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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们家的东西怎么越卖越贵了?”

“就是,这么小一个东西就要那么多钱!”

“叫什么蛋挞,是鸡蛋做的吗?”

“鸡蛋做的也不能卖这么贵啊!还不如直接去吃鸡蛋!”

刚来铺子的一众顾客议论纷纷,对这定价都表示不满。

“各位,我这边可以试吃的。大家试吃完之后,若是觉得可以的话再买就是了!”刘老太笑眯眯的说道。

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不少用来试吃分装成了小块小块的蜂蜜脆底小面包和蛋挞,刚好够尝个味的。

旁边春喜组织着众人排好队,一个一个上前来试吃。

大家对卖这么高价的糕点,还是挺好奇的,而且是免费试吃,不吃白不吃,不一会儿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大多数人试吃完买多买少都会买上一些,但也有不少吃完是觉得挺好吃的,但是还是觉得价格太高了,尝过之后就走了的。

但“五味小食铺”的生意无疑又好了起来,不再像前几日那般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其他之前仿制“五味小食铺”麻花麻薯的那些铺子,见状,赶紧让铺子里的伙计去买来“五味小食铺”的新品,看看能不能再次仿制出来。

令月记性好,只要是她见过的人,再次见到差不多都能认出来。

县城里其他糕点吃食铺子,她也有去过,因此在那些铺子的伙计来买的时候,她一下就认了出来。

买就买吧,来者皆是客,反正买了也都是要给钱的。

中式糕点与西式的完全是两种做法与概念,没接触过有人带着的话,令月有自信其他人绝对仿制不出来。

唯一有可能做出来的,怕是她那位“老乡”堂姐了。

令月之前怕她们那两房又作什么妖,时不时的会去打听一下那边的情况。

二房在镇上租了铺子开卤味铺子,然后在县城的摊子也还在继续摆着。

之前应该还是挣了不少钱的,都准备重新起砖瓦房子了,这事在村里传得挺广的,因为他们出钱请村里人帮忙去干活。

但是大房、二房好像不如之前那样和睦了,二房打算起房子搬出去,卤味生意上的事也想把大房给撇开。

那边可不少闹腾撕扯。

刚过完年那会儿听说好像大房偷摸学到了二房的卤味方子,已经自己重新去摆了个摊子去卖了,跟二房那边抢生意。

她那位堂姐,怕是现在应付家里的一摊子乱麻都有的忙活了,也没时间再盯着她们家了。

不过刘雪花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可和书里有不少差入了,书里的刘雪花为了自家赚钱可没少给家里出主意。

现在却只给了卤味方子这一个挣钱的法子,怕是心里已经有了其他的打算。

令月看着自家铺子生意兴隆,露出了笑容,把大房二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先抛之脑后。

铺子里的生意恢复了过来,她时不时的再提供些新品,以后也差不多是稳了。

令月便想着跑去常去的“和丰茶肆”准备去听听书,也听听八卦啥的。

这“和丰茶肆”的说书先生比之其他家都要好,也和她们家有合作,买过她们家的那些货品。

令月满县城的茶肆之前都跑了个遍,发现就他家的人流量最大,三教九流啥人都有,能听到的八卦最多。

跑堂的几个小二都跟她混熟了,知道她是“五味小食铺”的小东家。

其中一个小二刚子见她进来茶肆,连忙上前来:“三小姐,今儿又来了啊,那边照常给你留着座呢!这先生还没来,怕是要等上一会儿。”

刚子指向离说书台子不远的一个座位,那儿一般是掌柜的闲着无事会去坐坐的,便一直是留着的。

后来令月来的勤了,掌柜的对她印象好,挺喜欢这个漂亮可爱又机灵的丫头的,看着跟自家小辈也差不多,便让她来也可以坐那座位去。

不管她啥时候来,茶肆里有多少人,总有她的位置在的。

“谢谢刚子哥!还是给我上壶粗茶,加盘五香味的瓜子就好。”令月笑眯眯的道了声谢。

“好嘞,我知道的,还是给你记账上哈!”刚子高兴的应道。

也不怪茶肆里的伙计都喜欢这三小姐,长的玉雪可爱,对他们这些跑堂的伙计也不会轻视,每次来都是嘴甜的叫他们哥。

令月笑着点了点头,走去了她的老位子。

她来的次数多了,懒得每次都去结银钱,便让伙计的记账,每隔十天半个月的直接去“五味小食铺”直接找她奶结账就好了。

这会儿茶肆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等刚子把茶水和瓜子上了上来后,令月就抓了把瓜子,开始一边嗑一边溜达着去听大家说的八卦。

很多茶肆里的熟客,都认识她了,见她凑过来也不会多说什么,继续跟着朋友说自己的。

东家长西家短,哪家男人打媳妇了,哪家婆娘红杏出墙和哪个汉子有了首尾啦,谁家又添丁进口了,谁家又结亲啦。

一圈走下来都能听了个七七八八,这男人的八卦能力,也不比她们村的那些大娘婶子们差上多少的。

令月磕着瓜子听的津津有味,等手里的瓜子磕完了,有些口渴的时候,说书先生过来了。

令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灌了口茶,又抓了把瓜子。

便听说书先生“呱嗒呱嗒”打响了他的竹板,茶肆里的声音便渐渐止住了。

“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上人多心不平。树上鸟多音杂乱,河里鱼多水不清。诸位明公、老少先生,莫嫌我拙口笨腮、胡蒙熏耳、笨口乱崩、咬字不真......”

说书先生开始了他既往的开场白。

这次讲的是一个穷苦书生与官家小姐相爱的老掉牙的故事,令月像是回到了看狗血剧的老八点档,听的兴致缺缺有些无聊。

这还不如让她去听那些人谈论的八卦呢,比这可有意思多了。

这写这故事的人怕就是个穷酸书生,写出来的自己不切实际的的臆想。

令月正在心里吐槽着。

突然,从茶肆二楼的雅间里抛出来了一个银锭子到说书先生的台前。

“咚”的一声砸下来,把说书先生唬了一跳,话音停了下来。

一众看客不满的往二楼看去,这谁啊,打扰别人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