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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一早。

阎解成兄弟俩,呼啦呼啦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两人在轧钢厂做这个临时搬运工,但是兴头很足,所以上班比谁都积极。

阎埠贵慢悠悠的吃完早饭,出门拿上门旁的鱼竿,提着桶准备骑车去护城河钓鱼。

可在门口抬头一看,自行车呢?

阎埠贵以为是阎解成骑跑了,一脸不高兴的丢下鱼竿和桶进屋。

三大妈见他一脸的不高兴,问道。“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老大这小子,还跟我耍心眼,咱家自行车没了。”

“老大骑走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你去轧钢厂找老大去。”

“得了吧!还能让厂里人笑话他呀!”

“那你就别说了,自家孩子又不是别人。”

“行了行了,我走了。”

阎埠贵出门又拿起鱼竿,提着水桶,准备腿着去护城河钓鱼。

刚到出垂花门,无意看了一眼墙脚放杂物的角落。见到一辆少了前车轮的自行车,连忙停下脚步,再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自行车嘛!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招贼了,连忙回头在院里喊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快出来看看吧!咱们院里进贼啦!各家各户都检查一下,看看少什么了没有。”

这一喊,前院的各户都 出来了。正巧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钢铁三人组上班出来了,听到进贼,这可是关系到大家共同的利益,连忙凑过来。

阎埠贵激动的拉着易中海、刘海中到垂花门外,指着自行车。“老易,老刘,咱院里进贼了,你们快看看,快看看,我的自行车,车轮子被偷了。”

易中海一脸严肃。“得嘞!老阎,咱们得加强防范,这会还早,我先去派出所报告一下。老阎你和老刘在院里通知一下,各家各户以后最后进院的记得上锁。”

阎埠贵一脸便秘的点头。“那成,老易,那你辛苦一趟。”

易中海走后,刘海中和阎埠贵前中后院呦呵几声通知,院里也就都知道了。

曾家

正在洗漱的秦淮茹听到院里的阎埠贵的喊声,现在的治安可是非常好的,不仅有保卫处的保卫巡逻,城里还有巡查大队,和小脚侦缉队,怎么可能被偷东西呢!好奇的跑到厨房问道。“风哥,真的有小偷偷东西吗?”

曾风流也好奇,所以一听到阎埠贵的喊声,就神识放出去看了。这剧情,不就是傻柱那小子干的恶作剧嘛!不过这下子没把车轮卖了,而且放阎埠贵家屋檐上面了。“啥小偷啊!估计是傻柱的恶作剧罢了。这小子骨子里不是个吃亏的主,肯定是阎埠贵收他东西,事办了,但没办好,他心里不舒服。”

秦淮茹一脸无意。“啊~是何雨柱的恶作剧呀!他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皮?”

曾风流笑了笑。“他不是皮,应该是报复一下出口气,这小子大气时也大气,小气时,就像这样。”

与此同时

傻柱这会也乐呵呵的出门,见到一大妈在院里打扫卫生打招呼。“一大妈,早啊!”

一大妈随口回应。“早,柱子,上班去啊!”

“嗯,这做厨子,就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苦啊!”

一大妈闹家常,随口说道。“哎呦!柱子,你三大爷的自行车被偷了,你还不知道吧!”

傻柱心里偷着乐,脸上不露声色的说道。“不会吧!顶多就少一车轮子吧!”

说完就往前院走去,一大妈在后面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刚到前院,见阎埠贵和院里不上班的人,还围着少个轮子的自行车指指点点。傻柱心里偷着乐,凑上前。“哟!三大爷,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知道情况的院里人,随口回道。“车轱辘让人卸了呗!”

傻柱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哎呦喂,谁呀!这是?这可不是小事。”

阎埠贵一脸便秘的点头。“是啊!”

“不过问题不大,三大爷有钱,会盘算,没事没事。”

这话扎心,阎埠贵脸都绿了,柱子也不叫了。“傻柱,你说什么呢!”

傻柱心里憋着笑。“三大爷,我这可是好话,我是说你会算计。你看你这一急,怎么好赖话听不出来呢!”

见傻柱那样,阎埠贵一脸不信。“我怎么感觉你是幸灾乐祸呢!”

傻柱一脸戏谑。“那哪能啊!三大爷你可是助人为乐的,冉老师那边你可得好好再帮我说说。”

阎埠贵一脸无奈。“说啥呀!我这自行车轱轮都丢了,我哪还有心思帮你再说那事。再说了,我说了也没用啊!”

傻柱心里偷着乐,借机开溜。“得嘞!你这是大事,我那事不值一提,就这么着吧!我上班去了,走了走了。”

阎埠贵看着缺个轮子的自行车一脸的心疼和不甘,一拍大腿。“我去派出所问问去。”

“三大爷,别急嘛!”曾风流慢慢的从中院走了过来,从刚刚两人对话的字里行间,已经猜到傻柱为什么卸阎埠贵车轮子了。居然和原剧情一样,是因为冉秋叶。原本准备让傻柱吃点亏的,但这事关系到冉秋叶,她现在跟了自己了,那就当给冉秋叶减少点麻烦吧!

见到曾风流,阎埠贵连忙挤出一点笑容。“小风,你还没去上班呀!”

曾风流笑了笑。“三大爷,东西没丢,就别去派出所了。”

阎埠贵一脸疑惑。“啥?没丢?小风,可是这车轮明明……”

曾风流拉着阎埠贵往回走两步到中院过道口,指着他家的屋顶。“三大爷,你看那是什么!”

阎埠贵见到屋檐上的车轮,高兴的手舞足蹈。“哎呀!小风,车轱辘怎么在上面。”

曾风流笑着说道。“三大爷,院里谁跟你开玩笑呢!我这听到动静,过来看看。刚出过道这一抬头,就见到屋檐上的车轱辘了。”

阎埠贵也不是笨人,曾风流这么说了,那就是不喜欢把事声张,帮自己把车轱辘找到,这事就算了。别人的面子能不给,但曾风流的面子,必须得给。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小风,这~这哪个臭小子干这事,害我白揪心了一早上。不过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曾风流笑了笑。“得嘞!三大爷,你就别闹心了。走了,我回去吃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