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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蝶看了眼消息发送的时间,是在23:59的时候。

那是一条不能回复的信息。

如果回了,这几个月的“消失”,便也毫无意义。

不矫情的小姑娘,不会整不收红包自动退回那一套。

她直接点开,接收,看着一大串数字入账,嘴角忍不住上扬。

不在于金额大小,她无所谓,而在乎寓意。

(蝶那张黑卡每月固定有一百万转入,即使在家闲着什么也不做的小姑娘,每年也自动有千万入账,更别提贺沧澜送她的那些房车钻的,这是个低调到尘埃里的真白富美)

那寓意她是懂的,美其名曰的大老粗,其实在生活中十分在意这种细节。

\\u003d我爱你一生一世。

Ld521\\u003d蓝蝶(澜·蝶)我爱你

1*\\u003d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比如清园有好多同款的情侣睡衣,情侣口杯,情侣牙刷……

自从两人在一起,贺沧澜很多东西的密码,主动改成了他和蓝蝶生日的组合。

小姑娘心情变美,穿衣的动作开始麻利。

奶奶给她备的是一套大红色的旗袍,喜气洋洋,新年节节高。

蓝蝶洗浴完毕,给自己盘了个简单发髻,顺便插上了一支透着喜气红色荧光的红玛瑙发簪。

走出房门,穿着中式唐装的蓝田已经等在了门口。

看到那美艳动人,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和笑意的女子,蓝田啧啧赞叹:

“姐,新年第一天你真的倍儿漂亮。”

蓝蝶媚眼一瞥:“小嘴真甜,一会给你个大红包。”

“得嘞。”

两人齐齐到奶奶前恭敬拜年,奶奶拿着朱砂笔,在两人的眉心各点上朱砂红。

为了让蓝蝶的更漂亮,朱砂红勾勒出了桃花的形状。

“奶奶,贺先生……也有心意准备。”粉着脸的蓝蝶依偎到奶奶身边。

“哦,好久没见小贺了,过年有空来吃饭吗?”奶奶慈祥地笑着。

来海南的原因,蓝蝶告诉她,是想让蓝田冬天更好养病,自己也安心备考。

蓝蝶眼睛微转:“他今年生意做大了些,很忙,看他的时间吧。”

说着,把他发给奶奶的红包转账,又给蓝田发了过去。

……

年初一六点多的时候,贺家林林总总几十人,共同到了雍和宫,祭拜先祖。

当天下午,苏婉便住进了专有医院。

在大年初二的时候,贺家添入新贵,五斤八两的女儿,取名贺北行,小名北北。

贺家全家上下视若珍宝,并没有因为是女儿而显出些许遗憾。

只不过,贺沧澜的担子却确实是重了不少。

在只有和贺老爷子及父亲贺建波在一起的时候,贺老爷子就点名发话:

“咱们贺家大佬美名扬,女大佬走上大舞台自然很好,有男大佬护航必然行的更稳。沧澜,臭小子,击鼓传花传给你了。”

贺沧澜给爷爷认真的剥着松子:“爷爷的话孙子能不听吗?只要别给孙子硬派媳妇儿,保准给贺家添进一个足球队。”

“哈哈哈……”贺老爷子被逗得哈哈大笑。

一旁贺建波抿唇,这个小儿子,从小在m国待着,性格确实是更追求自我和自由,一般的家族联姻可能还真压不住他。

那么,什么样的姑娘能压得住他呢?

贺沧澜也在想那位姑娘。

在提到足球队的时候,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脑海中是蓝蝶那娇小玲珑的体型,在他怀里软的下不了地的娇懒样子,让她生一个足球队?

小姑娘一定会怼他:“贺沧澜,你鲨了我吧。”

这一米九的铮铮傲骨的男人,兄弟团里呼风唤雨的大哥级人物,不光是别人,连贺沧澜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被一个温婉优雅的小淑女,牢牢拿捏住了心。

他尝试过多次摆脱这种束缚感,甚至不想承认。

只是之前的每次尝试,都是自己输的狼狈,心甘情愿的又回到她身边。

苏婉生了孩子,崔慕锦暂时不好离开京市回娘家。

往年,她都会过年回上海,再带着父母到香港或夏威夷住到春暖再回来。

这个任务最终主动被贺沧澜接了下来。

不过他身居要职,根本没有休假时间,只是接了送外公外婆到香港的任务,安顿好接着回京。

期间崔慕锦还带着笑问他:“仲清是和蓝老师分了?来咱家几次了,都是一个人。”

贺沧澜淡声:“妈,我以为你每次见蓝老师,眼睛都得飘天上呢。你也能看见她有没有出现过啊。”

崔慕锦拉了脸:“怎么说话呢?大过年的不让人舒心。”

贺沧澜吐了个烟圈,嗤笑:

“您儿子就这样的,劝您别天天捧成宝贝疙瘩哈,您老天天和防贼似的防人家,实话告诉您,蓝老师那样出色的女孩子,都不待搭理我这色的。”

几句话,把崔慕锦气的脸上变了色。

要不是学者的涵养强压着心头火,她差点就抄起贺老爷子的龙头拐杖抡过去。

平日里特别场面会来事会哄人的二儿子,气人的时候也是真的气人。

“这是怎么了?”贺挽澜进屋,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气场。

看见崔慕锦那冰着的脸,冲着贺沧澜的方向:

“沧澜,去收拾东西,下午飞上海,代咱妈照顾好外公外婆。”

贺沧澜看了眼大哥,冲着崔慕锦的方向:“妈,我去了。”

崔慕锦看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往外走远,还是压不住心疼儿子的心,快步走到门边:“沧澜。”

男人顿住脚步,回了头,看着那个在门边立着的贵太太。

“注意安全,夏冬两季的衣服都备着,让黄姨给你收拾,她最利索。”

贺沧澜心里动了下:“知道了妈,放心吧,没两天。”

总归是自己亲妈,他心里是疼着的。

逞了口舌之快,也是应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他也难受,别扭。

但他是真容不得别人说那小妞一点的不是。

他这个段位和年龄的,早就可以把情绪消化在股掌之间,喜怒不形于色是必备的素养。

唯独别人不能说一点她的不是。哪怕是自己亲妈也不可以。

或许,他的小妞,只能自己可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