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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李婉有意无意的交待

因着郝弘辛的出现,袁姝被严重的影响胃口,干脆拉上铭意上马车离开。

马车里,袁姝注意到李铭意的脸色不太对劲,怎么感觉这男人气性如此之大。

“你还在生刚才的气吗?”

铭意稍稍敛起冰冷的眸色,低头看了看凑到面前的小脸。

“听说,以前你和他——。”

袁姝当即了然,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尴尬笑道。

“那都是假的,我当时就是故意恶心郝弘辛,让他把两家的婚事退了而已。”

“你不会是生那个气吧?”

袁姝见他没回答,无奈道,“你不相信我?”

铭意听到这,微微抿了抿唇,伸手又把女人抱到自己腿上。

“日后不许看他。”

袁姝:……

不是,男人吃起醋来这么离谱的吗?什么醋都吃?

不待她回应,男人霸道的吻再次落下,袁姝有苦叫不出。

但是很快,她也顺从了男人的吻,抬手揽过他的脖子。

在袁姝快喘不上气来的时候,铭意终于松开了她,睨着她粉红的小脸,似是满意地弯起嘴角。

嘴皮子都被吃肿的袁姝,郁闷地嘟着唇,“这下不生气了?”

铭意闻言低笑,又啄了啄她的红唇,才吝啬地应了声。

瞧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袁姝没好气地嗔他一眼。

看着她这小模样,铭意整颗心软到不行,直接把人搂得更紧,脸颊摩挲她的发鬓,声音沙哑缠绻。

“候爷快回来了吧。”

他都快等不及了,未来岳父母再不回来,他怎么才能把女人娶回家。

袁姝小脸枕在他的肩膀上,羞涩地应声,“听哥哥说,最快也要年关。”

“好。”

听他回应如此轻快,袁姝莫明的眨眨水眸,从他怀里挣开,抬起脸睨着他的俊容。

“怎么,都督如此自信我爹娘会答应咱俩在一起?”

铭意闻言又是一吻,才道,“嗯,我努力表现。”

袁姝嘴角弯起甜甜一笑,收紧环着他脖子的双手,主动抬脸轻轻点他的薄唇。

殊料,她的这一动作,完全是送菜上门。

他的大掌按着她的脑袋,完全不给她退缩的空间,这一吻无不勾动两人的情丝。

感受他另一只手在后背的游移,袁姝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好在铭意极力克制住念想,脸埋在女人娇软的脖颈处,贪婪的吸吮她的芳香。

或许是情到深处,袁姝没了先前的羞涩,抱紧他的脑袋,嘟囔道。

“你还没跟我表白过。”

言先生话本子里,男人跟女人表白的名场面,她还没享受过呢。

铭意没想着她忽然来了这一句,抬起俊脸抿唇轻笑,眸色尽是爱慕。

额头抵着她,深情款款,“我爱你。”

袁姝心脏怦怦直撞,原来被表白这么刺激。

刺激不过两秒,小嘴又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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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和楼,雅厢。

因着先前的事,郝弘辛一直心不在焉,全然忘了身旁的未婚妻。

蔡华儿自是瞧出他的心思,她虽从前足不出户,却也听说郝公子与永昌侯府的袁姑娘订过亲事,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退了婚,但心里还是阁应得难受。

再有今日她亲眼所见的袁姑娘,与谣传中的袁姑娘出入甚大,且长相极好,与李都督堪称佳偶绝配。

于此,蔡华儿心头更是发酸难耐,自小受长辈教导,女子需得忍耐,所以面色上却不显。

郝弘辛各种怀疑猜想,觉得李铭意和袁姝一起,定是因为与他们右相府作对而为之。

而袁姝之所以答应李铭意,定然是为了气他,不然,怎么今日偏偏出现在他面前显摆。

他郝弘辛不要的女人,凭什么轮到李铭意得到。

郝弘辛越想越气,囫囵的灌着酒水。

蔡华儿见此,不由得微微垂下眉眼,不语。

想来,谣传所说的郝公子不待见袁姑娘之事,并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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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李府,懿祥阁。

李婉吃着削成小块的烤羊腿肉,味道不错,尝出了姨母味来。

上个月她还担心小子追不回媳妇,竟不想转机来得如此之快。

宁氏陪着婆母用膳,时而感受肚里孩子的胎动,微微蹙起眉来。

“可是孩子又踢你了?”李婉柔声问。

“是的娘,小姑姑说了,这个月份的孩子最是好动。”

眼瞧着孩子下个月就要出来了,铭笙该是能赶得回来陪自己的媳妇生产。

“最近,若是有精神的便在院里多走动,有助生产的时候少受些罪。”

“好的娘,儿媳省得的。”宁氏说着,给婆母舀了半碗的鱼头汤。

“娘您喝点汤。”

“好。”

李婉欣慰地接过碗,笑道,“日后老李家需得你们长房掌着,为娘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是下头的兄弟姐妹,若是好的便多照看着些。”

宁氏不知婆母怎的突然说这话,当下公爹婆母还年轻,怎轮到他们小大房来掌家。

“娘——。”

李婉往她碗里夹去一块削肉羊,笑道,“娘便是随口说说,你们要记着,本是同根生,若想枝繁叶茂,便得相辅相成,于夫妻,于兄弟,于子女亦然。”

宁氏怔怔的点头,想了想,应是婆母在与她说教,“是的娘,儿媳与夫君都会记下娘您的教诲。”

“好。”李婉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守在帘子外阁的孙娘,听着夫人与大太太间的谈话,眼眶止不住的泛红。

她常年伺候在夫人身旁,最近她已是发现,夫人的头发掉得极多,如此,不禁让她怀疑夫人身体可是出现疾症。

但从夫人的面色上看,又不似有疾症,世子妃昨日回府与夫人把平安脉,脉象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老爷的发冠向来是由夫人打理,孙娘同样看见夫人替老爷梳发时,木梳上的落发,越缠越多。

加之最近夫人总是私底下为经营的产业做好分配,偶尔面露哀伤与不舍,是那般骗不得人。

老爷和夫人莫不是真的有不适之症,却又不宜与外人说道?

思及此处,孙娘忍不住背过身去,悄悄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咽下喉间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