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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送元明月回去的白墨并未离开,看到了那道施展轻功离去的倩影,陷入了一阵沉思。

明月她的轻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但眼下还是顾不上疑惑了,白墨也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元明月的后面。

当他发现了元明月是往皇宫的方向飞去时,面色都冷下来了。

“明月这个时间段进宫做什么?”

白墨一路跟着元明月来到了养心殿才停了下来,看着养心殿带出巡护的御林军,不禁为她担心了起来。

就在眨眼间的工夫,一个大活人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白墨立即四处的寻找了起来。

重新从空间出来的元明月,已经悄悄的进入了养心殿了,看着自己打开的门,守夜的太监一脸茫然的,今晚的风这么大吗?把门都吹开了。

守夜太监刚嘀嘀咕咕把门关上准备继续偷懒眯一会时,一阵迷雾迎面吹来,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养心殿内,隔着屏风的内室,传来了隐隐约约男女的声音,床上两具身子相互缠绕着。

正是兴奋之际的楚毅,屋内熄灭了几根蜡烛也不知晓,整个养心殿都变得昏暗了起来,床上的两人还在忘我的做着不能描述出来的事情,浑然未觉屋子昏暗了几分。

直到——

“啊~”楚毅正发射之际,看到了床头前站着的一袭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整个人吓得都软了下来,剩下的女人循着楚毅的声音看了过去。

“鬼啊~”还没来得及尖叫完,就晕了过去。

楚毅好歹是皇帝,立马稳定了心神怒斥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养心殿闹事!”

眼前的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是伸出了满是伤痕的双手,手指甲还涂着鲜红的指尖,整个面孔虽然都被挡住了。

但是依稀可以看到苍白的脸色上,两道血泪滑落在了她的苍白的脸上,又增加了几分可怕。

“楚郎,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还我命来~”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楚毅脸色都白了下来,跌坐在了床上,肚子上一圈圈松弛的肥肉已经把那玩意挡住了。

“你~怎么是你?”楚毅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当然是回来把你带下去陪我了,楚郎!”空洞的声音在楚毅耳边响起,令他一阵头皮发麻。

也无暇顾及一条细小的银色蛊虫偷偷爬到了他的大腿根处顺着小眼处进了爬了进去,直至消失不见。

“来人啊,快来人!有刺客!”楚毅看着越靠越近的手不由得大喊了起来。

门外的巡逻的御林军听到了声音,连忙冲了进来,楚毅转身看着御林军跑了进来,连忙说道:“看你还敢装神弄鬼!”

结果,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刚刚那个穿白衣服披头散发扬言要带他走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难道真的是她变成鬼要过来带走自己了?

楚毅浑身冒起了冷汗,福公公连忙过来为他披上了衣服。

“陛下,您没事吧?”福公公上前问道:“你们快给我搜,整个皇宫都给我搜一遍,务必把那个刺客给皇上找出来了!”

“是,皇上!”

“皇上,守夜的太监晕过去了。”其中一个御林军提溜着被迷晕过去的小太监进来说道。

“给朕弄醒他,好好审问一番!”楚毅已经任由着福公公穿好了衣服了,床上的那个宠妃也被拖了下去。

守夜的小太监被冷水泼醒之后,一问三不知的,只说自己被一阵怪风吹过后就晕了过来了。

楚毅听了之后,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风?

哪里来的怪风!

福公公看出了楚毅心中所想,连忙踢了一脚地上的守夜太监指责道:“你在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偷懒失职了。”

躲在养心殿外面假山里的白墨,此时一脸担心的看着突然乱哄哄起来的皇宫,还偶尔传出来惨叫声的养心殿。

正想过去看看元明月有没有危险的白墨,袖子突然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消失在养心殿门口的元明月。

“我们先离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元明月捂着白墨的嘴巴说道。

白墨点了点头,两人一路小心翼翼的绕开了正在四处搜查的御林军,离开了这忽然灯火通明的皇宫。

直到回到了元明月的院子,白墨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怎么了?”元明月擦拭着脸上剩余的白色油彩,刚刚在空间只是胡乱的擦拭了下。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很危险,我很担心你。”白墨看着元明月,一脸凝重的说道。

“这不是有你在的吗?”元明月擦拭完脸上的油彩之后,把帕子放进了盛满水的铜盆中。

“唔!”

刚打算过去哄两句白墨的元明月,就被这男人一把拉进了怀里,狠狠的亲了上去。

见状,元明月也热情的回应着他,好半晌,两人才分开来。

“消消气了没?”元明月戳了戳白墨健硕有力的胸膛说道。

“楚毅身边有不少江湖上武功高强的人,我是担心你,像之前那样。”白墨抓住了她乱动的小手提醒道。

“我知道,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了,我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我这次过去就是给他一个小教训而已。”说着元明月的手已经探寻到了他的腹部了。

“别动了。”白墨被她这样摸着,声音慢慢的变得有些嘶哑。

就当元明月准备得寸进尺时,小腹中隐隐传来了一阵疼痛,让她皱了皱眉。

“怎么了?”白墨留意到了她的神色,连忙把她打横抱到了床上,这是他第一次进来她的屋子。

白墨小心翼翼的把元明月放到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薄被,这才问道:“明月,你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请大夫过来。”

身下一阵暖流涌过,元明月面色有些凝滞她可能是来月事了,果然,换了具身子还是逃脱不了痛经。

不过也有可能是原身之前身子太过虚了,月事拖到现在才来,只是——

元明月看了看眼前一脸关心自己的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