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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疑惑地看着许大茂,“大茂,你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面向众人继续说:“易中海一直自诩为院里的大爷,不知是谁给他的封号,以前我未曾过问,但现在,他的行为已经让人无法忍受。”

“易中海处事偏颇,不止一次两次地偏向傻柱,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

“我提议,撤销易中海的大爷称号,不知大家有何意见?”

阎埠贵率先举手表态:“我支持许大茂的决定。”一来是许大茂这次帮他说话,二来他也早就对易中海心存不满。刘海中也随之举手赞同。

许大茂如今已升任轧钢厂副厂长,并且挤掉了李长海,在厂里的权威非同一般,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见院里两位有威望的人都支持许大茂的决定,其他人也纷纷响应。

“同意废除易中海的大爷身份,他的做法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没错,易中海在处理院子里的事情时的确有所偏袒,这样的他确实不适合当我们的大爷,大茂说得对。”

看到大家都一致同意自己的决定,许大茂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易中海,你下去吧,坐在首位干什么,一边待着去,还占着位置干嘛。”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脸沮丧地站起身,黯然离去。许大茂则顺势坐到了易中海刚才的位置上,一副得势不饶人的姿态。

“阎埠贵,刘海中,我坐这个位置,你们俩没异议吧?”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这话,瞬间瞠目结舌。许大茂不仅改了口吻,连称呼也变了。

“问你们话呢,怎么,不赞同?那我让座,另请高明。”许大茂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强调。

“别介,我们哪敢有意见啊,大茂,你坐这位置都屈才了,谁还敢坐?”阎埠贵连忙阿谀奉承道。

而刘海中也同样表示:“在咱们院里,以后大茂就是首屈一指的大爷了,我绝对没意见,各位觉得怎么样呢?”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同意,纷纷表示:

“许大茂对我们院里的人多好哇,又是请客吃饭,又是帮着调解矛盾,这‘一大爷’的称号,他许大茂当之无愧!”

听罢众人的推崇,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大家如此抬举,我许大茂也不能辜负了大家的好意。今后但凡哪家有事、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公正处理,绝不会像以前的易中海那样。”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随着许大茂的话音落下,众人渐渐散去,许大茂也随之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娥子。”许大茂满脸得意之色。

“哎呀,大茂,什么事这么高兴?”娄晓娥满眼好奇地问道。“猜猜看?”许大茂故作神秘地说。“我才不猜呢,快告诉我,吊人胃口。”娄晓娥撒娇回应。

许大茂见状,笑着揭晓答案:“好吧,告诉你,我把那个易中海赶出了核心圈子,从现在起,他不再是咱院里的‘一大爷’了。”

“就为这事儿笑得这么欢?”娄晓娥打趣道。

“当然不止这些,易中海被赶走是早晚的事,更重要的是,在取代他之后,我现在成了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许大茂洋洋自得地说。

“大茂,你可真有能耐,这样一来,你不就跟二大爷、三大爷平起平坐了吗?”娄晓娥赞赏不已。

而在另一边,阎家之中,阎埠贵看着还在默默流泪的女儿阎解娣。

“唉,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人家不是赔钱了吗,你哭个什么劲儿?”

三大妈在一旁劝慰道:“孩子他爸,你就让她哭一会儿吧,哭累了自然就好了,女孩子受了委屈,总得有个发泄的机会。”

“你说得倒也在理,这次拿到30块钱赔偿,明天我下工回来的时候,买点好菜,给咱做顿好的。”阎埠贵乐呵呵地说。

“瞧你乐的,女儿受了委屈,你都不心疼,真是铁石心肠。”三大妈嗔怪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明天买菜就是为了哄解娣开心,你知道什么,我比你还疼她呢!”阎埠贵说着蹲下来,轻轻擦拭着阎解娣眼角的泪珠。

“解娣,乖,别再哭了,明天爸爸给你做好吃的。”阎解娣闻此言,点了点头,止住了哭泣。

在一旁闷闷不乐的阎解旷,始终因妹妹被棒梗欺负而愤愤不平,心中暗自发誓:棒梗,我要不把你教训服帖了,我就不信阎!

下午时分,棒梗晃悠到了胡同口,准备遛弯。

愚钝不堪的,在附近的鄙陋村童中,阎解旷带着几个伙伴在此等候。一见棒梗走过来,立刻高声喊道。

“棒梗!”

棒梗闻声望去,发现是阎解旷,正打算离开。

“给我拦下他,这小子欠教训。”阎解旷神情严肃地指示着。几个伙伴应声而动,合力将棒梗架住。

棒梗试图挣脱束缚,却无力摆脱。

阎解旷随手抓起一双破鞋挂在棒梗颈上。“各位看好了。”

“这小子姓贾名梗,人称棒梗,你们可知道他母亲是做何营生的?”

周围的伙伴们纷纷摇头,答道:“不清楚。”

阎解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他娘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现在他还多了个后爹,这个后爹就是他娘乱搞来的,名叫傻柱。”

话音刚落,阎解旷便对着棒梗狠扇了一巴掌,又补了一脚。

“痛快,总算是出了心头这口恶气。”阎解旷愤愤地说完,扬长而去。棒梗见状,才松了口气。

挂着那双破鞋,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里的贾家。贾张氏因失明一只眼,已无法再编织鞋垫,只能坐在凳子上发呆。

看到棒梗披着一双破烂鞋子、满面尘灰走进屋内,贾张氏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怎么了?上个厕所用这么久?”

棒梗流着口水,只是反复念叨:“妈妈不守规矩,妈妈找野男人,爸爸也是妈妈那样找来的。”

棒梗并不明白这些话语背后的含义,只知道机械重复阎解旷对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