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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比起那已经被阻拦的末日而言,亚历克斯现在更在意的是自身的状态,虽然虚无存在于此,但自己熟知的那个Ix却没有在这片星空下睁开眼睛,反倒是刚才动用了虚无的权限后,游历在这这方世界的虚无开始朝着自己汇集,要不是还带了人的命途过来中断了这种汇集,自己应该会变成虚无的集合体,乃至整个提瓦特都被虚无磨灭的粉碎。

但那只是某种集合体,并非是Ix,琥珀王的墙壁并没有笼罩在这里,这里无法诞生星神的概念。

亚历克斯思考着脑海里得出的结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终末的深层概念自己并未知晓,但表现形式已经得知,墙壁外的虚无开始向Ix汇集,无边无际的无吞噬了一切的存在,以至于宇宙都开始收缩汇集成一个点。

那,如果强行在外面把要四溢的虚无控制住呢?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是一码事,但如果强行干涉,或许能够拖延一点时间。亚历克斯在考虑,自己作为虚无的令使,能否去阻拦终末的道路,但想着想着……

“哎,不朽。”

墙壁外已经有东西了。自己能想到的,早有存在想到了,零先生最初告诉自己的“合道虚无”“虚无既不朽”,自己此前只了解了一半。

不朽的星神将身躯留在墙壁外,自己融入虚无中,想做的事情大概和刚才的猜测一样吧。

阅历越多,亚历克斯就越发钦佩星神。他抬头看着那被自己制造出来的黑日遮挡住的天空,呢喃低语道:“相比之下,这里的神,只是个体强大能制定一些游戏规则的存在罢了。没意思啊。”

亚历克斯的出手,是对所谓【命运】的警告,他拿出足以毁灭这个大陆的力量,威慑着对方——你要把我算进当前大陆的变量里,那我就会把整个一切命运都变成虚无。面对亚历克斯的宣誓存在,所谓的命运必须回到没有亚历克斯的正轨,无视他所带来的变化。

毕竟,命运再看亚历克斯看下去,他自己就要没了。

“我没说错吧,别惹他,命运都不敢惹他,芭比洛斯你就别打什么主意了,我们就当他是个惹不起的观光客,他要干嘛随便他去。”

“……我还能打什么主意?命运都被遮蔽了。占星已经成为笑话了。”

阴影里,艾莉丝和芭比洛斯两位魔女正在窃窃私语,至于莱因哈特,现在已经跑到须弥找亚历克斯留下来的万能机器人了。这两人看了眼天空的黑日,唉声又叹气,芭比洛斯说道:“你得尽快通知其他人,这事情瞒不住,现在的问题是,至冬那一位,或许会进程加快。我们得做好一切应对准备才行。”

“也是,这轮笼罩在整个枫丹上空的黑日,会把一切都搅乱的。”艾莉丝摊开手,道:“别太担心芭比洛斯,那位兰德先生并非是一个乐子人,相反,从他的态度感受出来,他应该是秩序善良那一派别的,真有事的话直接和他明说吧。咱们要是瞎捣鼓,反而会让一切失控。”

“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一夜整个枫丹的所有人都难以入眠,首先是那突如其来的大暴雨,虽然暂时没有人被融化,但淋雨的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皮肤上的问题,让枫丹的医疗机构压力巨大,甚至连监狱里的医生都被请了出来帮忙治疗。肉体上的小疾病倒不是最大的问题,而是那则大家本以为是笑话的预言,以及高悬在天空中的黑日,压迫着每一个枫丹人的神经。

直到第二天,他们才发现。

原本应该是清晨的时间,天依旧暗沉沉的,如同傍晚那般。

黑日依旧在上空,不曾落去。

“沫芒宫发公告了,黑日不会带来任何影响,让人们不要恐慌。”

星拿着最新一期的蒸汽鸟报回来,道:“外面的民众现在都说要把黑日的罪魁祸首压上法庭审判呢,不过,爸你倒是替那末日背了锅,比起那溶解于水的末日来,你弄出来的黑日反而更震撼,大家更在意这个,现在不少人都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枫丹。”

“为了恐慌不再加剧引起混乱。”星提议道:“不如把黑日覆盖到整个提瓦特吧。”

亚历克斯给了星一个眼神让她自己领会,翻开报纸看了几眼,一旁的莫娜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在崭新的家具边上模样工——说是打扫,但也没啥好打扫的。不过为了继承那储物室里的摩拉,态度还是要拿出来的。

“沫芒宫的几个都知道情况,他们应该开始着手调查溶解的真相了吧。”亚历克斯说了一句,而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道:“不只是沫芒宫的个别人,中高层都开始警惕溶解的末日了,大部分民众还觉得是昨日夜里的雨水有毒,但他们已经调查清楚,那个浓度的雨水,如果把人泡在其中,足以让人变成水。说起来也很神奇呢,我也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荧已经和娜维娅去调查原始胎海之水的来历了,顺带查昨天那人的来历,我一会也准备过去。”

“这个是什么情况?”亚历克斯指了下新闻,道:“愚人众执行官被抓了?”

