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直接打散了？”
顾晟摇头：“没有，只是溜走了。”
云松月没有再说什么，一下子经历了这些，她都有点恍惚。
“那她应该还会来找我们，我们等等......”
“还来？”
无量语气里带着哭腔：“我不行了......”
云松月提出建议：“那要不我们先把你送出去？”
但他立马摇摇头：“不行...师父说了...要我多多历练...我不能就这么退缩......”
“......”
云松月见他又重新振作起来，便不再说什么。
顾晟直白道：“那你怎么护身？”
而无量一下子就蔫了：“我...我有符......”
“把剑给他。”
“小姐？”
顾晟见云松月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
阿赤不冷不热道：“别拖后腿。”
云松月连忙拉了拉他的衣服：“没有没有...”
“好，我一定不拖后腿！”
见无量又振作了一分，便不再聊离开的事了。
四人继续往里走。
“对了，你知道江家大小姐嫁的是什么人吗？”
云松月一直对这个问题有些执着，这也是这件案子的关键点。
可无量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前几天才来的兰州城。”
“前几天？”
“对......”
无量还想继续说，就听见顾晟道：“小姐，她又来了。”
云松月转头看向前方，果然，那红色嫁衣新娘正在前方站着。
“江姐姐，你经历了什么？我们可以帮你！”
云松月抓紧道出从此来的目的，可那新娘似乎不理她的话，伸出手便又要攻击他们。
顾晟挡在前面，因剑不在身，便用万霜人人都会的护盾防身。
好在挡住了新娘，没对他们有实际性上的伤害。
“你试试能不能控制住她！”
“好。”
顾晟迅速撤掉护盾，出手去抓她的手臂。
“得罪了。”
他三两下，就扣住了女鬼，两只手都锁在了后背。
“好了。”
云松月赶忙跑上去，无量也鼓起勇气跟上去。
他掏出一张符纸按在了红盖头上。
刚一按上，女鬼就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然后便不再挣扎。
“好...好了，这样她就不会跑了。”
云松月竖了个大拇指：“可以。”
她来到她面前，问：“你是江家大小姐吗？”
女鬼听了几秒后，点了点头。
云松月又继续问：“是你杀死的江家和付家所有人吗？”
女鬼听了几秒后，又点了点头。
“是因为你嫁到付家的的原因，才杀人的吗？”
她听了后，依然点头。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她停顿了几秒，喉咙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为了听清，云松月靠近了些。
听了许久，她也就这一句话。
“她说了什么？”
云松月退回几步，道：“她说，他们都该死......”
“没...没了吗？”
云松月摇了摇头。
她又继续问：“江姐姐，可以说说你嫁给了什么样的人吗？”
云松月靠近新娘，结果她依然还是那句话，没其他的话了。
后面无论云松月问什么，她除了说那句话，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怎么回事？”
“似乎，恨透了付家和江家。”
“嗯，但这两家的人都死了，除了这个新娘，还有哪里能了解线索？”
云松月想着，突然听到后面巷子有很多脚步声。
“鬼应该就在前面，快来！”
云松月他们一回头，便看到一群道士赶了过来。
想必是刚刚女鬼是声音吸引到他们了。
他们举着火把，映着云松月他们的脸和跪在地上的鬼。
“你们是谁？！”
“tm的，有人抢先我们一步！”
......
云松月没说话，无量先道：“是...是我们先抓到的！”
“哼，当然可以是你们抓的，但是......”
“但是？”
“见者有份啊，得了赏金，不分一分，说不过去吧？”
“你......！”
云松月拦住无量，笑着对那些道士道：“你们也真有这厚脸皮啊？这不知廉耻的事也要干？真是丢死人了。”
她继续笑：“我一个小孩都看得出来，你要脸吗？”
那老道士气的脸都红了：“你......！”
“别跟这小屁孩扯了，我们人多，直接上手抢不就行了！”
【啊？这么不要脸了？】
下一秒大家全都明白过来，瞬间人群乱成一团。
【妈的，一群傻逼】
顾晟一把抱好云松月，顺便暗里重重打了一拳刚刚说云松月是小屁孩的老道士。
而新娘因为被顾晟放开，但还好没人敢去碰符纸，那老道士一下子就抓住了女鬼。
“我抓到了！快，押她去城主府！”
“慢着！”
云松月喊了一声，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掉入了什么地洞！
而抱着他的顾晟也是一惊，紧紧抱住了云松月。
等他们实实在在摔到了地面，才发现他们三人都掉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顾晟垫在云松月下面，让云松月一点伤都没有。
“顾晟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小姐。”
顾晟放云松月下来，慢慢站起，云松月还是问：“真的没事吗？”
“小姐放心，属下没那么脆弱。”
说着，顾晟手上冒出一团火苗，暂时能看到他们什么样了。
见顾晟面色红润，应该是没事。
“阿赤呢？怎么样？没伤到哪吧？”
阿赤也道：“我没事，师父。”
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喜悦，但云松月并没有听出来。
“那就行，只不过我们现在在哪？”
三人站起身，望了望四周。
顾晟加大了火焰，但四周还是一片黑。
“看来这里很大。”
“啊？还有，我们是怎么掉到这来的？”
“不知道。”
顾晟摇头：“属下也不知......”
云松月都不抱希望知道为什么了，但听顾晟话锋一转。
“但是，我能感觉到，是什么法术。”
“法术？”
“对，而且属下好像在哪感受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