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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哲并没有去梅溪的院子,张之音把妻妾带到外庄避暑,肫哲却隔三差五回城,直接来到狐狸所在的货栈。

朱鼎顺哪有生气,堂堂侯爵,明朝大将军,有什么气可生。

是遇到朱恭枵不想打哈哈,他总是非常客气,客气的让你无法接茬。

为了避免难受,只好装作有要事安排,气鼓鼓离开。

货栈前后都很热闹,东面却有一个偏院极其安静,门口的亲卫告诉她侯爷在午睡,肫哲浅浅一笑进门。

朱鼎顺果然在午睡,肫哲平时回京晚上回到外庄,所以…咳咳咳…总在白天。

某人感觉到人影钻到被窝,翻身抱住继续睡。

肫哲一点也不老实,撩拨的某人越来越没有睡意,感觉他醒了,才悠悠道,“不管管你老婆吗?把几个妾室搞得战战兢兢很无趣。”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她们,不惹事还省了麻烦。”

“哈尔等你一走就会留下孩子返回哈喇慎,我和海兰珠跟着男人,宋裕竹就是你在乎的人了?”

朱鼎顺挤挤眼看着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男人争天下,女人争男人,都是可怜人。”

“哈哈,之音可以说是大男子主义,她和别的女人还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所以你把宋裕竹带走。”

两人睡一起总是怪怪的,像在偷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是二逼看法,一点不好玩。

刚想起身,肫哲突然骑到怀中,“要我。”

朱鼎顺回答很干脆,直接抱着下地,扔桌子上去洗漱。

肫哲讨了个无趣,内心反而暗赞,这男人就是有气魄,热情和淡然总是分的很清楚。

朱鼎顺擦干脸坐到桌边,她还在桌上,一副你不抱我,我就不下去的样子。

“一会李信、鼎三都会来。”

“没劲!”肫哲咒骂一声跳下桌,穿好外套,同样坐在桌边。

“周王今天表现怎么样?”

“看不出来,他还是很客气,对了,他说夫人是嫡子,二喜可能是双生子。”

“周王是一个活在严格教条中的人,无欲则刚,本侯所见之人就他能算一个,看不出来很正常。”

肫哲起身给两人倒了一杯水,悠悠地道,“皇帝肯定有问题,否则周王不会时不时入宫,早回藩地去了。”

“哈,你应该想皇帝就是让人觉得他有问题,或者皇子有问题。”

肫哲脸色一顿,“又钓鱼?这皇帝一天到晚没事做吗?”

“错了,没有鱼,有也被我和魏忠贤这两条鳄鱼吃了。皇帝在观察,观察一切。”

“嗯?他通过谁观察?锦衣卫、都察院、都督府,都和咱的男人站一起,靠魏忠贤能看到什么?”

朱鼎顺抱胸呵呵一笑,“岳父大人有句话说的好,我是皇帝的人,他是皇帝的人,天下人都是皇帝的人。”

肫哲眨眨眼,“勋贵的话,那可不好找。”

“不,皇帝不会靠徐希皋。皇帝主要观察的是我和所有人的关系,包括侯府和英国公的关系。”

肫哲恍然大悟,“明朝的皇帝真是不好当。”

“哈哈,你这看法可够蠢的,你阿爷是开国大汗,没有可比性,应该看看你五伯,他玩的和皇帝玩的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区别,满族大汗只需要让族人吃饱穿暖,有奴隶给干活。”

“哦,那倒也是,你们是穷光蛋吗,还在为吃喝奔波的初级阶段。”

“肫哲记得某人说过,挣扎的在生死线边缘的人最强。”

朱鼎顺摸摸头顶,伸了个懒腰,没有接她这茬。

“皇帝以为我会好奇内宫的情况,他想多了,我这人什么都好奇,就是对皇帝不好奇。他越想观察,越会走进自己挖的人性陷阱里。”

肫哲立刻充满好奇,“那会怎么样?”

“极好或者极坏。”

“呵呵,我觉得三个月前,可能会是好事,现在嘛,有可能莫须有问罪。圣人当起,怎么着都像是找死。”

“我和你说不清,这个问题上大明与女真更加不同。”

门口响起敲门声,鼎三的声音传来,“大哥,李信也来了。”

“进来吧!”

鼎三和李信对两人穿着随便,披头散发的样子见怪不怪,齐齐坐到桌子对面。

“大哥,二富说宫内的人在议论,周王进宫经常和陛下做木工,并不去看皇子。”

“老子用你操心这事嘛?想知道我去问一声禁卫提督什么也知道了,做你的事。”

“咱也没事可做呀,锦衣亲军真是无聊,一万新军又是亲卫们在训练。”

朱鼎顺翻了个白眼,向两人同时问道,“高攀龙、王允成和黄道周怎么样?”

鼎三,“还在看坐探记录,那玩意能看十年,锦衣卫衙门有三个库房呢。”

李信却道,“家父说他们不知该找谁下手,小官没意义,大官一次无法问罪,就会引起混乱。”

朱鼎顺摇摇头,“是高攀龙根本不想起复,他来京城就很不情愿。这家伙还没想通。”

两人这次都无语了,您知道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举荐起复东林领袖,等他入京又不见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您在玩什么。

“李信,对山河日月报的内容,他们有什么看法?”

“京城还是挺热闹,各衙都在讨论,国子监、翰林院、都察院大多都在学习,没什么有影响的大儒对您表示明确反对。”

“哈哈,我是问你高攀龙的看法。”

李信一愣,“没什么特别,王允成也没说什么。”

“笨蛋,没说什么就是看法,高攀龙还是聪明啊,我很快要出征了,明天给我约到酒楼…不,约到前军都督府,我和这三人谈谈。”

李信一涉及他的见识盲区总是显得呆滞,答应是答应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高攀龙沉默代表什么。

鼎三轻咳一声,“大哥,我就这么在京城装傻子?每天晃晃悠悠的不务正业?”

“你和顺一是老子的影子,练兵就是唯一的正业,不是给你分了两美娇娘嘛,可以回家努力造小人。”

鼎三一撇嘴,好后悔凑热闹,得想办法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