“昨日下暴雨的时候,这位愚人众执行官达达利亚有些异常,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战斗一样。”星凑了过来,解释道:“破坏了不少公物,现在被起诉了,这个应该算小事吧。话说回来,亚历克斯,有什么可以指点的地方吗?”

“枫丹人不是人。”

“啊?”

“我说了啊,水做的。”亚历克斯放下报纸,道:“具体缘由我不知道,但有枫丹血脉的人,都不算是完整的人,还缺了点什么。”

“那你可以帮忙吗?”亚历克斯带了人的命途过来,星问了一声。

“行是行,但这事情我不是根源,强行做的话要比别人平白无故花费大量的力量。”亚历克斯说道:“头顶的黑日还能算是令使的权限里,如果动用自身命途的话,大概会被赶出去。不过,没关系。”

亚历克斯无所谓的说道:“你们先查,枫丹的一切本身就是为了应对末日而建立的,我相信会有线索。如果不行的话,走之前我也会处理掉这一切的。”

这就是有亚历克斯的好处啊。随便你们弄,摆得平就上,摆不平他会在最后关头改写一切,也不必有压力。不过,星也不是完全依赖亚历克斯的类型,她自身本就已经担当得起救世主这个称呼。

“那我和荧加把劲吧。话说回来,一切矛头应该是那个和普通人一样弱小的水之神吧,她应该有不少秘密。”

星看了看亚历克斯,见亚历克斯没反驳,就准备从这里下手。不过在临行前,亚历克斯倒是提醒道:“别太欺负芙宁娜那个姑娘,记住,你和荧只是过客,不论她到底是谁,她在这里生活了五百年,这里就是她的故乡,毋庸置疑,很多事情她只会比你们更着急。”

“看来这次旅途的收获,会应在她身上?”

“也许。”

就如同亚历克斯所说的那样,现在最着急的人不是荧和星这类的过客,而是芙宁娜本身。黑日其实随时都可以消除,随亚历克斯的念头而定,最关键的是,黑日之前的那一场大暴雨,那才是真正令她害怕的东西。

这意味着,她所说的那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芙宁娜几乎是一晚上都没睡,黑眼圈都已经要遮不住了,她一整晚都在翻办公室里的报告——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组织了属于自己的情报部门,在那个预言还没传播开来的时候,就已经着手收集相关情报了。但她本身并不是擅长“智慧”的神,蓝色的水之神怎么看都和智慧两个字不搭边,没有做到完全相反已经是芙宁娜平时自身努力的结果了。

没有,没有,没有。

什么线索都没有。芙宁娜焦急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因为熬夜的疲惫,头顶的呆毛都已经无力的垂落下去,她哈欠连连的想道:要不再去问下亚历克斯?他也许知道点什么。

关于预言和末日,芙宁娜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怎么到来,甚至连怎么应对,完全一概不知。她唯一要知道和必须要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个——自己是水神芙卡洛斯。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芙宁娜早就跟青春期的孩子辨别脚步声那样,意识到来者是那维莱特,她匆忙的将摊开在桌子上的报告收了回去,匆忙的整理了一下头发,拿起一本舞台剧的剧本翻看着。

“芙宁娜女士,有客人来访。”

“请进吧。”

那维莱特的声音,他还带了客人?

就在此时,一位身着白色衣物的女士踩着尖锐的高跟,跟在那维莱特的后面一同走进了芙宁娜所在的办公室,见到这一位,芙宁娜心里一个咯噔。

愚人众执行官——仆人。

她非常害怕对方那双眼睛,仿佛要把她焚烧干净再彻底检查那样。见到这一位的到来,芙宁娜甚至有些感激的看了眼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知晓让芙宁娜单独面对仆人实在是太难了,所以才亲自送仆人过来。

这个女人虽然叫做仆人,但感觉她想做所有人的主人啊。

“那维莱特,既然你也来了就一起坐下吧。”

芙宁娜直接把那维莱特抓住。

“虽然这算得上一次外交会面,但我更希望能以轻松的茶会方式进行。”仆人将手中的糕点放下,道:“芙宁娜女士,您也是这么想的吧。”

