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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尤冰走到阳台,把谭宗明要她拿的书递给他。

谭宗明随意的翻开书说:“你今天很有自知之明,站在这里等着我的吩咐。以后就这样。”

尤冰说:“先生,我能向你推荐一个人吗?”在对方回答她之前,她赶忙说,“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是他真的很有实力,所以我才向你推荐的。”

谭宗明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你这么激动想说什么?”

“赖寒飞有实力,但是没门路,到处跑场子试戏,真的很辛苦。你能引荐他给导演认识吗?”

谭宗明合上手里的书,站起来,“是赖寒飞让你来找我的?”

“不是,是我自己来的。”尤冰不假思索地说。

谭宗明看向窗外,说:“如果是他让你来的,我会看不起他。一个男人依靠女人,那是吃软饭。如果是你自己来帮他说话,我会更看不起他,因为他没用,却连吃软饭的勇气都没有。”

“谭宗明!”

“嗯?”

尤冰深吸一口气,说:“先生。”这是他们在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的,她为他做事,必须遵守最基本的礼仪。

“先生,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敬佩你,但是获得别人的尊敬的前提,是你要学会尊敬别人。”

谭宗明突然欺过来,致使她撞在身后的玻璃门上。

谭宗明说:“你就这么在意他吗?”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

“除去这个称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

尤冰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整整追了他三年。”

谭宗明轻笑起来,“原来是为了你的付出不付诸东流,你只是想要回报。”

“不,我爱他。”

谭宗明说:“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由于身高的差距,尤冰仰视着他。“你说的好像你很懂一样。”

谭宗明欺的更近了些,近的几乎要和她贴在一起。尤冰不得不偏过头。

“爱情这种东西,谁又说的准呢。我一直觉得那是毒药,想碰不敢碰,却又忍不住想亲近。”

尤冰尽量往后面缩着,“你、也有喜欢的人?”

谭宗明走向一旁,坐回藤椅上,“不是喜欢,是爱。爱,是情愿付出,不求回报,却渴望回报,所以常常会受到伤害,但不意味着他一定会失败。”

静了一会儿,没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回过头,正对上她如水的眸子。

尤冰说:“我支持你追爱,但是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如果对方不爱你,放手,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救赎。有时候,伤害不是别人给的,是自找的。”她抿了下唇,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她觉得他一定是受了感情的伤害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谭宗明忽然站了起来,幽深的眸子冷了几分。

尤冰莫名的紧张起来,手握着拳头,随着对方的步子,往后退着。

“我从来不wen艺的,都是被你给带跑偏了。”她呵呵笑了两声,试图打破这种气氛。

谭宗明的手臂撑在墙上,刚好把尤冰圈在怀里,“不争取,又怎么知道一定会失败呢?”

尤冰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却又不知死活地说:“你不是说爱情是毒药不能碰吗。”

“饮鸩止渴。”

尤冰坏坏的笑起来,“你这么渴呀?”

对方久久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尤冰抬起头,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她看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异样的光芒,让她莫名的躁动不安。

“啊!”

他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迈开步子走向里面。

“先生,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尤冰挣扎着,却没能从他的怀抱里挣脱。

他把她扔到床上。

她被摔的有些发晕,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又赶忙爬起来。

“先……唔!”

谭宗明忽然扑了上去,用吻堵住了她的嘴。

尤冰慌了,她真的害怕了,那夜的情形历历在目。他抱紧了她,带着侵略性的一吻迟迟不肯结束。

咸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疼痛使他不得不和她拉开距离。

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泪水。她哭了,他竟然让她哭了。

尤冰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谭宗明竟然会对她做什么。她环着双臂,护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除了颤抖,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她,就像是一只在冰天雪地里迷失了方向的小鹿,引发了他极大的同情心,很想把她护在怀里庇护。于是他就真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先生,醒醒……”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抖着说出这几个字的,也不知道谭宗明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清醒。或许是她的话让他受了刺激,把她当成了他爱着的那个人。

谭宗明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然后就那么静静地抱着她,始终没再做什么。直到她不再颤抖了,他才松开她,下了床,平静地向外面走去,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尤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上,又平复了一会儿,总算是冷静下来。如果谭宗明真的是对她想入非非的话,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停手,所以她的猜测是对的,他应该是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难道这就是不成疯不成魔?爱一个人爱到疯魔,谭老邪也算是一个情痴了。”与同情相比,尤冰更多的是,对自己接下来在这里的处境。

谭宗明能疯一次就能疯第二次。不行,她得想个办法保护自己才行。

当天晚上,谭宗明依旧像使唤小丫鬟一样,让尤冰给自己倒水。尤冰晃悠过来的时候,把谭宗明吓的呼吸一窒。

“有病,你要吓死我啊?”

他故意叫她有病,但是她没听出了。

尤冰说:“先生,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失去一切的幻想,包括把我想象成另一个人。”她的脸上带着一个死神的面具。上床前,她就戴上了,不过上厕所的时候,她都要提前摘下来,她怕从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把自己给吓死。

“我什么时候把你想象成另一个人了?”

“今天早上。”

谭宗明微微垂了下眼睫,好像有那么一点失落,“不会了,你把面具摘下来,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