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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样子很惨,嘴角红肿疼痛,不安捏着手。

黎娜不容她拒绝,拔出匕首捅自己腹部,“啊——”

白珍珠惊诧,“你,你做什么?”

黎娜惨笑,握着她的手又捅了自己一刀,用力推开她,连滚带爬跑出去,“来人啊,救命,白珍珠要s我!”

白珍珠手颤抖,匕首落在地上,“不是的……”

黎娜捂着小腹,脸苍白,扑进帝爵怀中,“学长,救我,白珍珠要s我!”

帝爵接住她,脸阴沉可怕。

白珍珠想解释,可双手都是血,慌了,“不是我,帝爵,你相信我,没有s人。”

帝爵失望,“白珍珠,你无药可救。”抱起黎娜下楼。

白珍珠跌坐在地上,嘴里碎碎念,“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少奶奶!”

“荷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荷姐心疼,“我们姓你也没用,少爷相信你才是真的。”

白珍珠眼泪婆婆,“他不会信我的,我要怎么办?”

荷姐想了想,道:“你带豆豆走吧,趁少爷现在不在,少爷回来,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啊,豆豆,我还有豆豆。”白珍珠擦掉眼泪,爬起来,没走两步,又退回来。

祁夜面无表情,“少奶奶,爵少说了,做错事要付出代价。”

白珍珠目眦欲裂,辩解,“我没做错什么,你让开。”

“有什么话去警局再说吧。”

白珍珠眼泪没憋住,哭了,“你没权利逮捕我,让开。”

祁夜使眼色,保镖抓住白珍珠。

“你们放开我!”白珍珠挣扎,还是被无情带走。

荷姐着急,“少奶奶!”

白珍珠绝望,“荷姐,救我!”

“少奶奶……”荷姐眼睁睁看着白珍珠被带走,恨自己没能力阻止。

当天,荷姐辞职不干了。

帝爵长腿交叠,悠闲点燃一根烟叼嘴里,“荷姐,是我妈派你过来的,你的去留我做不了主。”

关于白珍珠一事的处理方式,荷姐很失望,“少爷,少奶奶跟你结婚也快一年了,她是你的妻子,你连你的妻子都不信任,你还有谁可以信的?”

帝爵吞吐烟雾,没有说话。

荷姐把辞职书放桌上,好言相劝,“我本不该多话,我是怕你以后会后悔。”

说完,荷姐颔首,出去。

“荷姐,我跟你一起走。”小茹提着包包过来。

荷姐慈祥摸摸她的头,“走吧,让那个狗屁少爷见鬼去。”

小茹憋很久了,“少爷被猪油蒙了心,才相信黎家姐妹是好人。对了,荷姐,我们现在要去哪?”

“请观音菩萨来捉妖精。”

小茹云里雾里。

罗凤云知道最近发生的事火冒三丈,“他想造反了,敢动珍珠,老娘不放过他。”

荷姐,“突破口是黎娜,她花言巧语骗了少爷。”

罗凤云叉腰,“刘文,爸那边瞒着别让他知道,你立马给荷跟小茹安排住处。”

“好的。”

罗凤云忍不了,连夜去半山别墅,“祁夜,爵呢?”

“爵少他……”

祁夜支支吾吾。

“说话!”

“在医院陪黎小姐。”

罗凤云捂x口,“带我去。”

祁夜,“……”

“不去是吧,谁上高中还尿裤子来的?”

“您请。”

医院

黎婠的伤口已经处理好,躺下,“医生,我的伤是不是很严重?你直说。”

医生看看帝爵,安慰,“刀口不深,不会留下疤的。”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黎娜长长吐了口气,“白珍珠突然冲过来,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好疼,还以为会死。”

帝爵挑挑眉,“你怎么会在她的房间?”

黎娜咬唇,“我听到她说姐姐死了活该,气不过就冲进去找她理论。没想到她会出手伤我,肯定是因为那天我打她,她怀恨在心,报复我。学长,你不相信我?”

