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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几个人不识好歹,来打扰他和哥哥的相处。

元哲眼里快速闪过一抹阴鸷。

明钰抿了抿唇:“这不是想着早点把他们解决完嘛。”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单枪匹马跟他们对刚。”

元哲脸色陡然沉了下来,“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有个好歹怎么办?”

“我找不到你我会怎么想?”

明钰张了张口,难得有些词穷。

他只想着将计就计把他们解决完,却忘了打不通他电话的元哲会有多担心他的安危。

明钰拉住元哲微凉的手,“对不起,这次是哥哥错了,哥哥任凭小哲惩罚好不好?”

元哲握住他的手再度用力,终于克制不住一把将明钰按在车座上。

薄唇吻了上去。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强势粗暴的突破明钰紧闭的唇齿。

明钰背部抵在车座上,仰着脑袋,这个姿势弄得他有些不舒服,他动了动身子。

元哲察觉到,放在他腰间的手猛然收紧,让明钰大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

嘴唇依然紧贴明钰的,他舌尖肆虐横行,狠狠占有着怀里人唇中所有的空间。

越吻越深。

车外,明晨阻止了林清峻上车的动作,快速把他拉到了一边。

林清峻不解:“我们不回去吗?”

“回,但我们不跟他们坐一辆。”明晨掏出手机发了个消息出去。

这时候凑上去可不是一件好事。

“……”

林清峻疑惑的歪了歪头,他再次扫了眼贴着防窥膜的车窗。

他嘴角带着坏笑,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

啧啧,青天白日的,这两人很会玩啊!

车里,暧昧的气氛不减反增。

让人心悸的亲密裹挟着两人。

明钰靠着椅背,平复着体内的气息,他嘴唇红肿有光泽,好像上了一层唇釉。

元哲看着鼓起的一团,深深呼了口气,启动车子朝着白舟院开去。

*

回到家之后,元哲不再压制自己心底的欲望。

他动作有些狠戾,把明钰抵在玄关柜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太阳还是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

明钰可以清晰的看见元哲深情的眉眼。

“不专心。”

元哲感受到怀里人的分神,些许不满地咬了下他的唇。

他大手握住明钰两只纤细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压在头顶。

抽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身上的领带,三两下就绑住了明钰的手。

他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危险和偏执,“哥哥,我们来玩个乐子好不好?”

明钰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身体已经开始难受了,“小哲想要干什么?”

“哥哥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元哲嗓音轻柔,嘴角挂着一股深浅不一的笑容,那缠人的视线,看得明钰心中一阵麻意。

元哲拦腰抱起明钰扔在柔软的床上,明钰身体跟着床垫震了震,起身就见他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只红色的马克笔。

元哲俯身在明钰脖子正中写下两个字。

“元哲?”

明钰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正解。”元哲从浴室拿出来一个镜子,“哥哥喜欢吗?”

脖子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脊背,明钰白了眼他,闷声道:“不喜欢。”

反正受不了的不是他。

元哲嘴角的笑意更浓:“那我们就继续。”

他一手执笔,马克笔每落下一次,明钰身上就多了个名字。

玩了半个小时。

明钰压抑着自己体内奇异的感觉,咬牙道:“可以了。”

他不知道自己声音中有了一丝哭腔,就好像在撒娇求欢,听得元哲眼神一暗。

然而他并未放下手中的笔,眼里偏执晦涩,“哥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哥哥。”

明钰眼角全是湿漉漉的泪水,他声音破碎,“什么问题。”

元哲:“我是不是哥哥最重要的人?”

明钰还以为他会问多么刁难的问题,听到这个,赶忙点头,“是,小哲...最重要。”

元哲轻哼一声,“哥哥,可我还是不开心呢,怎么办?”

明钰弓起身子,倒吸一口气,有些艰难道:“好乖乖,你就饶过哥哥这一回好不好?”

“哥哥,这夜还长着呢。”元哲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亲。

明钰咬着唇,他艰难的望了眼窗外,外面阳光普照。

神他妈夜!

*

一夜疯狂!

元哲说到做到,一下午直到晚上十一点。

两人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明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隔天醒来,他全身上下布满青紫痕迹,腰酸无力。

尤其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更是不适。

元哲也知道自己昨晚没控制住,疯狂了点。

一天的时间都陪在明钰身边,明钰说东,他绝不往西。

吃饭亲手喂,衣服亲手穿,走到哪都抱着。

按林清峻的话来说,就差把明钰供起来了。

*

三天后。

各国玄术比赛正式开始,比赛地点定在京城最大的大会堂。

上午九点的时候,大会堂已经人满为患。

各国粉丝也纷纷到场支持自家的选手。

“哎,那不是段言吗?他怎么来了。”

人群里有人眼尖的看到段言的身影,他站在一个仙风道骨的大师面前,佝偻着腰,似乎在卑微的祈求着什么。

说话的人碰了碰同伴的胳膊,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哎,你听说段家的事了吗?”

同伴点了点头,“当然听说了,段家最小的孙子辈,段家唯一的独苗苗段延志被判十年有期徒刑,段言更是被举报偷税漏税,

虽然后面查清真相,偷税的不是他,但段家集团也受到了影响,股票直线下跌,段老爷子一气之下中风住院,这段家是走到头咯。”

同伴打量的眼神望向段言那边,他迟疑道:“那不是姜大师吗?这段言什么时候跟姜大师认识了。”

先前说话的人回答道:“段老爷子不是中风住院了吗,听说段言最近在找大师,想给段老爷子弄个祈福仪式。”

“天道要除的人,再厉害的大师也束手无策。”

旁边传来一道清脆的男音。

两名男子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对上两人诧异的视线,明钰笑着点了下头,“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