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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黄衣少年见教主,面具男初见少主

临隐殿内

少年脚步匆忙,迅速地朝西面而行。

他心中担心自己的父亲,着人算计。

故而他没有心思去观察周围的环境,以及思考相应的对策。

此时,黄衣少年心中只有一个心思:

找到父亲,愿他无恙!

在他的身后,他的师兄诗仁心里也如他一般想。

两人一前一后,心如旁骛,行进如飞。

倏忽间,他们就从殿门东边来到了殿门西面。

两人抬头远望,看到不远处的“紫来洞”洞口

洞口时而散发着金光,时而发出炙热的光芒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默念,同时朝洞口光圈而去。

“噗嗤”一声,两人同时进入光圈,走进紫来洞。

一路上,他们碰到了很多亮丽的水晶花朵。

少年和师兄牢记父亲(师傅)的话,念着道家“静心咒”

并没有去碰紫来洞里的水晶花朵,倒也安稳地走到出口。

出口处,黄衣少年从腰间摘下佩剑,敲打着洞壁

“咚咚”“咚”“咚咚”“咚”......

随着他有节奏地敲打,洞口处出现了一个赤红色的木梯。

两人相互点头,双脚一踏,身手敏捷地踩着木梯往上爬。

半盏茶后,他们从梯口飞跃而出,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落在地上。

映入两人眼帘的是,离他们两个箭步远,一座高大的瀑布。

在瀑布顶端,用红色的朱砂刻着“玉府洞”三个字。

少年和师兄朝前走了两步,隐约听到水流声和下棋声。

诗仁指着瀑布,微微一笑,对少年道:

“少主,教主就在瀑布后面!”

少年听后,眉头微舒,行礼道:

“多谢师兄指点!”

就在诗仁准备回拜时,空气中突然杀气弥漫。

“嗖”的一声,从不远处射来一道响箭。

紧跟着,数名黑衣人从天而降。

他们看到黄衣少年,眉间微愣。

而后,两名黑衣人,脸上带着歉意,向少年鞠躬:

“属下青虎、朱鸟,向少主行礼!”

说完,他们抬起头,眼神微瞥,小声地道:

“少主明鉴,属下不是故意冒犯。

教主有令,在玉府洞外不准携刃!”

话落,黄衣少年微点,释然一笑:

“两位护法辛苦!”

他的话说完,伸手将腰间的佩剑摘下来。

数息后,他目光微转,准备提醒师兄摘剑。

诗仁想起往事,心领神会地朝少年拜了两拜。

他嘴里呼哨一声,身如魅影,纵身而去。

遂后,少年太息数声,一言不发地走向瀑布。

他屏住呼吸,一边心中默念“玉心诀”。

一边踩着溪流里的木桩,逐渐接近瀑布。

少刻,少年霍地往空一跳,迈着轻步踏上岩石。

他在岩石上休整一会,提了口气,双手向外。

宛如大鹏展翅般,向瀑布里扑过去。

“哗啦”“哗啦”“噗哧”

连续数声响起,惊动了瀑布内下棋之人。

但见,一名身着玄黄锦服的中年人眉头稍动。

他耳朵动了两下,喝了一声,便将棋盘按下。

只见棋盘上的棋子往上跳了跳,

又被一名身穿白锦的面具男抚平。

面具男子边抚棋,边向中年人笑笑,打趣道:

“钟元兄,一盘棋罢了,用不着动武吧!”

中年人耳朵微扬,心思一转,笑着对面具男道:

“成允老弟,何出此言?”

面具男眉角上移,沉思会,凝声道:

“钟元兄,方才某察觉出周围有股气流,

差点将棋盘给掀了,难道不是你......”

中年人摊了摊手,嘴角撇动,嘻笑道:

“成允老弟,你可就冤枉人了。

刚才老夫一心扑在棋盘上面。

哪有余力去用这般小计害汝?”

说罢,面具男沉吟不语,望着中年人,心中思量:

钟元兄之言,甚为有理啊。

某与其相交数载,知其为人。

难道此处还有他人在焉?“

想到这里,他全身散出一股杀气,

眼神锋锐朝周围的景物望过去。

数秒后,一道黄色身影急速地朝中年人而来。

面具男眉骨翘起,望着那道身影,如临大敌,高喝:

“来者何人?敢擅闯玉府洞!

有胆子的给某家报上名来!”

黄色身影对此言充耳不闻,眼睛都没回过去瞧。

他径直来到中年人身侧,恭声答道:

“孩儿拜见父亲,父亲躬安!”

话落,中年人耳朵动起,转过身来,愉悦地道:

“元颖,你不是去长安了?

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元颖听后,朝他们拱了拱手,低头道:

“孩儿担心父亲的安全,怕您有恙。

听师兄说起您在玉府洞会见故人。

所以脚不停蹄地赶到此处拜见您。”

中年人闻之,心中升起一股暖流,欣慰地说:

“难为我儿,为老夫考虑。起来吧。”

说罢,他袖袍朝他挥一挥,

元颖听闻,起身站在他身侧。

此刻,面具男见此,眼眸微撇,嘴角含笑:

“钟元兄,你倒是培养了一名麒麟子。

孝心可嘉、文武双全,可继承家业矣!”

中年人听到夸赞,心中如吃了甜蜜,面上浮现红晕:

“成允老弟过誉了,我儿当不得这般褒奖。”

面具男嘴角一勾,边抚棋,边说道:

“钟元兄,某这些年走遍四方。

像令子般的人物,天下少有。”

话音刚落,元颖眉头轻舒,低着头思索起来。

顺刻后,他向面具男抱了一拳,谦逊地道:

“钟元叔,家父所言不差。

吾现年幼,要向叔叔学习。”

说罢,他身子一弯,朝面具男毕敬地行了一礼。

面具男看到元颖不矜不卑,进退自如。

他眼观远处,慨叹地道:

“生子当如元颖啊。

小小年纪这般成就。

他年定可日进千里!”

言罢,元颖眉毛扬起,面带笑容:

“叔叔言重了,小子愧不敢当!”

说到这,他眼珠一动,话锋一转:

“小子能有此成就,功劳都归家父。

承蒙家父日夜督导,刻苦严寻之。

才能在数年内修炼到先天二重!”

面具男听后,点点头,目视中年,笑道:

“钟元兄,你养育有方。

老弟在此先恭贺兄长!”

中年人一甩袖子,抚着胡须,呵呵乐道:

“哪里哪里。老弟的棋艺进步迅速。

若不是我儿撞破,老夫早已败阵矣!”

他说完这话,站起身,将棋盘收起。

随后,中年人吩咐小童上茶。

他喝着茶,眯瞪眼,瞧着他,缓而言道:

“棋也下了,茶也喝了。

老弟来此,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