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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热芭,子枫,彭彭,过来搭把手。”刘意将仓库中的网找出来后,抱着网对几人喊道。

彭彭他们走过来,不解的问:

“你是想干什么?去捕鱼?”

“不是。”刘意对几人解释说:“不是要去抓那只鸡吗?就用这个。”

刘意又抱出了四个长杆子,将所有的东西放到院外后,他对四人说:

“我们把网绑在杆子上,然后把杆子竖起来,把鸡引到这边时,拉动绳子,杆子倒下后网就下来了。”

“能行吗?”过来凑热闹的薛之签表示自己持怀疑态度。”

“试试呗。”

几人拿绳子将网的四个角落绑好,然后将杆子勉强竖起来,但是杆子太容易倒,又费了很大功夫才用他们自身的力量撑起来。

刘意几人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支起来的网撞倒。

“我往下面撒了点吃的,一会儿如果它来了,大伙听我的信号一起拉绳子,一定要往侧面拉。”

彭彭听到刘意的话后吐槽说:“不是说要你来捉吗?现在怎么成了所有人一起捉了?”

刘意回身辩解:“我是在利用集体的智慧和工具的力量,放到几万年前,我这种都能成为人类的先贤。”

“好吧,先贤,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我在网下撒点吃的,然后去把鸡赶到附近,大家把绳子扯开,绳子很长,尽量离这里远一些。”

没过一会儿,在厨房中的黄雷、何迥、沙易三人就听到外面乱糟糟的。

“呵呵。”黄雷边做饭边笑道:“你们看这些孩子们,他们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啊,这才多久?毛毛和薛之签就已经与小意他们混熟了。”

“嗯。”何迥将所有需要清洗和拿过来的东西都处理好,

“咱们当年不也是这样吗?黄老师,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

黄雷放盐的手顿了一下,想想后说:

“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是参加你的节目还是采访来着?”

沙易一边切菜切肉一边听二人的聊天。

何迥柔和的笑笑,他眼眸中倒映出外面的一棵树,在他眼睛里,树上叶子的脉络好像都能看到一般。

“是一档你的专访,我记得当时你穿了一个朴素的毛衣,但却带着一个颜色鲜艳的丝巾,你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时候我就感觉你是徐志摩穿越而来的。”

“啥故事啊?”沙易好奇的问道。

何迥轻轻摇摇头,只是嘴角的笑容越发柔和了,

“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是啊。”黄雷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但好像又没有,

“然后就是第二次见面,第三次,第四次,其实咱们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经常见到,不过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咱俩的友情就越来越好了,咱们演《暗恋桃花源》都是后面的事了。”

“嗯。”

何迥点头,眼神中是追忆,这不只是他们二人的友情,还是他们的青春,如今虽已青春不再,但都曾经拥有过,虽然不够肆意,但却足够精彩。

“呵呵。”黄雷忽然笑着转头说:

“沙易,你知道吗?演话剧的那十年里,每次演完后迥迥都提着酒菜来找我吃饭,那几年里,我给他做了得有1000多顿饭,我闺女多多都没吃这么多我做的饭。”

“哈哈哈。”何迥活泼的调侃:“所以啊,黄老师,你现在厨艺这么好,你要谢谢谁呢?”

“你啊。”黄雷笑着摇摇头,“我都给你做20年的厨师了,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当20年厨师?”

沙易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两人闹,他嘴角带着笑,笑容里却有些许酸涩,青春啊,自己的青春也已经过去了啊,过去了啊。。。

“抓住了!”

外面热芭他们惊喜的声音传出很远,刘意跑到鸡身边,对热芭显摆说:

“怎么样?咱做这些小事就是手到擒来。”

刘意一边说,一边伸手按住,在网下不断扑腾的鸡。

“咯咯咯咯!”

“咯咯咯!!”

“咯咯咯哒——”

“哈哈,小样,你还想跑?”

“这就抓住了?”

彭彭有些怀疑人生,上次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可是到最后连根鸡毛都没碰到,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抓住了?

新来的薛之签和毛毛不知道,但是子枫他们太清楚这只鸡有多难抓了。

“彭彭啊。”刘意学习以前见到过的样子,一手掐住鸡的两只翅膀,他晃了晃已经没有反抗余地的鸡,

“听说过那句俗语吗?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想抓它就是这么简单。”

“然后呢?接下来怎么处置它?”

听到薛之签的问题,热芭不自觉的舔舔嘴唇下意识说:

“炖了吧?”

“啥!”

几人惊疑不定的看向热芭,回答的有点太顺溜了吧?

彭彭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

“热芭师姐,你和刘意真般配啊,刘意之前想炖彩灯,你现在想把笨笨炖了。”

“笨笨?”

“对啊。”彭彭恶狠狠的盯着这只鸡说:

“就叫它笨笨,再怎么样,他的智商还是比不上人类!”

“咯咯咯咯咯哒!!”

“哼哼,笨鸡,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鸡来救你的。”

刘意无奈的将彭彭向后边推了推,他与鸡四目相对,真怕鸡什么时候发疯给他来一下,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在一只鸡上找优越感呢?你有多大的脑子?它有多大的脑子?再说了,它应该不是笨鸡吧?应该是蛋鸡,毕竟我们见这些鸡下了多少蛋了。”

“蛋鸡?笨鸡?”

彭彭疑惑的抬头,薛之签和子枫也是一样,这些鸡难道还有什么不同吗?

“喂!你们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吗?”

刘意看向这几个几乎要不识五谷的家伙,这是常识,常识啊!

“不知道啊。”彭彭用手指戳了戳刘意手中手中的鸡问:

“他们有什么区别吗?蛋鸡就是下蛋的鸡吗?它是公的母的?那如果是公鸡应该不会下蛋吧?蛋鸡里有没有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