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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宥齐只是礼貌回礼一笑,眼神疏离。

“二妹,你用膳了吗?”戚澜茵不想她和君宥齐有太多接触,假假关心道。

戚澜茹故意坐在君宥齐对面,娇俏道:“还没用呢,正巧大姐宴请客人,我能一起么?”

难道她还能说不行吗?

齐澜茵心中恼怒,可也只能答应,“当然可以,来人,添副碗筷!”

君宥齐也没兴趣理会姐妹二人之间的火花。

很快,外头有几名伶人捧着乐器进来。

君宥齐抬眸仔细搜寻。

煜王之子是琴师,这里唯一的琴师,就是那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

他曾听陆今宴说起过,煜王之子厉容真左肩有块胎记,只是要如何探查呢?

戚澜茵见君宥齐看着那些伶人出神,以为他是想听那些人演奏,便对吩咐丫鬟让他们赶紧开始,别让君宥齐久等了。

很快,那些伶人就开始训练有素弹奏起来。

戚澜茵见君宥齐聚精会神听着,以为他是真对府中伶人演奏有兴趣,心中不由庆幸。

她还担心君宥齐会很快离开呢,如今有这批伶人演奏吸引他注意力,相信他会多留一会。

戚澜茹看着君宥齐,心中泛起波澜。

她为君宥齐倒酒,温柔缱绻道:“君大公子,您难得来府中做客,不知厨房匆忙准备的饭菜可合你胃口?”

君宥齐听到她问话,随口敷衍道:“饭菜很美味,劳烦你们费心了。”

“不费心的,君大公子是贵客,你不嫌我们怠慢了才好。”

戚澜茵看戚澜茹三言两语抢了自己的功劳,心中郁闷不已。

这桌饭菜明明是她让下人准备的,和戚澜茹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庶女还敢和自己抢招待君大公子的机会?

戚澜茵为了在君宥齐面前保持世家贵女的端庄形象,这才没有对戚澜茹发作。

她看君宥齐一直没有饮酒吃肉,知道他定是还守着出家人的戒律,于是为他倒茶,“君大公子若是不喜饮酒,就喝杯茶吧。”

君宥齐道了句“多谢”,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戚澜茵见他喝了茶,心中别提多高兴,有些得意地看向戚澜茹。

看吧,还是她更了解君大公子的喜好。

君宥齐喝了两盏茶,看到伶人们演奏完一曲,下去休息。

君宥齐起身,客气道:“戚大姑娘,在下想去更衣。”

戚澜茵脸色微红,急忙对身边丫鬟道:“碧玉,你为君大公子带路。”

“是。”

丫鬟碧玉领命,带着君宥齐出去。

等君宥齐出去,戚澜茵就冷脸对戚澜茹道:“妹妹不在院子里呆着,跑出来添什么乱,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好随便出来见外男吧?”

戚澜茹被训了也丝毫不慌乱,反而有理有据道:“大姐都能见外男,我怎么就不可以?”

戚澜茵见她反驳自己,怒道:“我的情况与你不同,母亲如今病着,府中由我管家,君家大公子上门拜访,我自然该好好招待。”

“真的如此吗?”戚澜茹讥笑,“招待贵客也分好几种方式,姐姐留了君大公子说了这么久话,还设宴款待他,让他在府中逗留到现在,若是大姐懂得避嫌,早就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可大姐并没有,可见大姐居心不良啊!大姐其身不正,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你!”

戚澜茵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

戚澜茹得意道:“我和大姐都是戚家的女儿,虽然大姐是嫡出,我是庶出,可是我姨娘出身并不低,就是嫁入寻常官家做正头娘子也是使得的。大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戚澜茵恨不得给这个死丫头一巴掌。

可是顾虑到君宥齐等下还要回来,只能忍着。

她心中怒火中烧,等君宥齐离开后,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死丫头!

君宥齐到了茅房后,谢过丫鬟碧玉,让她先行离去。

碧玉懂事离开。

君宥齐这才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找到了那批伶人休息的院子,见到那琴师一人坐在院中擦拭着手中的琴。

君宥齐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琴师来看到君宥齐,认出他是大小姐刚刚招待的贵客,神情微讶。

君宥齐装作闲聊,道:“先生的琴弹得不错,我很想结识先生,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师承何人?”

琴师眼睫微垂,谦逊道:“小的出身卑贱,担不起先生二字,公子可叫小的无尘。小的也并没有师父,只是自幼和父亲学得点皮毛罢了!”

“先生谦虚了,你琴术高超,如何担不起先生二字?不知先生祖籍何处?这口音很像是京城这边的?”君宥齐试探问道。

无尘小心谨慎道:“小的是云州人,小时候家里被大火烧了个干净,跟随父亲过来京城讨生活,大概是从小在京中长大的缘故,所以口音便被同化了。”

“原来如此。”君宥齐看出他说话的小心谨慎,便只是随意闲聊几句,然后就起身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一位小厮端了茶水过来。

君宥齐从袖子中丢出一颗石子,打中小厮的腿弯处。

小厮一个趔趄,一壶茶水尽数泼在无尘的衣襟上。

幸而茶水并不滚烫,因此只是弄湿衣服。

小厮急忙慌张道:“实在对不住!”

无尘摆手,“没事,我进去换身衣服就是。”

说完,他对君宥齐点点头,起身回了自己屋里。

君宥齐打发走小厮,悄悄跟在无尘后面。

无尘回屋,换下衣服。

君宥齐透过门缝,看到无尘换下衣物后,肩胛骨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像是陈年旧伤。

怎么会这么巧合就伤在肩胛处?

君宥齐皱眉。

不过,他还是没继续逗留,转身回了花厅。

屋内,无尘感觉到那股偷窥的视线不见后,勾了勾唇。

他也是有功夫底子的,自然也觉察到了君宥齐扔石子的小动作。

君宥齐想让小厮弄湿自己的衣服,就是为了看自己的肩膀有没有胎记吧?

呵呵,他已经亲手剜出那块皮肉,如今,任谁都发现不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回到花厅,戚澜茵和戚澜如都满脸殷勤看着君宥齐。

君宥齐难得耐着性子和戚家姐妹闲聊,过了一会,他才起身道:“叨扰良久,我也该告辞了,对了,我还有一件不情之请,望戚大小姐能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