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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李莫愁瞬间醒悟,旋即又接着说到:“你根本就没想过放我离开,对不对?”。

话音刚落,僧袍就已分开几许,王渊没有回复李莫愁的话,转而低下头去。

身前的凉意,让李莫愁心惊不已,对于王渊的混账她早就习以为常,但还是放不开,急切道:“别在这里……嗯~”

她简直是欲哭无泪,我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无妄之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洪凌波在屋檐下看见这样一幕,秀面红晕团团,赶忙捂住了双眼,只是那张开的指缝,也太儿戏了些,怎么都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虽然她早就知道师傅和王大哥的事,更是帮着师傅收拾过几次,可当亲眼所见时,多少也有些参与感不是,只是,这也太无稽了吧!

同时,对于师傅的雄厚资本她也是羡慕的。

李莫愁仰起臻首,不经意间就发现了远处房檐下窥视的逆徒,顿时让她芳心惊颤,有些失措,这下,躲都没法躲了,只能撇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

她这师傅的威严,算是废了,以后还如何自处啊!

想起这些天洪凌波的那些盛气凌人,美艳道姑不由的在心里又给这个逆徒加了一笔,真当她李莫愁是这么好拿捏的吗?这逆徒的所作所为,她全部都记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了。

李莫愁瞌上美眸,心中默念起清心决,想让自身保持清醒,然而没用啊,柳眉下的玉鼻无意的腻哼而出。

一刻钟后,王渊赏完冰雪,抬起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这辈子都属于我,而且,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又能到哪里去?”

李莫愁闻言睁开美眸,眉眼迷离,红唇微开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古墓派的弟子的?”

王渊微微一笑,道:“我不光知道你是古墓派的弟子,还知道你为了我那便宜姨丈和师门闹翻了,你现在是古墓派的弃徒可对?”。

美艳道姑娇躯一颤,莫非他也是古墓派的弟子,可是不对啊,他的武功路数没有丝毫古墓派的影子,身为古墓派的大弟子,除了九阴真经和玉女剑法,其他的武功她都是知道的。

李莫愁心情莫名,看着身前的少年,感觉他更神秘了,细气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屈指可数,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王渊不置可否的道:“以后再告诉你,你是不是还想回古墓派,夺来那玉女心经。”

李莫愁的复杂思绪顷刻间全部化为了惊骇之色,忽觉山河倒转般重新落于少年怀中,玉鼻腻道:“你……究竟是谁?”

对于王渊的名字她没有怀疑,但是对于他的身世以及背景肯定是和古墓派有所关系的,不然他从何得知的这些?

李莫愁双手用力的抓住王渊的肩膀,这件事,任是她想破脑袋都是想不明白的,作为穿越之人对于此方世界大部分的事情,王渊的心里都是有个大概的,说他是挂逼,也是毫不为过的。

王渊搂着李莫愁,知道她肯定想到了许多种可能,直接道:“你想的都不对,我和你们古墓派没有丝毫的关系,不过那是以前,现在嘛,倒是有关系了!”。

王渊抬手抚着冰人,肌肤皎洁宛如月辉,感叹道,好一个月中玉兔。

李莫愁娇艳如花,对于他所说的关系立马明白过来,不就是和自己的关系吗,呸,不要脸,我承认了吗!

王渊搂紧了几分道:“而且,我还可以帮你重回古墓派。”

花信道姑闻言娇躯微栗,就连呼吸都粗了几分,她的目的从始至终不就是两个吗,一个是陆展元,另一个就是回古墓派夺得玉女心经,只是师妹一直守在古墓中,两人的武功相差不多,虽然她略高一些,但相斗之下,都不曾讨得好过。

王渊说完不等李莫愁回话,就站起身来,抱着她往厢房走去,今晚上啊,可是有好戏开场的。

……

……

何沅君失魂落魄的走回后院,在书房门口停顿许久后,还是放下了要敲门的素手,转身往厢房而去,背影有些悲伤。

书房内,陆展元在何沅君离开后不久,就抬掌收功,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暂时压住心脉之毒了,他转头望了望何沅君的厢房,也就是原本夫妻俩的卧房,久久不语。

不行,我不能等了,陆展元好像下定了某种重大决心一般,脸上坚定之色难掩,眼光阴鸷,有些择人而噬的感觉,他的大业谁挡谁死!

洪凌波躺在榻上,秀脸红晕而起,一双秀手紧紧的抓住锦被,暗道,师傅真是中气十足!

两师徒的住房本就是挨着,有点动静那是在所难免的,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感知更是比平常人灵敏,都是能够感知到的,而且你以为李莫愁她不要脸面吗,可“臣妾做不到啊!”,她心里可劲的在骂某个牛犊子呢。

这样的事情已经三天了,洪凌波从初时的捂耳娇羞待怯,到后来的不得不听,她总不能捂着耳朵睡到天明吧!她都产生了好奇感来,难怪她的黑眼圈那么重。

嗯,不可说。

“咦!”,洪凌波迟疑道,怎么没什么动静了?

根据她多日详细的观察且又仔细的经验,不应该呀,这,哪天不是到清晨才消停的,莫非是?

坏了!

这是洪凌波此刻唯一清醒的意识,随即就晕死了过去,看来她这几天确实过的很轻松,放松了警惕的她连点示警反应都没有,脑袋一偏就晕了。

门外,陆展元轻轻的收回了吹迷药的空竹,转身走向王渊的屋子外重新又操作了一遍,直到所有的迷烟全部用完,他才松了一口气,没办法,自家这个便宜侄子的武功太高,药少了他怕没效果,还是多多益善的保险。

如果他这样子被抓,真就是黄泥巴掉裤裆,百口莫辩了。

陆展元把作案工具藏进了腰间,整理了衣衫后,在李莫愁的门外,叫道:“莫愁。”

桌上的李莫愁顿时如遭雷悸,她没有听错的话,这是陆展元的声音,一时身心震颤,她不曾忘过,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熟记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