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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八卦刘老太比谁都要精神:“你们这还都认识呢?”

冬月便简单的把那日救下来的那些人的身份又重复了一遍。

“还是第一才女呐,那这不管是家世还是身份那都配的上,挺登对的,皇上可是给做了桩好亲事。”刘老太笑着说道。

“原本受完封赏,咱们就得回边关去了。但是看样子,可能会让唐少将军尽早完婚,免得以后也没啥时间。

要成亲的话,这时间一耽搁下来就得到过年了,怕是要等过了年后再走。我是跟着唐少将军一起回来的,是他手下的人,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这一下子又多了几个月的假期了。”陈阳也很是高兴。

其实他都想去跟唐书屿请示一下,反正还有那么长的时间,看能不能让他回家一趟,他·都好久没见过家里人了。

但今天走的时候,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唐书屿,不知道他哪里去了。

一众人围绕着此事说的很是热闹,只有嘉月发现了今日令月似乎有些不对劲,一直都没说什么话。

她看向妹妹轻声问道:“令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令月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的笑了笑:“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我头有些疼。”

令月跟大家说了一声,便想回房去了。

陈秀禾有些担心她的身体:“要不我还是让人去给你请个大夫来吧,你这孩子从小到大可都不怎么生病。”

刘老太她们也都跟着附和。

令月摇了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就会医术,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说完便走了出去。

“这孩子我咋感觉她不太对劲呢?”陈秀禾皱着眉头呢喃了一句。

嘉月想了想令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心里大概有了猜测,有些不放心妹妹,便也站起了身:“娘,你别担心,我看看她去。”

陈秀禾点了点头,大闺女做事妥帖,有她去她能放心。

令月有些恍惚的慢吞吞地向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她不记得书中有写唐书屿有成亲啊,她记得一直到他二十八岁遇难那年,他都一直未曾成亲来着。

令月揪了一片树叶子在手中把玩,走着走着脚步一顿。

她怎么就忘了呢,书中的刘令月可没有在今年来了京城去租画舫游玩,若是没有她出手相救的话,当时河面上并没有其它的船只,那艘大画舫遭了难,周家的众人不一定都能像此次一样全须全尾的被救下来,说不定是真的遇难了。

是因为有她的插手,才改变了这件事情的走向。

没想到,最终却是她成全了他们二人的姻缘。

令月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中万般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她难受极了,腿脚也有些发软。

她扶着旁边的柱子才堪堪站稳。

“主子!”青儿连忙上前来扶住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令月缓了一下才说道:“扶我过去凉亭那边坐坐吧。”

青儿看了一眼如今这大半夜的在后院显的有些阴森的凉亭,但是没敢反驳,扶着令月往那里走去了。

令月在她心目中一向都是很厉害的,又聪明又会武功,还会医术,几乎是无所不能,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主子这般脆弱的模样。

如今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凉亭冰冷的石凳,令月一坐下就被冷的一激灵,但是她实在是懒得再继续走下去了。

她只想在这透透气,回了房中只会觉得闷得慌。

“去给我拿件披风来吧,感觉有些凉。”令月说道。

“可是......您这跟前也没个人在这伺候......”青儿有些犹豫,令月一向不喜欢身边跟着太多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一个人跟着的,今日便是如此。

她若是走了,只留主子一个人在这她有点不放心,特别是令月看着不太对劲的样子。

令月摆了摆手:“无妨,去吧。”

她声音透着一股子有气无力和倦怠。

青儿无法,只能听从吩咐赶紧回去给令月拿披风去。

没了其她人后,令月直接往桌子上一趴,整个人都透着股丧气。

“不是说头疼吗?怎么在这待着?”嘉月提着灯笼缓缓地走了过来,身边的下人她都让待着远处了,如今这凉亭里面就只有她们姐妹两人。

令月趴着没动:“是头疼,难受极了,疼的我不想再走了,就在这坐着歇上一会儿。”

她声音闷闷的,嘉月听着不太对劲,把灯笼往她面前一照,她虽然趴着,但是一侧脸还是露出来的,她借着灯笼里朦胧的火光看到了她脸上未干的水迹。

嘉月叹了口气,把灯笼放到了一旁,从怀里掏出了手帕,扶着令月起来,细心的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令月看着她温柔的脸庞,手上动作轻柔,心里酸了酸,原本都已经止住了的眼泪又再次涌了出来,打湿了嘉月给她擦眼泪的手帕。

嘉月揽过妹妹的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两个人都未说令月是因何而哭,但是彼此心里都心知肚明。

令月哭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拿起帕子细细的擦干净了脸,心中的那口郁气倒是出了一些出来。

“没想到我们姐妹几个居然是你最先开窍,不过你从小就早熟的很,三四岁大的时候就跟个小大人似的了,如今看来这太过早熟了也不好。”嘉月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

令月扯动了嘴角想笑一下,嘉月摸了摸她的脸认真道:“不想笑就别笑,咱们姐妹之间何须如此。”

令月点了点头,没再勉强自己。

“我其实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难过而已,哭过就没事了。”

嘉月看着她:“真的没事吗?”

“真的。”

嘉月叹了口气:“令月,你心里有什么话其实完全可以和我说的,我们是亲人,是这世间最亲的人。

一直以来,明明你是妹妹,是除了荷月和昱安外这家里最小的人。可是不管是大事小事都是你拿主意,都是你去想办法。

家里人都是依靠着你,以前我一想起这事来总是觉得羞愧,明明我才是姐姐,却一直都是你在操心,我都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现在不同了,令月,姐姐也有成长了,也一直在努力成长为可以让你依靠、信赖之人。

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大姐也能有能力替你顶在前面了。所以令月,你可以试着去相信我,不用什么话什么情绪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

我看着你这样,实在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