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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沧澜在次日上午便乘坐专机回到了京市。

在听到贺挽澜告诉他可以试一试的时候,他真诚感谢了大哥。

心里有了数,大哥大嫂一家人,全部是站到自己这边的。

至于试一试的真正内涵,他考虑的会更多,没那么简单!

他需要帮蝶树起不卑不亢的最大底气。

这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仗着男人宠爱就可以眼高于顶万事大吉。

底气来自于自己的自强自立,而他甘愿成为蝶所有底气的垫脚石。

考公就是一项极其现实的底气加持项,因为符合贺家的整体家庭基调。

所以,崔慕锦的试一试,约等于不为难,但是离同意和接纳相去甚远。

不过,好歹是个机会不是吗?已经十分难得。

贺挽澜鼓励他坚持自己的真爱。

他自己本身是家里的大哥,又被安排了仕途,联姻几乎就是板上钉钉。

与苏婉的结合,谈不上什么爱情,已经是被z治联姻套牢,平平淡淡过一生算完。

而贺沧澜不同。他从商,没有太多禁锢,他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有更多自己的选择。

大年初五,京圈里排的上号的高门子弟,全部集合到了贺沧澜的清园。

大家吃喝玩乐玩的开心,唯独任何人不允许踏足清园的二楼,那是独属于他和蓝蝶的。

廖仲清眼见得周其琛和一个眼生的女伴眉来眼去,心中无名火起。

这踏马才和自己妹子结婚了没几个月,就这么管不住下半身?还是彻底不把自己这个妹夫放眼里?

正要把桌上麻将扔过去,手被另一只大手压住。

“其琛,人你带来的?”贺沧澜手夹着烟,面无表情。

周其琛眼见的气氛不太对,陪了个笑:“xx集团的千金,和行里有个大业务合作,打过交道。”

女子娇笑着起身,说了一堆客套话,举起了手里的酒杯敬酒。

座上没人应声,连个正眼看的都没有,场面一时尴尬。

“这不是风月场所。”贺沧澜直视周其琛:“周大行长,我记得没几个月前,我刚和你说了,新婚快乐。”

周其琛铁青着脸,看着女子:“走,赶紧的。”

“卧槽,我爹那企业开年和你行里的业务终止。”女子也带了怒色。

“回家补补脑子,我那国行差这种业务?你问问你爹要不要把你供出来负荆请罪?”

女子连推带搡被带出清园,塞到车里,身上被周其琛扔了一张卡,车窗迅速关闭。

“送她走。”男人说完往清园走。

“我不是卖的,草!”女子大力拍着车窗。

不过,她也不否认自己爹想通过周其琛,让她参加这种常人永远进不了的聚会,钓一个京中真正名门家的子弟。

只可惜,混了进来,又迅速出局。太功利,永远得不偿失。

周其琛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利用成了冤大头,暗骂自己一时头昏,差点办了败坏名声的傻逼事。

回到牌桌便开始自罚,罚到自己海量的胃,有了轻微痉挛的感觉才罢休。

其实婚前哪个人怎么花都无所谓,兄弟是兄弟,私生活是私生活。

这帮把面子看得极其重要的子弟们,不允许婚后有辱门风的害群之马,在小圈子里明目张胆的出现。

当晚差点喝成胃穿孔,才被重新接纳到兄弟团的周其琛,便是惩罚的先例。

年后不久便是国考面试。

面试前一天,易安带着浩浩荡荡十几位长腿帅哥(实为保镖),专机飞往海南,把蓝蝶单独接了回来。

回京后,便是到指定地点,做面试前的准备,材料上交,签字确认。

当天的蓝蝶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个被重点保护的工具人,让做什么做什么,全身包裹严实,只露一对美丽的桃花大眼在外面。

经历了上次主持人被替换,她已经明白了周围会潜伏的意外和风险。

贺沧澜所有的谨小慎微果然帮她顺利躲过了一劫。

汪正道确实在背后想让心腹暗戳戳的动点手脚,可惜事情被贺沧澜提前防备。

包括蓝蝶的面试地点,准考证号都被藏的严严实实,费了心思也只知道了在海淀区面试,具体地点未知。

面试前后的时间里,汪怀远指使党羽故意给国安管辖的某企业制造麻烦。

贺沧澜索性直接离开了京市,让汪怀远尽情作,自己则陪着爷爷到了周边的北戴河游玩。

蓝蝶的保护伞离开了京市,几股力量在某些指使下蠢蠢欲动。

只可惜,贺家大爷挽澜此时力挽狂澜,直接发声“严厉打击任何影响考试不公平的因素,把公平还给真正努力过的每一个人。”

文章发在了某报头版头条,并留下几个j报渠道。

这只是表面,背后则直接表明态度,要让所有暗箱操作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易安则全程带着保镖,护着蓝蝶到面试结束,迅速接走。

带到哪了?直接接到了北戴河。

在那里的干休所,贺老爷子也有自己的房子。

这是蓝蝶第一次正式和贺老爷子见面。

小姑娘外面穿着长款白羽绒服,里面还穿着面试套装,一身藏青色西装套裙,白色真丝衬衣,看起来清丽优雅,气质无双。

贺老爷子微微点头,声音洪亮:“沧澜,说说。”

贺沧澜牵住那只冻的有点凉的小手,到了爷爷跟前:“爷爷,足球队领队蓝蝶来了。”

一老一少哈哈大笑,蓝蝶有点懵,只是礼貌的叫了声“爷爷”,便不再言声。

“面试难不难?”贺老爷子带着笑,看着小姑娘。

“爷爷,是结构化面试。不过我岗位特殊,还专门做了一个口才测试,正好我有主持人经验,完成度自我感觉可以。”蓝蝶眉眼弯弯,字正腔圆,落落大方。

“对,我听过小蓝蝶播新闻。”贺老爷子一直笑眯眯的。

“爷爷,您进屋歇着,喜欢的话,我读报给您听。”

那天下午,在北戴河的家里,贺老爷子悠闲的坐在太师椅,身前的蓝蝶拿着几份《参考消息》,用纯正的播音腔,认真地给他播报新闻。

贺沧澜则在一旁桌上,用平板电脑处理着工作邮件。

偶尔抬眸,看着那个认真读报的小姑娘,唇角不经意弯一下。

有她在的地方,总会觉得心情舒畅,岁月静好。

播音的独特优势,为蓝蝶加了不少分。

贺老爷子十分喜欢那字正腔圆的京腔新闻播报,隔三差五便会问贺沧澜:

“小蓝蝶有空吗?我又攒了一些想听的报纸了。”

而蓝蝶也从不敷衍这位军功赫赫的老人。

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新闻给爷爷听。

以至于,在蓝蝶去m国的那段时间,贺老爷子有好长时间不搭理贺家的大佬们,直接放话:

务必把小蝴蝶哄回来,否则就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