“啊对对对对。感谢你带来的茶点,他们看起来很美味。”

“不愧是枫丹的神明。”仆人坐下后,看了眼昏沉的窗外,道:“即便暴雨来袭,黑日临空,也该轻松的享用茶会,想必您心中已经有了算盘了吧。”

芙宁娜一个哆嗦,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好在那维莱特在大部分时候能扮演下芙宁娜“父亲”的角色,见开口打断道:“不如直接进入正题吧。”

“看来我们的最高审判官并不喜欢外交辞令。”仆人笑了下,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道:“先感谢二位最近对壁炉之家孩子们的照顾,其次,我希望我的同事,公子能得到一个合理的庭审,而不是和昨天那样。”

芙宁娜心虚的别开仆人的眼睛,昨天不就是我诬告林尼和琳妮特吗,还把锅甩到愚人众的身上。

“公子毕竟身份特殊,我希望在庭审时能以代理人的身份,让至冬和枫丹一起处理枫丹的事情。”

昨日公子在夜晚可不是干了点小事,被人发现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摧毁了,但问起他情况来,他却语焉不详,说与枫丹无关,不想解释。

“可以。”庭审还没开始,枫丹的规则允许代理人一同出面。那维莱特没有拒绝,直接允诺了下来。

仆人反倒在看芙宁娜,越看,越感觉这个水之神只是个可能更有名头的摆设和吉祥物。感受到仆人的目光,芙宁娜尴尬的笑了一下。

“感谢审判官的体谅。”仆人看着芙宁娜的眼神说道:“这些倒是小事,昨日忽如其来的暴雨,以及如今那遮住了天空的黑暗……一切都仿佛在预兆着末日的到来,芙宁娜女士,身为水之神,你做好应对的措施了嘛?枫丹毕竟是我的故乡,壁炉之家孩子们的故乡,如果有需要,您大可以找我开口,我愿意为了家乡贡献一分力量。”

芙宁娜感觉到自己每一个表情,每一寸皮肤全部都暴露在仆人的审视之下,她僵硬的说道:“我可是水之魔神,芙卡洛斯,身为枫丹的子民,只需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不论你内心深处是否真的能说服自己,照办吧!反正肯定会没事的,不必担心什么末日。”

仆人察觉到芙宁娜的不安,此刻,就连那维莱特也微微皱眉看向芙宁娜。

“我毕竟只是一介凡人,一介愚者,不知可否请芙宁娜女士解惑。”

“抱歉,仆人女士。”那维莱特发话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至冬的愚人众对自家神明步步紧逼,道:“这些事情,枫丹自然会采取行动,暂时不需要愚人众的帮助。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了,打扰了二位。”

仆人最后看了眼芙宁娜,转身离去。而那维莱特站起身,走到门口确认仆人离开后,关上门说道:“芙宁娜女士,我想我们应该聊一聊。”

“聊,聊什么,那维莱特。”

别问,别问我知不知道什么……芙宁娜在内心渴求。而那维莱特显然没听到她的声音,身为审判官,道:“黑日一事姑且不提,你我都知道是那位亚历克斯兰德所为,这并非是末日,反倒是阻拦了末日的脚步。但那则预言已经开始灵验,原始胎海之水的出现,突如其来的暴雨,天空中的灾厄这一次被兰德先生所阻拦,但我们也很清楚,下一次,灾厄还会到来。”

“我知道,你一直在动用各方力量在调查那则预言,在原始胎海之水出现之前,在少女连环失踪案出现之前,你早已经开始调查。你比任何人都相信预言。你从来都不像一些人认为的那样肤浅,更和愚蠢二字毫无关联。我想,这种时候,身为水之魔神的你,应该把所知事情告诉我,告诉枫丹,让我们早日做好准备。一旦黑日消失,我想,枫丹全国会在一日之内被彻底的淹没。”

这算是在夸我吗?芙宁娜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道:“我知道大家都在恐慌,但不要害怕,今天演出照旧,我会出席每一场歌剧的表演。看到我还在看戏,人们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这不是我想问的内容,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摇了一下头,他感觉芙宁娜想跟自己捣糨糊。

“那维莱特,你身为我的属下,质问我,怀疑我是没有意义的。服从就行了。”芙宁娜站起身,道:“就像我刚才对仆人所说的那样,不必担心什么末日,肯定会没事的。”

那维莱特注意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芙宁娜显然没有半点谈论歌剧时的自信。她似乎知道点什么,害怕着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哎呀,我得出去了,这种时候,水之神必须做出表率才行,就照常的吃,照常的玩,才能让一切尽快恢复正常。”芙宁娜看到那维莱特那张严肃的脸上越发的严肃,她挥了挥手,道:“我有事先走了!”

