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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中皇帝、亲王、太子、六部九卿逛勾栏如何如何…

放屁,到了中枢那个地位,没人去逛勾栏。

再高档也没人去。

四王一将逛青楼,绝对可以在史书中占一笔。

无聊!

真无聊!

这四人完全和木乃伊一样,个个身体僵直,不说话、不接茬,敬酒就喝,连面部表情都没有。

更难看的是跳舞的人战战兢兢,没有一个动作合拍。

弱柳中风见过吗?

每个关节都在抖动,像鬼上身似的。

朱鼎顺没兴趣逗可怜人,一桌子菜刚吃了两口,嘭的一声大力拍桌。

“做主的人滚出来!”

这次出来一个长袍中年人,此人还有点胆色,说话通畅。

“云香楼怠慢殿下和大将军,大将军请吩咐!”

“这菜太难吃了,舞乐佳人也不过如此,令人倒胃口。老子是请客享乐,不是听你们群魔乱舞。结账!”

中年人扑通下跪,“不敢,鄙号怠慢殿下,不…不用结账!”

“是吗?”

“是是是…下次一定用心。”

“好!”朱鼎顺突然起身,“殿下,咱们换一家,玩的就是一个开心,如此寡淡,怎么能开心。”

不出意外,四个木乃伊呆滞了。

朱鼎顺突然附身到信王身边,把他搞得愣了一下。

再起身,朱鼎顺一句话把中年人差点吓死。

“信王殿下喜欢刚才那十二人,既然王爷看到,她们就不能在这里,本官替王爷赎买,开个价吧。”

中年人表情呆萌,僵硬的扭脖子看向信王。

面色白净的朱由检脸色猛然通红,噌得站起来,被朱鼎顺轻轻拍拍肩膀,“殿下别激动,她们又去不了十王府,我买…我买可以吧…”

朱由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但‘长辈’在前,嘴唇哆嗦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节。

中年人明白了,咚咚磕头,“万万不敢,她们只有六个清倌人,鄙号…鄙号…大将军自便。”

“自便个蛋,老子说了十二人,结账,快点,别耽误时间!看看老子身后,两万两白银,足够付账。”

你打发叫花子呢!

中年人暗骂一声,忙不迭爬下,“大将军,不…不用了,鄙号东主结个善缘。”

“咦!可以,又省了几两银子!狐狸,把美人们接走,卖身契全拿着,不付钱不好,每人一两,让掌柜喝个茶。”

四个木乃伊跟朱鼎顺来到大街,好像附近店铺已全部知晓皇家逛窑子,闭门谢客的占了一半。

他们的衣服太扎眼,绝对的净街效果。

“王爷,刚过午时,我就不信了,非得好好招待四位殿下不可,走,咱们去下一家。”

翠云楼!

狐狸又站到前面,“翠云楼琴棋书画佳人三名、舞乐清倌人四名,伺候王爷和大将军赏舞,拿手菜来一个,大厅摆宴包场。”

怕耽误时间,只炒一个就可以了。

还好,这里是一个男人做主,但过程依旧无聊。

半个时辰后,七两银子换来七位佳人。

下一家,月清阁。

叫楼、叫阁都算高档场所,今天崇文门大街就够转了。

又半个时辰,十六两换来十六位佳人。

再一再二再三!

傻子也知道平辽大将军在搞事情。

到申时,朱鼎顺已经过了五家,那四位越来越像个木乃伊。

为什么他们不跑、不拒绝呢?

傻呀,没听平辽大将军说陛下给了三天时间嘛。

逛不够三天给他们个熊胆也不敢跑。

他们表情僵硬,心思却绕千万遍,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吱声。

四肢端庄、面沉如水、头顶却不停冒汗…

可以可以,信王小小年纪,深得外忍内敛的皇家生存之道。

中军都督府,不到午时张维贤就知道女婿在‘发痴’。

午时过后,西宁侯宋光夏、准伯爷宋裕本、小公爷张之极,朱鼎顺的两位岳父大人和两位舅哥已经在公房沉默等消息了。

因为这事影响太大了,谁都不敢猜,稍微有点差错就会粉身碎骨。

眼看到了下值时间,他们依旧没人动。

亲卫带来的消息,平时走崇文门的百官没有一个人路过,都跑亲朋家里去了,崇文门大街现在绝对无人逗留。

朱鼎顺从第六家出来,已到了申时中,看来今天不会进内城,那边还有好几家呢。

张之极实在憋不住了,扑哧一笑,“爹,舅舅,再次领教这家伙的智慧,道行越发深不可测。”

张维贤没有搭理儿子,西宁侯看一眼英国公,踌躇着道,“姐夫,陛下午后进入后宫再没出来,今天不会有什么反应,我们回家吧。”

闭目沉思的张维贤睁眼叹气一声,“哎,老了,一石多鸟,到现在老夫也猜不到,这么无赖的招数,打中几只鸟。”

门口突然闪过一个国公府亲卫,张维贤招招手让他进来。

“禀公爷,小姐半个时辰前召平辽大将军亲卫头领到国公府,只传了一句话。小姐让小人来告诉公爷,大将军在解决自己的麻烦,其次才是陛下的麻烦,您无需…无需纠结。”

张维贤眼中的厉芒一闪而逝,无需纠结?若果真如此,老夫更会麻烦。

皇帝试探朱鼎顺,意味着重用之上的重用,已经是侯爵了,还往哪里重用?英国公该如此自处。

“姑父!”宋裕本突然开口,“之音的意思是说,陛下在试探大同侯,试探他是否真的视天下臣民为一家。大同侯的确对塞外牧民很好,一点敌我认知都没有,若非他姓朱,早就死翘翘了。陛下想知道他的这种意识来源,是因为对皇帝忠心、还是对朱明忠心,效果显然很满意。”

张维贤眼珠子转了一圈,笑着点点头,“裕本可以独当一面了。”

说完站起来,缓缓摆摆手,“走吧,明天估计有海量的奏折弹劾,才开始啊。”

中军都督府门口,张家父子向东,宋家父子向南。

宋光夏和宋裕本一路沉默,宋家马上一侯一伯,西宁侯现在想的是怎么给儿子分家产。

刚进后院正房,宋裕竹一脸大笑迎上来,“爹,夫君想搜刮京城懂琴棋书画的女子嫁解难营将官,以教导子弟读书识字。”

西宁侯一个趔趄,愕然看着儿女,搞这么大阵势,原来是这小心思?对呀,这家伙真能做出来,解难营全是泥腿子,效果出奇的好。

“他和你说的?”

“嗯,秋季解难营家眷会全部入京,他们在外庄需要建很多房子。小孩子在家里没人教导,他自己弄不到合适的人,叫四位王爷一起行动,每家都被吓得肝颤。”

西宁侯马上抓到了重点,惊讶着脱口问道,“家眷全部入京?之音不是到塞外吗?”

宋裕竹语气轻松,“夫君说现在谁都可以,不一定非得表姐去,三寨的事务已经转到了那个孙传庭手里。”

西宁侯愣了一下,刚好看到正房椅子上翻白眼的侯夫人,一瞬间仰头哈哈大笑。

“好小子,这哪是一石几鸟,这是一网打尽。不行,老夫得入宫,陛下明白他自污驱藩王的忠心,估计想不到他为什么收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