帝爵脸部线条紧绷,起身,淡淡一笑,“怎么会,你说,要我怎么处置她。”

黎娜愁眉苦脸,“我是恨她害了姐姐,但是她毕竟你的妻子,豆豆的母亲。由你处理吧,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帝爵面无表情,“很快就不是了。”

黎娜心里窃喜。

祁夜带罗凤云兜圈子,使眼色,司机开回老宅。

“夫人,到了。”

罗凤云点头,下车,“好小子,你居然骗我。”

祁夜颔首,“爵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好,他需要冷静。”

“臭小子,你要造反?”罗凤云气呼呼地跺脚,祁夜上车走了,“我就不信没有你们,我查不出来。”

帝爵没有回半山别墅,罗凤云揪不到人,警局那边根本不让她见珍珠。

……

“我认,是我下毒s了黎婠,也是我伤了黎娜……”

帝爵脚旁已经有好几个空酒瓶,又接着灌自己酒。可就是不醉,他真想忘了白珍珠的话,就是忘不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黎婠的事跟她无关。

他动摇了,她又亲口告诉他,都是她所为。

帝爵扶额,冷笑,把酒瓶砸碎,“臭女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做梦,你支配不叫我。”

“叮咚……”

门铃一声接着一声响。

帝爵仿佛没听到,咬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下。

罗凤云担心,帝爵跟人间蒸发一样,快半个月了,“刘文,把门给我卸了。”

“夫人,这真的好吗?”

“你不开,我自己干。”罗凤云捋袖子。

“你稍等。”刘文赶忙阻止,夫人手伤了,霸天回来得跟他拼命。摆手让罗凤云后退,拿出手木仓。

“砰!”

罗凤云迫不及待进去,里面黑漆麻乌的,“儿子,你给我出来。”

刘文打开灯,指指角落坐着的人。

“儿子!”罗凤云惊叫,不敢相信面前邋里邋遢的人是帝爵,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捧起他的脸,哭了,“儿子,你真是我儿子?”

刘文嘴角抽搐。

帝爵拂开她的手,“酒,我要酒。”

罗凤云抽泣,“你不能喝了,给我起来。珍珠在拘留所受苦,你给老娘在这里消沉,你还是作为丈夫的人嘛?”

“酒……”

“啪——”

罗凤云忍痛打他一耳光,“你给我醒醒,爵,你看着妈,到底怎么了?”

罗凤云从未见过儿子这样,帝爵从小独立坚强,她甚至怀疑过她这儿子是不是人?小时候去学武术被群殴,遍体鳞伤也没见他哭过。愣是学好武术,把那些人打的落花流水。

“儿子!”罗凤云搂过帝爵,“你不能再消沉下去了,律师说所有的证据都对珍珠不利,有可能要坐l,你要帮她。我相信她没有s人。”

帝爵讽刺,“她认罪了。”

罗凤云一口否认,“不可能,这当中肯定不简单,有人陷害珍珠。”

帝爵昂下巴,眼色迷离,“是她亲口承认的。”

“爵!”

“妈,别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不管我管,豆豆不能没有妈妈。”

罗凤云为了白珍珠的事奔波,劳累过度,站起来眼花,身子摇摇欲坠。

“夫人。”

“我没事,走吧,让他一个人在这里醉生梦死,他的黎婠就活过来了。”

罗凤云头也不回离开。

刘文蹲下,“爵,所有人都相信少奶奶,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人亲眼看见少奶奶下毒,更没人看见少奶奶捅伤黎娜。”

刘文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别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帝爵喝多了,头疼的厉害,靠着墙喘气,白珍珠那种人不值得同情。

手机嗡嗡响,他没接。

罗凤云多次想见白珍珠,都被拒绝了,不用想,她知道是有人干预。

老爷子察觉到不对,“凤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您,爸,你配合治疗,我们才放心。”罗凤云叹气,弄假成真了,医生告诉他们,老爷子糖尿病,心脏也不好。

“珍珠好久没来了,他们是不是很忙?”

“是啊,很忙,豆豆都是我带着。”

“咳!”

“爸!”

“没事,别风吹草动就紧张,年纪大了都这样。”

罗凤云笑,“爸,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别担心。”

老爷子知道他的身体,“报纸呢?”

罗凤云紧张,“我忘了买,我这就去买。”

“罢了,你照顾豆豆够辛苦了,回去吧。”

罗凤云点头,退出去,“别让爸看报,他现在状况不好。”

刘文回,“我会注意的。”

“拜托你了。”

刘文看罗凤云的身影,很担心,给祁夜打电话,“你在哪,来医院接夫人。”

祁夜,“有司机用不着我,爸,她的事你少掺和。”

刘文无奈,“你这是什么态度?”