说着,她跟逃一样,迅速的离开了沫芒宫。

那维莱特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水之神?

没有人比那维莱特更了解芙宁娜,像以往一些对芙宁娜的“关照”,两人关系的变化,一切根源都来自于——芙宁娜比起一位掌控大海的水之神来,更像是一位邻家小女孩。所以那维莱特才会下意识的关照下对方,甚至替她挡一挡仆人。

但现在末日迫近,已经不能再这样了。

……

芙宁娜大摇大摆的走在昏暗的枫丹街头,她原本是真的想展现出自信来,让大家习惯天上的黑日。但当越来越多的人围住芙宁娜,恳求她把太阳想办法弄回来的时候,询问末日是否为真的时候,芙宁娜真的很难受和心慌,她偷偷远离了人群,准备去找亚历克斯-兰德。

只是刚到亚历克斯兰德家门口,却发现里面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完全没被外面的事情所干扰,还有酒味传来……这人不是在家开派对吧!

她刚想敲门,门就自己被一阵风吹开了,一脸无语的莫娜站在门口,道:“请进,芙宁娜女士。”

知道我要来?

芙宁娜在带领下来到了客厅,发现亚历克斯正在和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家伙欢声笑语的喝酒。

“哎呀亚历克斯你太客气了,您的经历足够谱写一首史诗巨作了。”

“温迪你才客气,不用谱写,全当是下酒菜说来玩玩的,干杯。”

谁啊?

芙宁娜一脸的纳闷,而此时那位绿衣服的温迪才注意到芙宁娜,连忙擦了擦手,带着一身酒气走上前,道:“你好,尊敬的水神芙宁娜女士,我是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温迪,很高兴见到你。”

明明是一个清秀的少年脸,但因为带着酒气的缘故,芙宁娜感觉对方好像一个中年大叔,她呃了一声,道:“你好。”

“听说芙宁娜女士对戏曲一道很有研究,这诗篇和戏曲也有相同的地方,改日蒙德风花节召开吟游诗人大会,要是芙宁娜女士也能担任评委一同出席的话,那大会的含金量会再一次上升。”温迪笑嘻嘻的说道:“有空一定要来蒙德玩啊。嗝儿。”

“温迪你现在这等一会吧,芙宁娜女士找我大概有正事吧。”

“哦,你忙你忙,我正好想想新曲调。”

亚历克斯走过来带着芙宁娜去隔壁房间,靠近亚历克斯后,芙宁娜从昨晚到现在持续的焦虑感才终于放松了一些,道:“能不能把黑日稍微遮一点,哪怕是一点都行。”

“那雨水就要漏出来了。天已经裂了。”亚历克斯坐下后,见芙宁娜不坐在有些距离的对面,而是直接站在边上,把椅子往中间挪了一挪确认五米后,才指了指凳子,说道:“你可以理解为,那只是伞,外面还在倾盆暴雨,没法收。”

芙宁娜沉默了,过了好久后,鼓起勇气道:“其实我……”

亚历克斯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温柔到像是包容一切的父母,不论做错什么,他都能够理解和包容。面对这个眼神,芙宁娜很想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因为外面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担的范围,这不再是演戏,稍有不慎,自己就有可能成为千古的罪人。

她想请求亚历克斯帮忙,说出实际情况,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我可是水之魔神,芙卡洛斯,只需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不论自身内心深处是否真的能说服自己,照办,照办,照办!

她深吸了一口气,拽紧了衣摆,用刚才对仆人的话催眠自己,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道:“我……”

还没说出口,亚历克斯的手就已经放在了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而芙宁娜仿佛内心有什么被触动,明明连那维莱特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却还是有人……

她感觉到脸上有点冰凉凉的,刚想遮掩点什么,却见亚历克斯已经转身了,道:“抱歉啊,我还有点事情要和那位温蒂说一下,芙宁娜大人您能在这等我一下吗?”

“诶,啊。”芙宁娜控制自己的声线,道:“可以,当然可以。”

亚历克斯把门合的严严实实的,看着那脸上已经没有丝毫酒意的温迪,他吐了下舌头笑了一下,浑然没有被想偷听被抓到的模样。

“风之神那么不老实吗?”亚历克斯瞥了眼这位特意从蒙德赶过来的神明。

“哎呀什么风之神呢,我就是一个酒蒙子,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