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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破竹临潼关,三霄娘娘怒气悬。

九曲黄河浪滔天,十二金仙落尘烟。

姜子牙得十二金仙相助,击败赵公明与罗宣,攻破潼关一路向着临潼而去,临潼关总兵欧阳淳忙唤来副将卞吉,慌忙道:“卞将军,那姜子牙带领西岐大军向临潼而来,吾等兵微将寡,却是该如何是好?”

卞吉气愤道:“将军勿忧,那姜子牙杀吾截教门徒,使大师兄赵公明命丧潼关,吾自回教中唤来道友报此大仇,将军可高挂免战牌,待吾归来再与之决一死战。”

欧阳淳自知不是西岐对手,对于姜子牙诸般挑衅全当未闻,卞吉一路向着三仙岛而去,至三仙岛后唤出三霄娘娘,卞吉言道:“三位师姐,前日公明师兄因阐教门人无故戮杀吾截教门徒之事,与罗宣道友前去西岐问明缘由,不想那阐教门人不讲情面,枉顾道义,对公明师兄轮番出手,公明师兄虽道术精深,却是双拳难敌四手,被那十二金仙围殴致死,可怜公明师兄素来谦让明理,竟落得个死无全尸,今日前来便是请三位师姐出山,为诸位道友报仇雪恨。”

一身青衣的碧霄大怒道:“兄长向来谦和,法力高深神通广大,若非阐教门人施展卑鄙之举,岂能伤之分毫?”

赤色云霞包裹的琼霄闻言悲伤道:“不想多日不见,竟成永别,阐教门人不顾两教情义,施以辣手,却是不能与之干休。”

碧霄点头对着云霄道:“大姐,吾等姐妹与大兄同源而生,大兄往日对吾等也是多有照顾,如今大兄枉死,吾等岂能善罢甘休,自当前去为其报仇。”

云霄双目含泪道:“二位妹妹所言甚是,阐教门人欺人太甚,以多欺少使兄长伏尸荒野,如此深仇大恨,定当使其血债血偿。”

三霄随着卞吉一路来到临潼关,立于云霞之上,碧霄对着西岐大营喊道:“阐教弟子速速出来答话!”声音宛若雷霆炸响,惊的西岐大军乱做一团。

十二金仙闻言走出营帐,看着天上的三霄娘娘,各自神色不一,广成子上前拱手道:“不知三位道友唤吾等所为何事?”

云霄冷声问道:“吾且问汝,吾兄赵公明可是命丧汝手?”

广成子闻言尴尬道:“公明道友身陷劫数,不顾吾等劝阻,枉自逞威,此番陨落,也是天数使然,还望诸位道友莫要在此生出事端,徒伤两家情义,让彼此两难。”

碧霄大喝道:“汝等也有脸面谈及情义,杀吾大兄,伤吾同道,吾等岂能容之。”

赤精子呵斥道:“赵公明不识天数,不明天理,合该陨落,汝等若是在此纠缠不休,当心劫数来临,届时悔之晚矣。”

琼霄见赤精子如此无礼,当即就一剑刺去,赤精子忙闪身退去,一旁的玉鼎真人手持斩仙剑迎上,二人你来我往,宛若秋风扫落叶,激起道道寒光。

赤精子恼羞成怒,手中阴阳镜绽放白光,向着琼霄射去,琼霄连忙挪移躲避,却被玉鼎真人一剑划伤手臂,碧霄见姐姐受伤,祭出金蛟剪,化作两条神龙摆尾状,向着玉鼎真人席卷而去,玉鼎真人持剑格挡,却被金蛟剪锋芒割的全身血液横流,忙退出身形,服下仙丹,才得以缓和。

赤精子对着琼霄恼怒道:“贼姑,安敢偷袭?枉称大教门徒,毫无礼数可言。”

碧霄对着玉鼎真人嘲笑道:“汝等阐教弟子便是以此手段,欺吾大兄?还敢在此大放厥词,当真是满口仁义道德,尽行龌龊之举。”

赤精子不屑道:“德行败坏,是非不分,尔等截教门人皆为一丘之貉。”

云霄面沉似水道:“倒要看看汝等有何手段,敢出此狂言,今日有吾等三姐妹在此,汝等休想越雷池一步。”

广成子无奈道:“三位道友究竟意欲如何?还请划下门道。”

云霄挥袖道:“吾等姐妹在此落下一阵,汝等若能破吾等大阵,吾等自当偃旗息鼓,不做纠缠,若是汝等过不了吾等阵法,自当生死道消,为吾兄长陪葬,尔等可敢应下?”

俱留孙嗤笑道:“汝等有何手段,大可放手施为,吾等自当奉陪到底。”

三霄娘娘见状也不再多言,三人分立一方,成三才变化,气息相互勾连,层层叠浪起伏,好似九宫引八卦,风卷黄沙漫云霄,九劫之气藏雷霆。

十二金仙见大阵宛若黄河波涛不定,天昏地暗滚滚黑云覆盖四方,地脉翻涌曲直变换无常,好似龙蛇之窟处处露獠牙,也不由暗暗心惊。

广成子对着一众金仙道:“吾见此阵内藏诡绝之气,凶险万分,却是不可小觑,吾等需小心谨慎行事。”

众人纷纷应是,各自唤出灵宝护身,向着阵中探去,进入阵中发现乾坤扭转,周围灰蒙蒙一片,无尽黄沙似江河流转,狂风夹杂雷霆席卷而来。

众人被这狂风吹过,好似刀剑刮骨,身形摇曳不定,暗叫不好,各自法力汹涌而出,灵宝绽放玄光,抵挡恶风侵袭。

在电闪雷鸣中好似针刺骨髓,带走体内精气,宛若遭受太阳炙烤一般,法力好似江河决堤,不断流溢而出。

广成子皱眉道:“此风沙甚是怪异,好似能食人精元,隔绝天地,使吾等法力流失,若不能尽快破其阵法,恐生祸端。”

当即一众金仙各施手段,向着四面八方攻击,企图以力破开阵法,就见漫天黄沙好似云雾缭绕,又似江河泛滥,滔滔不绝。

慈航道人见状,倒转玉净瓶,释放出无尽甘霖,却如泥沙入海,不见丝毫变化。

文殊真人忙祭出定风珠,欲止住风势,却见风沙无半点变化,好似恶风平地起,黄沙天地流。

…………

昆仑山玉虚宫中,元始天尊睁开迷蒙的双眼,对着虚空道:“道友怎有闲暇来吾门庭作客?”

镇元子显露身形道:“贫道不请自来,却是想助道友一臂之力。”

玉清圣人眯眼道:“不知道友此话何解?还请明言。”

镇元子看向西方道:“西方教欺吾太甚,吾岂能让其如意,获取天运得以封神。截教门下多为湿生卵化之辈,禽兽习性不改,与吾道心不合。唯阐教门下弟子,可堪造化,因而前来欲助阐教成就功业。”

玉清圣人闻言,面露喜意道:“若能得道友相助,则吾阐教大事可期。”

镇元子道:“若是阐教功成,可助吾驱离西方教,使其不得在东土传教。”

玉清圣人自无不可,应允道:“自当如此,东方之地岂容旁门左道玷污。”

二人一番交流之后,各怀心思。

镇元子拱手道:“既是如此,贫道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