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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摄魄显威风,一朝不慎负绳中。

自古异象多敏感,心气高绝落烟风。

西岐大军在攻破汜水关后,一路向东而去,行至界牌关下,引兵来攻,总兵徐盖大惊失色,坚守不出、坐以待援。

就在徐盖忧心忡忡的时候,有士卒来报:“启禀总兵,天上落下两位神仙,言其乃截教门徒,与闻太师为知交好友,要助吾等退去西岐大军。”

徐盖闻言大喜,忙起身相迎,只见一道者长的青面獠牙,目藏凶光好似恶兽托生,端坐金眼五云驼上,威风凛凛宛若蛟龙出海。另有一行者脚踏祥云,身背白幡渲染奇光,好似迷魂取念一般。

徐盖拱手道:“不知二位仙长何方神圣?今日驾临有何指点?”

余元与法戒对视一眼道:“吾乃蓬莱仙岛一气混元仙余元,吾有弟子名为余化乃汜水关守将,前番命丧西岐修士之手,今日前来便是要为弟子报仇。”

法戒言道:“汜水关总兵韩荣之子,乃吾之弟子,亦遭贼害,为人师长岂能不为之报仇雪恨。”

徐盖心中落定,将二人引入大殿,摆下酒席以做接风,三人正食酒肉时,传令官来报:“总兵,西岐大军又有人前来挑战,将城楼军旗一一落下,言吾等尽是缩头之龟,要是惧怕宜当早日献关投降。”

徐盖闻言大怒,对着余元、法戒道:“西岐欺人太甚,不过反骨逆臣,竟然如此嚣张跋扈,有劳二位仙长前去落其锋芒,以镇军心。”

余元、法戒应诺,跟着徐盖一起向城外而去,界牌关前两军对垒,姜子牙驾驭四不像上前道:“殷商气数已尽,帝辛善杀良臣,将军何不早降,以免受兵戈之苦。”

徐盖怒骂道:“逆臣反君如子食父肉,纲常不正人伦悖逆,汝等皆为狼心狗肺之徒,视王法家国于不顾,怎有脸面在此惺惺作吠,枉活至今全无道德,若有廉耻之心理应自戕以谢天下。”

姜子牙气的面色涨红,一旁的雷震子回怼道:“君不正则皇岗失陷,今殷商无道,吾等拨乱反正,上应天意下合人心,岂若尔等鹰犬之辈,助纣为虐。”

见到雷震子,法戒走上前来,冷声道:“吾等皆为修士,何须逞口舌之利,汝既杀吾之弟子,想来也有些道行,可敢与吾一较高下?”

雷震子虽不知其为何人,却也不减气势道:“汝若来战,吾自当奉陪到底。”

法戒展开旗幡,只见森罗之气弥漫开来,周围士卒惊若寒蝉,好似头顶悬剑,法戒对着雷震子摇晃旗幡,白色丝带宛若风车转动,幽光明灭勾魂射魄,雷震子只觉天旋地转,山河虚幻,日月无光,昏昏沉沉晕倒在地。

姜子牙大惊失色,杏黄旗泛起朵朵金花护持,忙派将士将雷震子带回阵中,慌忙退去,徐盖见法戒大展神威,看着西岐大军落荒而逃,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徐盖恭维道:“仙长法力高深,道术精湛,不过抬手之间,敌将不战自溃。”

…………

西岐军中,见雷震子迷迷糊糊醒来,姜子牙方舒一口气道:“两军阵前,师侄怎无端倒地不起?”

雷震子尴尬道:“方才敌将晃动妖幡,只觉得神念混散,接着便失去意识。”

姜子牙担忧道:“也不知此人是何根脚,竟有如此神通,若不能破此妖法,吾等岂不是束手无策?”

就在此时,门外有兵士来报:“丞相,营外有一矮子,言是丞相师门晚辈,今奉师命下山,欲助吾等一臂之力。”

姜子牙不敢怠慢,忙招其进来,只见一人身形矮小宛若稚童,姜子牙疑惑问道:“汝是哪位师兄门下弟子,有何神通法术?”

土行孙忙拜道:“吾师从夹龙山飞云洞,善长土行之术,今老师赐下捆仙绳,让吾前来助师叔伐商。”

姜子牙点头道:“原来是俱留孙师兄门下,今遇修士阻拦,吾等不知其根底,汝既善遁地行走,可去界牌关中探听虚实,使吾等有所应对。”

土行孙领命而去,心中暗道:“姜师叔以貌取人,不识吾之神通,待吾不甚重视,吾当擒拿敌将,以做晋升之资,好叫众人高看一眼。”

土行孙施展土遁术,行走在地下,界牌关中,三人因挫败西岐大军,正在开怀畅饮,不消片刻,酒色迷蒙,各自去房间休息。

土行孙探头探脑一阵寻找,待看到法戒醉倒在床榻呼呼大睡,不由暗道一声天助我也,当即唤出捆仙绳对着法戒缚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法戒擒拿住,向着西岐大营而去。

这边姜子牙还在与众将商讨对策,土行孙猛的从地下钻出,将法戒丢于一旁,敖然道:“师叔勿忧,吾已将敌将擒获,交予师叔发落。”

姜子牙定眼一看,那法戒果然给缚于帐下,欣喜道:“师侄好神通,果然名师出高徒,俱留孙师兄后继有人矣,若非师侄将此寮擒拿,吾等尚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众西岐将领不由对土行孙刮目相看,不曾想此人长像五寸钉,身手倒是不凡。

土行孙被众人接连夸赞,心中飘飘不知所以。

待法戒清醒过来,看着西岐众将不由大惊失色,忙要施展神通,却不料身体被捆仙绳束缚,不得动弹,怒骂道:“汝等枉为修行之士,竟行此卑劣之举,趁人之危暗中偷袭,算不得英雄好汉,也不怕同道耻笑?”

土行孙面红耳赤,不由恼羞成怒,举起手中镔铁棍重重敲打过去,将法戒一棍打死。

就在此时,余元于营外挑战,土行孙怒气未消道:“师叔暂且休息,待吾去将贼将打发,好叫敌军知吾威名。”

余元见西岐大营走出一矮矬子,讥笑道:“汝等军中无人乎?竟使一残废前来对阵,汝等手段卑鄙下作,行若鸡鸣狗盗,识相的速将法戒道友放出,否则定叫尔等鸡犬不宁!”

此言却是激怒了土行孙,土行孙身形转动消失不见,从五云驼下钻出,对着五云驼就是一棍,五云驼哀鸣一声,摔倒在地。

余元暴怒道:“果真阴险小人,暗中偷袭,可敢堂堂正正与吾一较高下?”

余元警惕的看向四方,土行孙从其背后探出头,对着余元就是一棍,只听到一阵金铁相撞之音,不想余元竟是金刚之躯,宛如铜皮铁骨,土行孙被这股力量震退,失去控制瘫倒在地。

余元见此时机,唤出金光锉向着土行孙打去,土行孙大惊失色就欲遁走,双腿没入土中,金光锉已经落于头顶,土行孙惨嚎一声,头颅宛如西瓜炸裂,就此一命呜呼。

可怜土行孙刚从山上下来,尚未见识花花世界,只为一时心气,出师未捷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