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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林言恒又带着李竞伟上山去了,对,发现又来一个可以上山打猎的人,最高兴的就是李竞伟了。馋肉是一方面,喜欢打猎也是,平时他也没少往山上跑,只是能不能有收获要看运气。

不管是孟义英还是林言恒,这两人就不一样了,听到动静,小点的兔子山雀用弹弓石头,大的野鸡狍子用村里猎户自制的弓箭,一打一个准,难道这年头当兵还要会打猎?

林言青在卫生室做着新的药,小光在县里卖风湿膏药,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卖的居然还很好,膏药从一贴三毛涨到了五毛,据说现在黑市上还有人一贴卖一块。

不管他们卖多少,林言青看着不断增加的积分,打算做点新的。

之前一直没头绪,现在看到他哥每天顶着一张大黑脸,实在忍不住了,打算搞个美白的出来。

风湿膏药都有市场,美白应该也有吧?

林言青在太医院密录秘方中找着灵感,便宜管用还能量产,最好兼具温和和有效,力图做出六边形全能战士来。

“小青,快来。”外边有人喊,听声音是她哥。

“这是怎么了?”林言青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她哥和李竞伟一前一后抬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杨小英面色惨白的被他俩抬在空中。

“先把人放下来。”林言青看了一下,脚崴了,但是不严重没有骨折,伤在皮肉歇几天就能好那种,脸色不好看不会是他们抬得时候太用力给颠的吧,还真有可能,这避嫌做得够到位的,不愧是两个大直男啊。

“没事,回去多冰敷,这几天不要吃力就行。”林言青给简单处理完就出去继续研究做药了。

“林医生,林医生,快走,出事了!”还没坐下,外边又有人喊着,语气焦急。

林言青和她哥对视一眼,拿上东西跟着大队长走了。

“叔,出什么事了?”路上,林言青忍不住问。

大队长脸黑的能滴下墨来,眉头紧锁,“我也不清楚,刚才有人过来找我,说田大河家的一家子都晕在家里,怎么叫也叫不醒。”大队长也想知道出什么事了,这刚拿了先进大队,队上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咋整?他明年还想接着拿先进呢。

“大队长,你可算来了!”

“林医生也来了,快给看看是咋回事,这人有事没?别是烧炭给蒙死了吧?”

“滴个臭嘴胡说八道什么呢,这还不到大冬天谁家烧炭啊?就是冬天,这田大河家还能烧得起炭?”

村民们站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闹哄哄的。

“行了,谁说说到底是个啥情况?林医生你先去给看看,看人有事没。”大队长一声怒吼。

“林医生也来了,快让开,让林医生进去看看。”村民们让开道,但是并不消停,又不是他们干的,还不让人说了。

“大队长,是这样。”春芬婶儿站出来,前两天这田大河家的儿媳妇和她借了簸箕,几天过去了也不还回来,最近她也要用呢,今天就过来找,看是不是给忘了。喊了半天没人吱声,大早上也不可能一家子都出去,春芬婶儿就推门进来了。

哪成想,进了屋里,发现门打开,乱糟糟一片,苞米棒子苞米粒,白菜叶子都撒了一地,椅子也倒在地上,她家的簸箕就在地上,看起来到像是厮打过后碰倒在地的。

春芬婶儿寻思别是出了什么事吧,挨个去去屋里看了,这才发现田大河和他儿子田余都好好的躺在炕上,只是怎么喊也不见人醒。

春芬婶儿这才害怕了,连忙让自家儿子去找了大队长过来。

“就是这样,我叫了半天没人应,但是摸他们鼻子底下又有气。”春芬婶儿说完,村民们都敬佩的看着她,这真是个厉害的,人叫不醒还敢去探有没有气。

“不会是……中邪了吧?”

“别胡说。”

林言青看完,发现人都没事,脉搏平稳有力,只是中了药,“是安眠药。”

田余摄入的分量稍微有点多,林言青给灌了肥皂水做了催吐,折腾了半天,人醒过来没什么大碍。

年纪大的田大河摄入分量小,一会功夫自己就醒了。看着林言青给他儿子催吐折腾那一遭,他儿子醒来难受的脸色灰白,田大河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毒妇啊,毒妇!杜小花那毒妇,给我们父子俩下了药,自己一口不吃,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对啊,那田余媳妇,杜小花呢?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半天没见到这人。

田大河媳妇走得早,就给他留下一个儿子,也没再娶,主要是邋遢家里也没多的钱再娶媳妇,自己带着儿子过。前几年攒钱给儿子娶了媳妇,他家就三个人,现在两个人躺在这,还有一个不见了的小媳妇。

听到村民们问,田大河怒骂,“跑了!那毒妇跟着奸夫跑了!不知道哪找的奸夫,两人肯定早就勾搭上了,前段时间我就说她怎么天天回来的那么晚,昨个儿又是,余子问了她一下,两人吵了一架,今天你们也看到了,那毒妇居然就给我们爷俩下了药,自己跑了!”

人醒了也都没什么事,村民们八卦的心可就起来了。

“怎么是吵了一架,昨晚上我明明听到田余打媳妇,那杜小花哭得可惨了。”邻居家的老婶子喊。她就看不过去,这家子爹懒儿子坏,天天打媳妇,没个男人样。

“这,这”田大河卡壳了,涨着脸,“两口子的事怎么能说打?再说了,打媳妇她也不能给我们下药啊!”

“大队长!”田大河的支棱起来了,“我要报案!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毒妇!”

“嘶!”这田大河的还能说出来报案。

“行了,别听风就是雨的,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啥打人,你媳妇人呢,真跑了?”大队长问田余。

“没,没事。”田余刚折腾完,从地上站起来,用眼神制止他爹,扶着墙,“没事了,大家都回吧,我们也不报公安,这媳妇儿,我就当没娶过。”

田余扶着墙慢慢挪回屋里,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软蛋。”有看不过这窝囊样儿的不满。

“可不是嘛,那不行的人可不就是软蛋一个。”旁边男的挤眉弄眼的说,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啥啊,快说说。”

“害,还不是田余,夏天河里洗澡,我有一次撞见过,那就和六七岁小孩子一样,没本钱啊,我要是女的我也要跑。”

“真的假的?”

“咋不是。”田大河家邻居儿媳妇,孩子都生了几个的大嫂子一点不害臊的说,“那晚上我听着动静都没几分钟。”

“不过小花也不是那种人,这都结婚多少年了,要跑早跑了。要我说啊,还是他打媳妇,那小花肯定是实在受不下去了才跑的。”

“也是,啥人啊,天天打媳妇,是不是这自己不行,就靠打媳妇出气啊?”

“可不咋的,男人那个不给力啊,这人就容易心里变态……”

“真那么小啊?”

“啧……”

反正也不知道是谁传开的,你一句听说,我一句看见,半天功夫不到,等林言青他们回到卫生室,田余已经改名叫田针了。

“诶,真的假的啊,那田余,真?”佟佳比了个手指,这是也听到队里传的了。

“说什么呢,你还是不是姑娘了。”李竞伟表示没眼看。

杨小英在屋内听着他们说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