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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都城 建安侯府

晚上在书房处理完事务的温洛书想起了白日见到的李长明,沉思了一会,没有想起什么能用得上的。

“他是如何同二公主在一块的,难道在那件事上他也有参与?他在其中又参与了什么事呢?”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温宸 岩的脑海中,在前世的他从未听说过二公主同李长明的事。但也有可能是他之前一直专注公务,不曾理会这些俗事。

(看来还是要多关注一下这些自己从不上心的小事了。)

温洛书对着外面的东胜喊道:“进来..”

听到声音,东胜马上进来。“郎君!”

“你派个人,搜罗一些外面传的大小消息,定时呈上来。”

东胜马上抱拳:“是,属下这就去办。”

东胜走后,东强又守在了郎君的书房门口,不时的注意周围的动静。

屋内的温洛书从桌子的暗格里拿出一张羊皮卷,展开之后竟然是一张舆图。

这种图可是只在宫中和边境的守将手中才能看到。

温家的这一卷还是从他祖翁手中偷偷传下来的,自从他承袭了爵位,这张图也被阿爹交给他保管。

东临国,南洲国,西原国,北漠国,分别被标注在图上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代表的正是如今四国并列的局面。

河流山川也被潦草标注,温洛书只能自己猜测它的精准度。

“能策反半数的禁军为他所用,枢密院(管理军队)同三衙(禁军,有统兵之重)一定有他一派的人,究竟是谁呢?”

温洛书冥思苦想,看来还是要借助一下舅舅在军中的力量。

于是温洛书便提笔写出一封信,虽然信中没有明说,但是舅舅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信被寄出去之后,温洛书便安心等待。除了自己,三皇子萧颢宇也在努力,他们相互协助,这让他心中安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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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一,果真传出四皇子萧颢瑾为争抢一女妓,在倚香院同人当场动手,还引发了现场的骚乱,有几人在慌乱中被撞倒,导致受伤。

倚香院是临都城最大的消遣之地,圣上虽然没有下令临都城的大小官员不得进入,但是为了自己的官帽,重臣还是清已身、远红粉。

若是私下里没有被人察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朝皇子竟然闹出这样的事,那还了得。

御史台(监察机关)马上就出来行动了,第二日的例行朝会上,便有言官奏弹四皇子目无法纪。

永昭帝看着大殿内的几人在争辩,无非是一方说四皇子萧颢瑾实在是没有皇子典范,枉为圣上子孙。

另外一方则是辩解小郎君年轻气盛,打闹动手是常有的事,无需大惊小怪,更不用拿到朝堂之上来说事。

更有一方毫无动静,静观其变的。

看着吵嚷的差不多了,永昭帝朝着下方摆摆手,众朝臣又马上恢复了安静。

“御史台呈上来的折子,朕已经看过。至于结果,中书门下尽快查明,给众人一个交代,到时再定夺。

在此期间我会约束老四,众卿看如何。”

朝臣们自是不敢有异,皆俯首应是。

“还有受伤的民众,朕会派太医局的医师过去照料。”

当即便有太医局的主持出来领任务,更有官员出来称赞永昭帝爱民如子,一场朝会终于结束。

勤政殿中,此时气氛沉重。

殿中站着四个人,正是四位皇子。

永昭帝从左边至右依次的看看他们几人的表情神态,大皇子也是当今太子,温润有礼,对着陛下温和的笑笑。

二皇子长得最壮实,也高出其他人一截,对着陛下也是讨好的笑笑。

永昭帝看到这个只有莽劲,没什么大头脑的二子,也稍微皱下眉头。

来到今天被众朝臣议论的四子跟前,眼神凌厉的上下打量他一下。看到对方竟然穿着粉色的皂靴,脸色瞬间黑下来。

嘴里发出一声轻呵,“惹事的功夫还是一如既往呀!”

萧颢瑾看到圣上对自己的态度,心里也凉下一大截子。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实则他的眼中满是怨恨,还有不甘。

(凭什么对着其他人都有好脸色,独独对着我就从来没笑过,不是批评便是视为无物,为什么?)

走到一向清冷孤傲的三子面前,永昭帝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闪烁几下,也踱步走过去。

刚挨到自己常坐的椅子上,手边便被放好了茶。

慢慢的抿上一口,他才发出声音:“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句话一出,太子和二皇子都扭头看向四皇子萧颢瑾,三皇子萧颢宇则目视前方,低垂着眉眼看向龙案的桌腿。

“儿臣在倚香院本是去散心的,但是了解到那女妓身世可怜,便起了要帮助她的心思。

谁承想出来一个人,竟然非要拍下那女妓。言语不同,我二人便起了冲突。”

其实是他横刀夺爱,那女妓反倒是与他争执之人相互爱慕,他就是想玩。

“果真如此?”永昭帝对于四子的话,没有全信,他还是要看中书门下的调查结果。

四皇子萧颢瑾不怕他们查,反正他们也会找自己问话,到时候怎么说不都是由着自己吗?

但是他还是马上诚恳的回话:“是,儿臣不敢妄言,但凭爹爹处置。”

永昭帝随手拿过一本折子翻看起来,等着批完这一卷了。他才抬起头来:“太子留下,其他人回吧。”

听到圣上发话,几人便陆续出了大殿。

“四弟,你还真是厉害呀。十回有事,八回都是挨骂。哈哈。”说完之后,二皇子萧颢锡大跨步走远,笑声之大,传出很远。

萧颢宇也对着他道别:“我府中还有琐事,先回了。”

说完话,萧颢宇也提步离开。

独留下四皇子萧颢瑾站在离大殿不是很远的距离处,看看周围站岗的守卫和黄门,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怕是他们这些下贱的奴才也在心里讥笑我,哼,等着瞧吧,总有一天让你们再也笑不出来。)

他还是到了自己生母的韶年阁,进去之后就马上挥手赶了里边的女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