶乖,我还要忙。”

“你是挤出时间过来的吗?”

小姑娘眼睛有迷离的水润,像诱人的蜜桃,特别想让人亲近。

男人微挑眉:“不过来,你还会愿意跟我吗?”

蓝蝶被逗乐,一手去扣散开的小衣:“不至于,有哪件事是我说了算的。”

没时间耳鬓厮磨,贺沧澜直接打着电话,安排人马上送活血化瘀的药膏来。

并安排澜庭苑主厨马上做一套晚膳送来,嘱咐必须带新鲜的白宝石草莓,那是蝶的最爱之一。

打完电话,才发现小姑娘已经仔细给他整理好了揉皱的衬衫,又把领带重新给他打的更舒适。

心中温暖:“在这等我,不管多晚,忙完来接你。”

“要不等呢?”蓝蝶其实有些不舍他走。

头上马上挨了个大脑蹦,男人时间紧迫,只甩了个“乖”字,便匆匆离开了。

那晚她等他好久。

送来的晚膳又好看又好吃。一荤两素一汤一点,还有两盒水灵灵的白草莓。

饭也吃了,药膏也抹了,实在无聊,蓝蝶便用手机刷当晚的新闻。

意外看到了丛大记者发的稿子,果然有一张给他颁奖时候的特写。

丛月抓拍的很好,正好是两人目光交汇的时候,笑的端庄温婉的美人,仰望那个矜贵沉稳的男人。

蓝蝶默默点了保存,这是她手机里,迄今唯一一张两人的同框照。

没有同框照,更没有朋友圈可发,她就是一只默默隐藏在蛹里的蝶。

丛月期间来了电话,问她在哪。

蓝蝶想了想,这地方贺沧澜应该不会想让除了易安之外的第三人知道,低低说了声:

“月月,我回家了。”

“我要好好感谢你,我采访到贺大总裁了,好帅啊,声音怎么那么好听?还特别配合。”

“和我没关系,是你能力强。”

蓝蝶始终不认为自己可以左右的了贺沧澜什么,至少她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都是独立清醒的成年人,何况到了他那个位置,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犯脑残。

贺沧澜的确从不接受采访。

当晚到的全部是央级重量级媒体或d报d刊,选择哪家都差不多。

接受采访是因为贺建波的同意,可以在恰当的时机低调出头,但只是点到为止。

但选择丛月是因为蓝蝶的原因。

丛月能采访到贺沧澜,也是因为她能力强,进得了权威媒体。

所以,贺沧澜很清醒,蓝蝶也很清醒。

“美妞,贺大总裁鼻梁高挺,人中凹深,那方面是不是很强?”丛月的兴奋劲还没过,索性放开了说。

“嗯,很强。”蓝蝶语气淡淡。

“卧槽?”丛月没想到蓝蝶会承认,还以为又会害羞的骂她。

小姑娘咯咯笑着:“这几天有空,一起去办几个卡,美容美体,还有保养s处的。我还想缩匈,太大感觉有时候挺麻烦。”

(后期那个缩x卡被贺沧澜发现,当场给折断了,哈哈。并告诉小蝴蝶,休想再偷着去办,否则去哪家就让哪家倒闭。)

“发生了什么?”丛月眼睛瞪圆。

“没什么,就是想了。”

闲聊了一会,电话挂断。

所谓的办卡,其实就是无聊打发时间看到的,就突然心血来潮了。

小姑娘不知道等了多久,后来头一歪,就在接待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贺沧澜在外面,相当于转了三个场。

有专门的新闻记者发布会,露了个脸。

和其他八名杰出青年的小圈子应酬,建了群,方便后续合作。

每个人都背景雄厚,矜贵不凡,自身又都是能力超群的人。

里面有位唯一的女士乔湾,年龄也在三十岁左右,相当飒爽。某巨头的孙女。

据说她原来叫乔晚晚,觉得名字太女人,直接改名。

她主动给贺沧澜点了烟,又自己点上:“才回国一年,扶摇直上啊。”

“计划中。”贺沧澜不喜欢过谦。

“据说你还不近女色?”乔湾挑眉看他。

“看什么女色。”贺沧澜瞟了她一眼,一副看男人的表情。

这话其实挺噎人,乔湾当然听得出来,却也不介意。

“加个微?以后碰面机会多的是。”

“在群里呢,既然碰面机会多的是,碰面聊不是更好?”

被拒了!乔湾媚眼微眯,这男人果然有意思。

自己虽然是不婚主义,但也希望和这样的尤物男人谈生意的同时,床上也能深入交流下。

“你喜欢什么女色?”女人优雅的吐了个烟圈。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贺沧澜半开玩笑的语气。

各种各样贴上来的女人他见的实在太多,在国外尤甚。

他对这种主动求欢的欲望有种天然的排斥,廉价感太重,尊重但不苟同。

如果说和蝶一样类型的女子,他确实可能会说话态度好一些。

但若上升到肌肤相亲,总觉得哪里欠了火候,让他无法动欲。

身体都没感觉,动心就更难了。

除了撞他身上那个小姑娘,带着一身兰花香,一下子就撞了他的心。

撞他时候那无辜的大眼睛,还有撞上他时d的乱颤,让他突然无名火起,差点烧的他当场去拉她手,把她抵墙上亲。

他的情,欲,只有她能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