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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的宾客亲朋如约而至,鄂国公府的中门、侧门也都完全关闭,各个院子通过月亮门连接起来,到处都是端着盘子上菜的小厮和侍女。

尉迟敬德带着尉迟宝琪和李丽质两人前往各桌敬酒,画面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尉迟宝琪和李丽质成婚的那一夜。

按照安排李世民应该是在长孙皇后和一众妃嫔一桌的,这桌进行侍奉的都是各宫的宫女、内侍,谁知李世民非要和一众武将挤在一桌,没有找到多余的椅子,程咬金还给去柴房找了条板凳。

尉迟宝琪干脆先敬长孙皇后:“祝母后与各位妃嫔娘娘,岁岁年年皆是二八年华,多多去大唐的秘密消费。”

李丽质拧了一把尉迟宝琪:“母后,儿臣敬您。”

长孙皇后端起酒碗,里面是西域今年进贡的爽口葡萄酒,这些女眷喝起来最是适合不过。

“小宝,你那大唐的秘密,就不能给宫里一个优惠价吗?宫中妃嫔之多,薄利多销不也是好事?”

几乎所有的妃嫔都目光关切的看着尉迟宝琪,化妆品和护肤品的价格,直接影响了她们每月的份例支出,甚至一些位份较低的妃子月末份例耗尽没钱了,只能吃些水煮青菜度日。

尉迟宝琪看了眼李丽质:“母后,我可不是唐秘的东家,要优惠得问丽质才是。”

李丽质也很懂事,看着自己的母后长孙皇后微微一礼:“儿臣全凭母后做主,母后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话一出,原本就在后宫立的稳稳的长孙皇后更是被镀上了一层不败金身,一众妃嫔看长孙皇后的眼神比看李二还要炽热。

敬完了这桌,尉迟宝琪牵着李丽质的手跟着自己老爹去下一桌,这一桌就是李世民非要来的武将集团桌,没有妃嫔那桌的安静,完全已经是彻底放飞了。

“五魁首啊、五魁首!六六六啊、六六六,六六六!七个巧啊!”

“陛下输了,喝!”

李世民也不含糊,抄起酒碗,一大碗剑南春顺着喉咙直达胃中,酒香凌冽带着些许冰凉,在这夏夜午后着实添了不少的凉意。

李积看到尉迟敬德带着尉迟宝琪和李丽质来了,赶紧招呼:“天威军大将军来喽!哥几个把碗都添满喽。”

尉迟宝琪行了个标准天威军军礼:“陛下,各位将军,天威军都督报到!”

全桌一气儿之下全都站了起来,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犹觉得不解气,又将手中酒碗往地上一砸,那叫一个舒坦。

尉迟敬德喝完酒之后看了看尉迟宝琪,明白老爹的心思,尉迟宝琪拉了拉李丽质的手:“一会儿我去男子那边,你去女眷那边,分头行动早些搞定。”

李丽质攥了攥尉迟宝琪的手:“好,莫要贪杯。”

尉迟宝琪招呼一众武将坐下:“各位叔伯和我两个爹吃好喝好,有什么仇什么怨全都找我俩爹就行,小子就先去别处敬酒了,一会儿再回来。”

李世民知道尉迟宝琪的酒量,让他留在这里自己这些老东西全都得被喝桌子底下去,摆摆手:“去吧去吧,你两个爹帮你顶住。”

酒桌上爆发出欢快的笑声,好像回到了当初打天下的时候一样,打了胜仗,大家围坐一团喝着好酒、吹着牛,展望未来、舒展心中抱负,好不自在。

尉迟宝琪先送李丽质去了太子妃那桌,自己则是去了文官那边,杜如晦身体原因喝不了酒,就做起了酒令。

“以酒为令,不吟者罚三,吟诗者顺延一。”

其余人听完杜如晦的酒令之后纷纷喊了起来:“得令!”

尉迟宝琪不怀好意的走了过去:“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听到这句诗的众人闭上眼睛开始细细品味,行文直白通俗易懂,其中道理和傲气让人不免深思。

“嗯,彩。吾不如也,自罚三。”

杜如晦看着尉迟宝琪和一众文官:“怕是今夜自罚三千也过不去这位的难关喔,诸位同僚。”

众文官睁眼,看到原来做出此诗的是尉迟宝琪,纷纷起身行礼:“见过英王殿下,英王殿下身体可还有恙?”

尉迟宝琪摆摆手:“无碍无碍,失魂症已然大好了,各位不必拘谨,权当我是个小辈便是。”

房玄龄拱手行礼,居然执弟子礼:“英王殿下,还请告知此诗下一句,此等抓心挠肝,不美、不美。”

尉迟宝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相识满天下,知心有几人?”

最后一句不押韵、不合辙,却道出了人生在世知己不过寥寥的苦涩心酸,让桌上的一众文官全都低下了脑袋,在官场的他们最是知道这句诗的深刻含义。

尉迟宝琪将酒碗放下:“后面还有好多桌宾客等着呢,不便多留,那便再留诗一句。”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念完诗之后,尉迟宝琪直接转身就走,一身白衣胜雪说不出的飘逸,道不完的潇洒。

终于没什么长辈的桌子了,尉迟宝琪彻底放飞了,快步穿过院子就看见秦怀道被陆茹安在灌酒。

“哎呀,自己家里酿的米酒,没点度数,甜甜的啦。这可是从岭南老乡那边学来的酿酒法子,你尝尝。”

不是秦怀道不想喝,在陆茹安之前,李承乾就拉着他喝了不少这个米酒了,当时喝着是甜甜的,加上用冰水镇过,就和秦武卫配备的天威军同款能量水一样,酸甜可口。

可是就刚才一阵风吹过,秦怀道的头就开始发晕了,整个人感觉都是胀胀的,明明自己喝白酒,这几年也练到了一斤半的量。

尉迟宝琪拿过酒坛子一闻,果然是广西老表的米酒:“喝着甜甜的,喝完颠颠的喔,怀道人都要醉过去了,就别灌他了。”

话音未落一个黑影就扑了过来,阿虎直接挂在尉迟宝琪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我以为你嘎了呢,呜呜呜呜。”

尉迟宝琪感觉声音挺熟悉,但是这话说的过于流畅了:“阿虎,你大唐话现在说得这么好了?”

阿虎点点头:“在海的那边,天天除了打猎、养牲畜,没别的事情做,就跟着学大唐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