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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人员看着房契与地契,听闻她那睿智的发言,翻了一个白眼解释,“若是正常情况下的确有,可她是杀害丈夫的凶手,又如何有继承权?”

“关于你们村长所说的,要么他不清楚,要么他骗了你们。”

刘家众人脸色难看了下来,这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刘老大媳妇说道,“我们走,找林业算账。”

陈怜见他们找林业麻烦,想跟过去看他们狗咬狗。

这时,官府人员的一番话让她脚步停了下来。

“你们姐妹两本是出嫁女,可陈老二没有儿子,便由你们对半继承。”

陈怜与陈晓对视一眼,沉默良久。

“姐,你如何处理?”

自己对陈老二的家产没有任何想法,毕竟离婆家实在太远不说,更不想因此事伤了和气。

“那便五五分吧,对你我都公平。”

“嗯,那便依姐所说。”

随后,两人在官府人员的划分与商讨下,重新做了两份全新的房契与地契,并交于两人手上。

官府门口,几人站在一块。

“我们要不要去一趟溪头村的村长家?”陈怜提议,“说不定他们在狗咬狗呢。”

赵楠见事情处理完,“我还要开铺子,这热闹我就不去看了。”

“好,多谢大哥。”陈晓说道。

“嗯,弟媳无需客气,我先走了。”说完,他朝自己的铺子走去。

“娘子,这热闹我们还是不看,免的引火烧身。”

陈怜听闻徐鹤的话,的确有道理,便打消了想法。

“翠兰姨娘,我还有刺绣的方面不太懂,我去你家教教我呗。”她发现自己除了绣花,绣其他的根本不会,这让她苦恼许久 。

“当然可以,我们走吧。”

陈怜跟在他们后面,忽而想到自己还没看过,家中的房子建的如何。

两夫妻便与他们分开,回到自己家中。

此时,家门口打开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陈怜走近瞧了瞧,“二牛伯伯。”

里面的中年壮汉闻声看去,见笑脸盈盈的陈怜,与旁边的徐鹤。

“你们来了,按照这样子做没问题吧?”

陈怜走近打量了几眼,只见李二牛在青砖的贴合处,干净利落的抹上砂浆,并贴了上去,再用工具敲了敲砖块,发出叮咚咚的声响。

此时,整体的主屋在这两日,已经建好半米多高。

“没问题,今日的砖块有来吗?”

“嗯,来了四车加三桶砂浆。”

夫妻俩看了几眼,寒暄一会儿后,便不再打扰师徒俩忙活。

傍晚,溪川河周围的蛤蟆,青蛙开始叫唤。

一家人从林翠兰家出来,陈怜手里拿着两件绣好的刺绣。

“没想到我姐学的挺快的,已经可以绣鲤鱼了。”

林翠夸赞道,“你比她学的还快,不到几天就学会了。”

陈怜听闻暗自窃喜,“哪有,阿娘就爱逗我。”

这时,徐青青抓着林翠的手询问,“那...那青青聪明吗?”

“嗯,你也聪明。”

徐青青乐不可支的笑出声,连步伐都轻快不少。

徐鹤拿出钥匙,插入门锁转动几下,咔的一声,那略微生锈的锁头应声而开。

陈怜点燃家中的蜡烛,暖色如黄昏般的灯光照亮她的俏脸。

徐青青从书袋拿着文房四宝,坐在桌前将论语十二章抄写起来。

陈怜坐在她的身旁,歪着脑袋看着她写字,“妹妹,为何要抄写下来?”

“因为这是先生让我们写的。”随即将写好的第一段递到陈怜面前,“嫂嫂,我的字如何,有没有哥哥的好看?”

陈怜望着她期待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妹妹很好看,可是与哥哥比还还差一点,日后一定可以超越他。”

“嗯!嫂嫂说的是。”话音刚落,继续闷头写着。

陈怜不再打扰她学习,起身准备去厨房时,“嫂嫂,待我写完先生布置的要求,嫂嫂记得来练字。”

陈怜一怔,心底涌现一股暖意,“嗯,我知道了。”

每当晚上陈怜有空闲时间时,都会和徐青青一块学习,如今她已识得几百个文字。

厨房内,母子俩在一块忙着做饭,嘴里滔滔不绝的闲聊着。

“儿子,待房子建好,把债一一还清,便与阿怜商量要个孩子。”

徐鹤站在桌子前,拿着刀麻利的切着蔬菜,思索片刻回应,“嗯,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毕竟养孩子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你能这样想说明你长大了,懂得以稳妥的方式走下一步,唯一让我后悔,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便是让你放弃学业。”说到这,林翠从欣慰变为愧疚。

闻言,徐鹤切菜的手一顿,“娘,只要日子越过越好,不读书也没什么,而且,我不后悔,反而感觉很是庆幸。”

林翠听完他这番所言,一时不解。

“儿子为何如此说?”

“若我读书,也许就遇不到娘子,而她也会命丧于河中。”

当时陈怜掉入河中,除了自己,周围并没有人在,若不是刚好路过所救,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是啊,命运如此,祸福相依!”林翠感叹。

这时,陈怜走进厨房询问,“阿娘,相公,需要帮忙吗?”

“不用,娘子坐在一旁取暖就成。”

“好。”

陈怜坐在林翠旁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阿怜,晚上与我睡如何?那么久以来,你还未与我睡过。”

陈怜心中一喜,“相公,我要与阿娘睡,你可有意见?”

徐鹤故作伤心难过的模样,“我可以有意见吗?”

“不可以!”婆媳俩异口同声说道,随即传开一片笑声。

亥时,陈怜坐在客厅练了一会儿字,见时间已晚,便将东西收拾好,放回徐青青的书袋中。

她来到卧房,坐在炕边数钱的徐鹤腿上,红唇直接覆了上去,伸出舌头深吻着...

随后,心满意足的陈怜分开紧密的两唇。

“娘子,若不然今晚与我睡?”

面对徐鹤的挽留,陈怜拍了拍他的脸,“不行,我要跟阿娘睡,你知道我从未与母亲在一起睡过。”

徐鹤听完她的话,心头不由一疼,随即朝她额头吻了上去。

“去吧,娘子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