“爸!”

“好了,不说了,回去再说。”

……

白珍珠的案子很快开庭了,罗风云请了最好的律师也没用,还是输了,判了五年。

白珍珠被带走时,罗凤云,唐嫂,几乎哭晕过去,“珍珠,你们让我看看她。”

白珍珠泪流满面,“妈!”

“珍珠,你放心,我们可以接着上诉,会没事的。”

“妈,豆豆拜托你们了。”白珍珠视线扫过帝爵,他冷漠看着她,肯定不甘心吧,只判了五年。

“白珍珠,走了。”

门重重合上……

五年后

“白珍珠,你可以走了,出去好好做人。”

白珍珠颔首,身上穿着已经洗白的牛仔裤、衬衫。

阳光灿烂,很刺眼,白珍珠抬手遮住阳光。

“珍珠!”

“这里!”

白珍珠看马路对面的两个女人,咧嘴笑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方怡,宝妹走过来,“当然是来接你的。”

两人一左一右拉住白珍珠的胳膊,“珍珠,你有福,还有我们两接你。我出来的时候就一个人。”

宝妹撇嘴,“人家珍珠对你这么好,少比比了。”

方怡风s撩刘海,“我不跟你计较,珍珠,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珍珠垂下眼帘,“我想先去看豆豆。”不知道豆豆还好吗?一晃眼,豆豆已经十一岁了,她这个做母亲的缺席了这么多年,她一点自信也没有。

“就知道这样,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你女儿的学校。”方怡看时间,“快要放学了,我们快去吧。”

宝妹一脸担忧,“要是碰到你老公怎么办?”

方怡,“我呸,什么老公,那种人渣不配。”

白珍珠一笑而过,“是前夫。”她进去不到两个月,工作人员告诉她帝爵起诉离婚,豆豆判给了他,她因为是s人犯,连探视权都没有。

罗凤云经常来看她,给她带豆豆的照片。

“出来了!”

宝妹的声音拉回白珍珠的思绪,白珍珠一眼就看出豆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方怡抹眼泪,“珍珠,你快去啊。”

白珍珠没信心,“你们说,豆豆会认我吗?”

“哎呀,你墨迹什么,她的你生的,不认你认谁。”

“宝妹说的没错。”

白珍珠整理衣服,惴惴不安朝豆豆走去。

有父母的好基因,豆豆长的很漂亮,微卷的头发,戴着蝴蝶结发夹。

“豆豆,你怎么还不回去?”

老师问。

白珍珠下意识转过身,后面的两人急死了。

“我爸爸还没来接我,老师再见。”

老师笑着走了。

白珍珠站在人群中,双脚如灌了铅,“豆豆……”

豆豆抬头,看到白珍珠,眼神很陌生。

白珍珠走过去,“豆豆,我是妈妈啊。”

豆豆害怕后退,“阿姨,你不是我妈妈。”

白珍珠心碎了。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停下,一个穿着奢侈的女人下车,手里还拉着一个小男孩,“豆豆,回家了。”

是黎娜,得意看着白珍珠。

豆豆听话上车。

白珍珠泪眼模糊。

黎娜走过来,“你要是不想所有人知道豆豆有一个s人犯妈妈,你就别再出现。还有,爷爷因为知道你的丑死,气死了。帝家人不想再见到你。”

白珍珠双眸睁大,“你说什么?”

黎娜高傲昂下颌,鄙夷不屑,“你好自为之。”

白珍珠踉跄,倒在地上。

“珍珠……”

方怡,宝妹跑过来,搀扶白珍珠回家。

白珍珠晚上才醒来,又哭了。

宝妹看着心疼,“喂,你别光坐着啊,劝劝她。”

方怡翘腿嗑瓜子,“让她尽情的哭吧,压抑久了,会生病的。今天那个女人不简单。”

“那个女人不会是把珍珠杠下位的小三吧。”

“难说……我靠,珍珠,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我们身后,会吓死人的。”

白珍珠眼睛通红,“我饿了。”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困难是过不了的。来来来,放开吃,姐有钱。”

白珍珠看茶几上满满的吃的,感动无比,“你们都还没吃?”

“我们本来打算帮你庆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