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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东西无纠葛,教化气运起波折。

心生百念欲从流,利益纷争难为错。

就在冥河道人造化阿修罗族天降无量功德气运时,娲皇宫中正在参道悟玄的女娲娘娘不禁眉头一皱,看到冥河道人只是突破到准圣后期修为,复又恢复到了古井不波的神情。

接着冥河道人又弘誓创下阿修罗教,无量功德气运又起,可惜修为终是止步准圣巅峰,难以突破圣境,女娲不由眯眼笑道:“东施效颦,难登大雅之堂,不过徒增笑料耳。”

首阳山上太清圣人停下了炼丹的动作,见冥河道人离圣境一步难越,叹息道:“到底是福缘不够,难承圣人气数,这冥河老祖倒是可惜了。”

昆仑山上正在开坛讲道的玉清圣人,见天边异象接连而起,不由停下了道音传法,凝神向血海望去,见冥河老祖迟迟没有动静,面无表情道:“终是命里福薄,德行根性不够,竹篮打水徒而无功也。”

东海碧游宫中,上清圣人带领一众弟子造化门庭,见此情况剑眉竖起,周身气势好似要蓬勃而出,战意十足道:“此时自当与天争道,博取一线生机,天若不予,吾自来取,岂可裹足不前!”

待冥河道人得幽冥轮回敕封冥河大帝,汇聚阴庭无量气运加持,成功突破到亚圣境界,进而融合鸿蒙紫气证就天道圣人时,诸圣不由面色大变。

女娲娘娘周围无风自起,凤眉斜张,不满道:“又是这阴天子,如今轮回又添新圣,后土岂不更加猖狂,看来本宫也要思虑谋划前景了。”

太清圣人喃喃道:“如此一来,吾玄门大势岂不又横生波澜,这冥河道人是哪里得来的成道之基?”说完眼神幽幽的看向了幽冥地府。

玉清圣人脸色一阵阴晴变化,最后冷漠道:“歪门邪道,取巧投机,不知顺应天时,终不为天道正统。”

上清圣人身上气机不由一滞,接着哈哈大笑道:“这洪荒天地,大道之士何其多也,有趣,有趣,如此正合我意,吾道不孤也。”

西方须弥山上,接引和准提见冥河老祖成功证道,彼此对视一眼,接引尊者面容悲苦道:“师弟,如今冥河老祖成道,吾等谋划出师未捷便胎死腹中,却是如何是好?”

准提圣人苦笑道:“师兄,吾西方何其苦也,吾等西方教若想大兴,非东出不可,如今西方联通东方大陆的三条通道,已有两条被堵,就是最后一条出路,也是障碍重重。”

接引尊者悲叹道:“是啊,吾西方世界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屡遭劫难,西方生灵根性浅薄,恐难以将我等西方教大兴于世啊。”

准提圣人为难道:“如今地皇镇守东岳泰山,隔断东西主流,冥河大帝盘踞血海扼守咽喉,想要东渡只能从万寿山出发,突破重重山川方可。”

接引尊者面色更加悲苦道:“前者为大德高真,吾西方大陆也多承其恩泽,却是不好开辟啊。这血海冥河如今落入幽冥阴庭,轮回有三尊圣人阻拦,非吾等师兄弟所能匹敌,却是难啊。”

准提道人无奈道:“为今之计,也只能从万寿山着手了。”

接引尊者摇头道:“万寿山是镇元子道场,这镇元子也非易与之辈,手持大地胎膜所化地书,踏足大地便先天立于不败,纵是吾等圣人轻易也招惹不得啊。”

准提道人面露寒光道:“西方教东出,乃大事所需,若是镇元子识相的话,自然是各自安好,若是镇元子不识时务,少不得要与其做过一场,届时也不要怪吾等师兄弟恃强凌弱了。”

接引尊者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也只能如师弟所言了。”

不久之后,西方教苦修士从万寿山开始向东方传教,万寿山周边每日佛光普照,西方沙弥不断度化附近生灵,见到灵根宝药肆意三光掠夺。

往日仙气盎然的万寿山,如今是鸡飞狗跳、六畜不宁,大地山川到处可见坑洼,山珍宝材皆被掘地三尺。

“老爷,这西方教徒当真是野蛮无礼,山中生灵凡向道之士,哪个不是我五庄观门徒,往来听道诸般孝敬,向来安静祥和,如今这些西方僧侣强拉硬拽,说什么要度化生灵回西方共参大法,使得一众门徒奔走四方,着实苦不堪言啊。”清风道童对着镇元子诉苦道。

一旁的明月道童也是一脸委屈道:“是啊,老爷,这些和尚当真是无礼至极,全然不把我五庄观放在眼里,周围被这些蛮僧弄的乌烟瘴气,哪里还有什么仙家气度。”

镇元子对万寿山的情况尽收眼底,心想这西方二圣往日看来德行不差,怎的门人弟子如此不堪,想我镇元子也是堂堂紫霄宫中客,就是与那西方圣人也是同辈论交,若是被西方教一众徒子徒孙欺负上门而不言不语,岂不让一众道友耻笑。

想到此处镇元子腾云驾雾冲天而起,双袖摆动虎虎生风,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一众西方教徒皆被镇元子以袖里乾坤之术尽数擒拿。

接着衣袖一抛,将一众沙弥丢回到了西方,声若罡风雷雨道:“汝等不修德行,枉自逞威,扭曲民意,欺凌弱小,破坏山林,叨扰一方安宁,今看在西方圣人面上,不做严惩,往后不准踏入万寿山半步!”

西方教众跑回须弥山对着二圣诉苦道:“请圣人为我等教众做主,我等教众远赴东土,恒心教化生灵,传我西方大法,不想那五庄观镇元大仙,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等擒拿,我等尽数被丢回西方,言道若是再敢传道东方,必做严惩,如此我西方教怎得大兴。”

西方二圣听到门徒诉苦,对视一眼道:“让汝等好生传教,怎的偷挖山宝,强人所难,如此做派,纵是一时兴起,也会丧失德心,不可取也。”

安抚好一众门徒后,准提道人对着接引尊者道:“不看僧面看佛面,这镇元子如此行事,当真是藐视圣人,不准吾西方教传道东土,如此吾等岂能容他?”

接引尊者回道:“阿弥陀佛,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此举如断吾等道途,自当与其做过一场,好叫其明天时知天理。”

准提道人点头道:“合该如此,圣人不可辱。圣人之下皆蝼蚁,不明时势教而可诛也。”

天道圣人一言一行皆为天数显化,五庄观中正端坐云床修行的镇元子,突然心慌意乱好似大祸临头,却是天发杀机元神示警。

“莫不是因阻了西方传教之事,西方圣人迁怒于我?不妙,大事不妙,宜当早做准备,以防不测。”镇元子大惊失色道。

镇元子赶紧以地书调动大地灵脉,在万寿山周围布下先天戊土大阵,以大地胎膜覆盖整个五庄观。

接着镇元子走到供奉台前,给天地宝鉴上了一炷青香,在烟雾缭绕中,天地宝鉴玉霞光起,自动分开显露画面。

只见镜中接引、准提一个端坐金莲,一个脚踏祥云,所过之处紫气华光映射,正向五庄观而来,还未等镇元子继续看下去,就见准提道人含笑望来,手中七宝妙树流溢七色霞光刷了过来,接着宝鉴从高台上跌落下来。

镇元子脸色铁青,当真是逞一时英雄义气,落得个进退两难,如今却是山雨欲来恐有倾覆之险,吾当如何?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