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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眼里开始冒火,怒火中烧此时说的就是她了,虽说她平时是青菜吃的多,但她也是要补充能量的呀,不然以这些天的运动量,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扛多久,而且今天这青菜更是绿油的她发慌,她总感觉这逆徒是故意的。

洪凌波跟了李莫愁这么久,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她伴着魔头要是没有两把刷子也撑不到现在,对于师傅的性情她是门儿清的,体贴的给师傅夹了块肉后,道:“师傅你消消气,气大伤身,这几日您辛苦了,来,多吃几块肉补补身子,晚点,嗯,还要加班呢!”。

前面几句还好,让李莫愁又有了当师傅的那种支配感,可是什么是加班?连吃了几口饭的李莫愁后知后觉,妇人绮蕴充盈,柳眉倒竖的拍下筷子,气恼道:“不吃了……”。

这些天,她哪天醒来不是满满的,现在她更是气都气饱了,还有委屈,这些复杂的情绪已经扰乱了她的判断,不由得悲天悯人道,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难不成,真就是因她杀人而得的报应!

洪凌波看着气急而走的李莫愁,秀丽脸蛋上满是错愕,这样很不李莫愁啊,师傅的心狠,是不可能受不了这点委屈的啊!

正常情况下,李莫愁肯定是不会如此轻易逃避的,只是现在不正常啊,你想想这几天,有王渊这个会一百零八技的高手在,什么会员的那都是区区小儿科,她现在心里的防线可是一直都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的,差的就是那一一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公子,我……刚才是不是过分了些!”,看着气走了师傅,洪凌波有些迟疑的对着王渊说道。

她的心地其实一直都是有着善良存在的,不然也不会偷偷放跑一些李莫愁要杀的人,对于李莫愁,她内心的感激以及报恩之情也是很深的,同样尊敬与害怕也少不了。

王渊拍了拍少女道姑的头,道:“没事,你师傅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过两日就好了。”

洪凌波若有所思的点头,秀眼微眯着,对于被王公子抚头她好像很开心一样,缺爱的人就是这样,在你突然间给了他爱的时候,你就成为了她的全部,李莫愁是,洪凌波亦是。

李莫愁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也可以说是轻微的人质情结,一方面她恨那个少年那么强硬的对她,另一方面她又因为洪凌波的表现而气愤不已,至于生气的原因……

不可能,就是死,我李莫愁都不会承认的,美妇风味的道姑眼神坚定而肯定的想着。

可,她每次都很诚实啊!

当王渊找到李莫愁的时候,她正望着漆黑的夜空发呆,看着眼前这张从女人变成少妇的玉颜清丽,雪骨玉肌,安静下来的李莫愁还真多了几分丰姿绰约。

王渊打趣道:“道长,这是吃醋了?”。

吃醋?

李莫愁看都不看身旁之人一眼,也懒得回话,就是任你有千言万语,我自屹然不动的态度,对于王渊的口舌之利,她就没有占过上风,何必自讨没趣呢!

怎么对付李莫愁,王渊的思绪现在很清晰,她以为沉默就有用吗?那就太小看他了,随即道:“过了明天,我就要把你交给陆展元了,师太难道不高兴吗?”。

听到这,李莫愁终于转过臻首,森然道:“我李莫愁的事,我自己做主,何曾轮到你替我拿主意?”。

何况,现在的她,还能回到陆郎身边吗?

王渊看着有些悲愤的李莫愁,把人揽至自家怀中,道:“道长,你又不分主次了?”

李莫愁娇躯一颤,急道:“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王渊无动于衷,反而搂紧了几分道:“你认为,陆展元是真的爱你吗?如果爱,当初她为何没有选你?”。

李莫愁挣扎的举动稍缓,这么多年了,她如何不懂这些,可她心里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她就要日夜承受思念之苦,而那招惹她的负心汉陆展元就能享受阖家美满儿女绕膝,她不服,他要么回到自己身边,要么就去死。

王渊看向沉默的花信道姑,抬手抚着白皙面颊,温柔道:“他不珍惜你,我珍惜你,这么多来你做过不少错事,这些,都由我来替你承担。”

李莫愁听见仿佛在玉耳畔响起的铿锵之音,芳心微颤,“我来替你承担”。

这话的威力还是挺大的,扰的她心神激荡,可她又不是小姑娘,转眼间就反应了过来,一切都是鬼话,她打掉脸上的手后,嗤笑道:“什么替我承担,说的好听,明日过后你就要把我交给陆展元那负心汉了,也是个贪图美色的贱胚罢了!”。

王渊也不恼,对于眼前道姑的反应,他淡然道:“那你说,你是想陆展元把接你过去,还是留在我这里?”

李莫愁微怔,是啊,现在的她,陆郎就算回到了她身边又如何,她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的她,陆郎知道后肯定是会更介意的吧!

想到自己已经失了节,再也回不去了,李莫愁内心就一片悲苦,就是他,就是眼前之人,要不是他,自己何止于此,花信道姑凌厉说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一定能把陆郎抢回来的。”

王渊看着眼前有些气急败坏的美艳道姑,捏着圆润下颌,就印了上去,对于女人的无理取闹,争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直接才最有效的办法。

李莫愁贝齿被堵,美眸深处羞愤之色难掩,呼吸微滞,又是这样,这人骂不过她就耍无赖,真是无耻至极。

良久,王渊抬起头来,看着身前的花信道姑,认真道:“我压根儿就没想过把你交给我那便宜姨丈。”

李莫愁红唇轻启,玉颜羞愤彤彤,呼吸时舒时缓,不信道:“那你,为何……”。

王渊伸手解着丝带,道:“这不就是咱们打过的赌吗,你不信他会杀你,而我就赌他会出手杀你。”

李莫愁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人就是在利用她,是在用她钓鱼,看来不管输赢他都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随即她就慌张道:“你解衣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