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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蛋睡醒后一直趴在林西肚子上,吹着她的额头。

“麻麻,要打针针吗?”

“宝宝,不用打针,妈妈已经好了。”

江景壬提着一个箱子走进卧室里。

荷包蛋赶紧把脸埋在妈妈的肚子上。

林西眉头一皱:“你拿箱子过来干什么?”

江景壬没有说话,把箱子里纯手工定制的西装拿出来挂在柜子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之森能在这里住,我不能住在这里?”

没想到江景壬这么不要脸。

林西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生气的大喊一声:“滚出去。”

江景壬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把西装一丝不苟的挂在柜子里,拿着睡衣就向浴室里走去。

荷包蛋这才敢把头抬起来。

“麻麻,恶魔进了卫生间,他要在我们家里拉臭臭吗?”

林西嘴唇都被气歪,狗男人想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吗?

不行。

不能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林西抱着荷包蛋悄悄来到对面顾之森住的那个房间。

顾之森的行李还放在里面。

林西简单的收拾一下房间。

荷包蛋省心的钻进被子里。

林西紧张的把房门反锁住,拉出一个柜子把门口堵住。

荷包蛋知道妈妈不想让会咬人的恶魔进来。

她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恶魔为什么要来我们家里,他是飞进来的吗?”

林西拍了拍女儿的后背:“荷包蛋,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妈妈都会好好保护你。”

“嗯嗯,荷包蛋的麻麻是全天下最厉害的麻麻。”

江景壬正在洗澡,突然听见关门的声音。

洗完澡出去一看,床上的人果然不见了。

呵呵。

就这么想躲着他吗?

江景壬把睡衣穿好,一脚将对面房门踹开。

挡在门口的柜子也被踢出几米远。

这个动静把荷包蛋吓一跳,躲在妈妈怀里大声哭闹起来。

“麻麻,怕怕,荷包蛋害怕恶魔。”

林西把女儿抱在身上:“江景壬,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

林西快速捂住女儿的耳朵。

“滚出去,不要脸。”

荷包蛋还在不停哭泣,江景壬眉头一皱,把她从林西怀里扯出来,房门打开,直接扔出房间外。

林西还没反应过来。

就看见江景壬把荷包蛋扔了出去。

林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又被江景壬扔回床上。

门外传来荷包蛋拍门哭泣的声音。

林西大喊一声:“为什么要把我女儿扔出去?”

“吵死了,顾之森基因不好,生出的女儿也这么烦人。”

林西生气的扑打上去:“滚出去,真不要脸。”

江景壬沉默的看着捶打自己的林西,终于忍不住,伸手扯掉她身上的睡衣。

四年了。

再次见到林西的时候,江景壬真想把她弄死。

林西不愿意和江景壬做这种事,奋力挣扎起来。

江景壬嘴唇落在林西身体上,仿佛一头野兽,疯狂且没有章法。

林西哭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她在痛苦中逐渐沉沦下去。

门外还有女儿无助的拍门声。

林西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快乐。

这个感觉只有江景壬能给她。

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颤栗。

林西忍住嘴里的声音。

她像个哑巴一样,除了啊啊的叫声,发不出其他声音。

大山逐渐崩塌,意志力也被摧毁。

林西不想继续,也不想停下来,不配合也不拒绝。

她终于撑不住,哭哭唧唧的抱紧男人脖子求饶。

对于林西来说,粗暴的时候是种折磨,温柔的时候更加是一种折磨。

一阵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江景壬大脑里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如果说刚才他是在发泄内心压抑四年的情感。

现在的他是把四年丢失的宠爱一并还给林西。

林西瘫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

软绵绵,空荡荡,像个破布娃娃,任由别人随意摆布。

而江景壬高高在上,像一个不容别人质疑的统治者。

他不仅统治林西的身体,还统治着她的灵魂。

此时最痛苦的人就是荷包蛋,她以为妈妈被恶魔欺负,一直在门口哭个不停。

小花听到声音后,赶紧上楼查看。

刚到二楼,就看见荷包蛋一边大哭,一边用小手拼命拍打房门。

“宝宝,你怎么在外面?”

“呜呜呜,花花姨姨,恶魔欺负麻麻,你快去帮帮麻麻。”

小花不明所以,用力敲响房门。

从门缝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缠绵悱恻的哼唧声,如小猫叫春一般。

小花听到后脸上一红,赶紧把荷包蛋抱回楼下。

“呜呜呜,我不要下去,我要找麻麻……”

小花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荷包蛋不要害怕,虽然妈妈在和恶魔打架,但是恶魔已经被妈妈打倒,妈妈正在收拾恶魔。”

荷包蛋根本不相信,妈妈那么弱小,恶魔那么高大,妈妈肯定打不过他。

“呜呜呜,麻麻,我要找麻麻……”

小花把荷包蛋抱回楼下,不停和她解释。

荷包蛋根本听不进去,哭着哭着就自己睡着。

小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顾之森过来住的这两天,林西是和他分房睡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今天刚出现就和林西睡在一起。

以小花这四年来对林西的了解,如果她不愿意,他们是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

说明林西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是喜欢的。

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荷包蛋的亲生父亲。

天色将将泛白,二楼的房间还没有结束。

林西仿佛洗过澡出来一般。

江景壬把她放在沙发上。

相对于双人床,沙发更柔软一些。

林西双腿伸展不开,好累,每一处皮肉都像被蚂蚁啃咬过。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死了吧?

江景壬仿佛上了膛,一直坚持不懈。

他也想放过林西,可是身体不允许。

林西的嗓子已经哭哑,毫无生机的躺在冰冷地面上,一次又一次的沦陷下去。

就是鸡笼里的鸡都不会这样受折磨。

还不如直接宰杀。

掐住脖子,直接来上一刀。

断了脖子的鸡蹦跳几下,头一歪,摔倒在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