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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坐在书房里,翻着手中的书页。他在那些从未被任何人提及或写在任何地方的重要事实上做了记号。现在拥有这些,他感觉自己离母亲更近了。

他分别记下了一些要点,其中的要点让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而不是外出。他已经安排西尔维亚和埃利奥去完成紧急的差事,同时确保没有人打扰他。

在某一页上,亚历山大放下羽毛笔,盯着书看。这本书的编码已经足够复杂,没人能看懂,但这里的文字进一步以圆圈的形式书写,看起来像是一个故事,仅此而已。

但事实是,这些书是白女巫的宝藏。它们记载了发生了什么,以及可能发生的可能性。

傍晚时分,图尔和洛普走进了书房。

“进展如何?”图尔问道,坐在亚历山大对面的书桌前,亚历山大现在正坐在一堆书覆盖的桌子旁。

洛普可以看出,领主正在竭尽全力理解和拼凑出这里的信息,“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他做到了吗?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不是关于如何纠正你眼睛发生的事情。我还在阅读相关内容,”

洛普点头表示理解。

“那是什么呢?”图尔问道。

“这里写着,为了保持女巫的族群,她们通常很快就会结婚,因为他们相信有一天白女巫会灭亡。”

“多年轻?”图尔进一步追问亚历山大,想得到他的回答。

“十三岁?有时甚至比这更年轻。如果我们看看人类,他们的女儿或姐妹在十六七岁就结婚了,这并不算太遥远,”亚历山大领主解释道。

他拿出那本含有相关信息的书,翻到有内容的一页,递给洛普看,因为图尔看不懂。

洛普看了看为她打开的那两页,她的眼睛扫过上面的文字——

“第一代女巫生活在和平之中,直到一些事件开始导致我们的堕落。我们难以行动或呼吸。因为担心我们的家人会像北方高地的其他家庭一样遭到伏击,所以难以交谈或入睡。在警醒的召唤下,我们的一些父母决定让我们结婚。我属于我所在家族的第一代。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我被要求订婚,我希望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我十六岁了,但我已经晚了。时间过得很快,虽然我们不会变老,但压力却在不断积累,我的父母担心我在我们族群中找不到合适的求婚者。我的弟弟已经和我们的一位堂姐妹订婚了。我希望我能有所收获。”

“对于这场从天而降的瘟疫,我们不想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瘟疫,它永远不会停止,即使在光明时期也会继续肆虐,直到白女巫依然存在。”

洛普读到这里停了下来。她的眼睛慢慢抬起,与亚历山大的目光相遇,“你母亲遇见你父亲的时候多大?”她问他,试图推测事情发生的时间和经过。

“可能是十九岁。她写下这些之后的一年,伏击发生了。”亚历山大领主回答道,他的眼睛因母亲和家族遭遇的事情而变得沉重而黯淡,“这意味着她在逃离那里时,也就是白女巫被人类和议会成员焚烧的时候,她只有十七岁。”

“议会成员从来没有和她们谈过话吗?他们确实因为女巫泄露魔法而请求议会帮忙,禁止任何女巫进入。”

亚历山大想起了她提到去实验室的事,“但你踏入了魔法溢出的区域。”

“洛普是个特例。那对她没有影响。那是我想对她做的最后一次测试,但她没有问题。”图尔评论道。

他想起了自己曾测试并检查她是否有成为黑女巫的迹象。但是,议会周围的泄露魔法应该也会影响到白女巫。有不同种类的泄露魔法,一种专门针对黑女巫,还有针对不同生物和土地上设计的魔法。

“看来她确实是特例。”亚历山大同意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洛普回望着他,她的眼睛仍然保持着一条细缝,“即使白女巫变成了黑女巫,她们仍然能够恢复正常的外貌。你可以试试看。”他指出了这个他之前没有想到的事实。

洛普眨了眨眼,然后看向图尔,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要集中注意力,”她听到坐在她旁边的图尔说道。

她因为和图尔一路追逐奔跑而感到疲惫,难以集中精力。同时,她也不想一直保持着这双蛇眼。她想要恢复自己正常的眼睛,于是闭上了眼睛。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当她越专注于呼吸时,她就能听到从打开的窗户传进来的最轻微的风声。当她终于睁开眼睛时,发现图尔正盯着她看。

“看那个!全都消失了!”图尔惊讶地喊道。

“真的吗?”洛普问道,他狡黠地笑了笑。

“还在那里。这次我们再试一次,集中精力。”他说着,打破了她刚刚感受到的片刻幸福,“你真容易上当。”他低声嘀咕。

这时,洛普听到亚历山大说:“看起来现在是真的消失了。”

什么?到底是消失了还是没消失?

“图尔只是在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