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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言青去医院给大队长做手术。

游戏提供的手术室这次还配备了辅助检查仪器,有了超前的ct机和核磁共振,实时出结果,林言青判断出来出血量和出血位置。

在知道大队长还意识清醒能说会动的时候就意识到应该还没到最糟糕的情况不然也等不到林言青坐几天火车赶回来,现在结果出来,出血量40ml,硬膜外血肿,还不是较棘手的脑出血。

林言青确定好,推着人进了手术室,周国生给她打下手。

标记切口,消毒麻醉,在等麻醉起效的时间,大队长还乐呵呵的保持着精神头。

“您老心态真好,这都要手术了也不怕。”年轻医生在一旁和他说话,也是帮着放松心情。

林言青已经提前和他们沟通过了,并不需要开颅,只要在出血部位打孔进行引流,局部手术麻醉也是局部,只要尽可能让病人保持冷静不要乱动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林医生我这心里就踏实了,咱别的本事没有心要稳嘛。”

“挺好。”年轻医生嘴里夸着。

林言青和周国生对视一眼,也没提昨天孙翠花出去后大队长一个大个子坐在病房床上对着窗口一把一把抹着泪。

在医生和他搭话的时候,林言青下手将头皮切开,用颅骨电钻在暴露出来的颅骨打孔。

“那啥?是不是在我脑袋上开刀了?”大队长只能感觉到脑袋上一侧凉感,感觉不到痛,但是隐约有种感觉就是他们已经开刀了。

林言青下手又快又稳,在脑硬膜层切开,可见黑红色血液流出,“马上好了。”

“这么快啊。”大队长嘴唇微张,不敢开口也不敢乱动。

等暗红色血性液体基本流出,冲洗,安放引流管,留置,缝合,手术也结束了。

把人推回病房,麻药做的是局部麻醉,大队长还是清醒的。

见他们回来,一家人围上来,“怎么样?怎么样?”

“没事,好着呢。”大队长开口安慰他们。

“你先别说话,看医生怎么说。”孙翠花上前,看着脑袋上包着的纱布插着的细管,一下子手足无措不敢近前来,“这……”

“这是引流管,等脑袋里污血流干净就没事了。注意揉捏引流管,不要让血块把管堵住,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林言青嘱咐道。

“诶,诶。”孙翠花连声应,“林医生,老头子做完这个,是不是就没事了?”

“观察几天,放心,手术挺好的。”

等出了病房,周国生问,“小林,你怎么判断出血位置和出血量的,这手术是怎么确定的?”

林言青一顿,硬膜下血肿打孔引流术,神经外科很基本的手术,等过几年,机器跟上以后,与一长串名字相对应的是手术的简单操作。

周国生只当是她的方法不好表述,中医里确实有一些判断是独家法门或者是个人的方法,只感叹道,“确实是博大精深啊,看来我也要多加学习了。”还给了林言青一个眼神,“不忙的时候多来医院走走,也教你周叔我几招。”

年轻医生也跟着说,“林医生这一手真的厉害,比那些大城市的医生也不差什么了吧。”

林言青:不用想办法撒谎还挺好的,只是他们这是自行脑补了什么啊。

病房里,田拥粮看着从他爹脑袋上接出来的管子,心有余悸道,“这,真厉害啊。”看不懂但是一看就很厉害。

他看病也就是被拿个针管扎针,这种阵仗,就和工厂里那些他看不懂的大家伙一样,透着一股难言的复杂。

孙翠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早上就心神不宁牵挂着,等人推着进了手术室才开始后怕。

那生孩子都有危险,也见过难产一命呜呼的,脑袋里都是那些女人在屋里生产男的等在外面,一盆盆往外端血水,突然一个人出来,说难产了一尸两命。

这可是在头动刀子啊。

生怕突然那手术室的门开了出来一个人跟她说治不了出问题了。

切菜不小心也能切到手,要是在身上,他就是腿砍了一刀胳膊没治好问题都不大,这万一出个什么事,还是在头上,那人还能好吗?

老天保佑佛祖保佑玉皇大帝保佑,满天神佛孙翠花都在心里求了一遍,死了八百年的祖宗们也显显灵,老天疼憨人,千万要平安啊。

万幸。

“娘,你喝点水,林医生说了没事了,这两天好好照看上,过几天爹就好了。”刘淑芳倒水过来。

孙翠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嗯,你们都回去上班吧,你爹这我照看着就行,别误了事。”

第二天再用外挂做了检查,确定污血引流的很干净,也没有出现其他情况。

“队长叔,婶儿,手术很成功,在住院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诶!”

等过了几天,下了引流管,大队长就办了出院。

回到上河大队,走到村口就围上来了一群人。

“咋样?大队长是不是没事了?”

现在伤口上好包着纱布,人在医院拔掉引流管后就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只是为了稳妥,孙翠花还是提前让儿子借了队里的牛车来接,现在大队长坐在牛车上,头上包着一圈白纱布,住院十几天吃的都是稀饭糊糊,人清瘦了不少。

“没事,谢谢大伙挂心了,过几天就能上工监督你们了,到时候可别嫌我。”

“嚯,这住院一回,你这老家伙还会说笑了?”春芬婶儿中途也去医院看望过几次,还有一个在县城工作的儿子,对他的恢复情况是清楚的,毫不客气的怼道。

众人哄笑,知道大队长没事也放下心了,“叔你多休息吧,队里不用你盯着,我们最近干活可认真了。”

“就是,没人盯着下地都有劲了。”

“去你的,偷懒美死你了吧。”

“行了,也算是走了一趟鬼门关,我们先回家歇着,你们完了有空上门来串啊。”孙翠花道。

……

“你们这事打算怎么处理啊?”刘春芬确实不客气,当天下午就上门来了。

“咋了?”孙翠花眼一抬,吊着个脸。

“你可别连我一起恼上。我肯定是向着你们的,咱两多少年交情了。只是冬梅到底和我是一个村的,她家里那边托我来问问。”刘春芬提起面色不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这姑娘是这种糊涂蛋,现在还不说那人是谁。”

“咱大队就没一个认识的吗?”

到现在也知道刘冬梅是和人好上了,常往公社跑,那人叫啥,住哪,是谁,一个都不知道。

十几天了,大队长一家忙着治病,苦主不在,也没个章程。

“大河呢?他没问出来?”

“不知道,天天在家里吵,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给人看的,我不信他一个大男人拿冬梅那丫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