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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傅景荣才刚开口,就对上了苏岁安探究的眼神。

“世子是不喜欢这些以白面和制的食物?”

眼前女子问得一脸认真。

傅景荣闭眼,一脸视死如归地夹起了一颗酒酿丸子放到嘴里。

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在嘴里。

再加上软软糯糯且带着清甜的汤丸。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苏岁安难得看到傅景荣有如此“生动”的小表情,自己也落座把剩下的一碗丸子给吃了。

眼看身边人只吃了一颗丸子就不再动手,苏岁安以手肘轻轻推了一下身边人。

“怎么,不合胃口?”

刚才不动还好。

这一动。

傅景荣的脑袋磕在了桌子上。

发出来清脆的响声。

要不是苏岁安手脚快挪开了他面前的酒酿丸子,只怕某人现在早已“淹死”在丸子里。

“不是,我没下毒,你别晕过去啊。”

苏岁安拍了拍傅景荣的肩膀。

刚好看到他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不是吧,才一个酒酿丸子,你就醉了?”

话音刚落,苏岁安连忙起身去给他找水洗脸。

深更半夜,她也不好叫人,免得到时候毁了傅景荣的清誉,那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好在, 柳儿跟梅儿一直有给她房内留水的习惯。

等苏岁安洗了帕子从耳房回来后,刚才满脸通红的人此时脸上通红已经散去。

正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笑容...

更以往她见到的有点不一样...

还未等苏岁安细想,坐在桌旁的人已经朝她招手了。

“你过来。”

口齿清晰,带了几分别样的缱绻意味。

苏岁安握着帕子,小心凑到他的跟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唤了一声。

“世子,要洗把脸吗?”

傅景荣微微一笑,“我是叫花鸡,你要不要过来吃?”

苏岁安太阳穴突突直跳。

“世子...别闹...”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傅景荣拉到了怀里。

那步履沉稳得根本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

要不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实在明显,苏岁安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装醉了。

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吃酒酿丸子还能吃醉的人。

思忖间,她的嘴边已经放了一截白皙却结实的手臂。

“来,吃个鸡腿。”

这荡漾的声音,配上他这个献宝似的小表情。

苏岁安:“.....”

傅景荣,你明天醒来,最好别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然我怕你把我灭口。

“不吃鸡腿吗?那我教你吃叫花鸡?”

苏岁安已经放弃了跟醉鬼讲道理了。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敷衍地笑着点头,“啊,好好好,吃,吃叫花鸡。”

说话间,她想要趁机用手上的帕子给他抹一把脸。

可惜帕子还未碰到他,就被他一把甩开了。

“那你扒开我的皮啊,外面不是包了黄泥还有荷叶吗?”

说完,傅景荣竟然拉着她的手去解开他的腰带。

“喂...”

话音还未落下,他的缀玉腰带已经松松垮垮落在地上。

苏岁安无力扶额看天。

心里把傅景荣上次遣派过来的暗卫以及易帆易帜两人的名字念了个遍。

没人来...

眼看傅景荣一边叨念着要扒皮给她吃叫花鸡,一边还要把自己的里衣脱掉,苏岁安连忙上前阻止。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傅景荣醉眼迷蒙地看向苏岁安,似是在跟她确认些什么。

看到苏岁安没有半分动作,他最后只能一脸失落地看向她,“你...是不是嫌弃本叫花鸡不好吃?所以你才不扒皮把我吃了?”

我怕扒皮把你吃了,明日我就得被定北王府的人扒皮。

看着眼前人那张无害的脸,苏岁安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生平第二次请人吃东西,没想到居然还是吃出事儿来。

看着他热情的请她“吃鸡”。

苏岁安脑子里灵光一闪,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我喜欢吃热的,你现在冷了,要不...先焐热一下?”

傅景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黄泥都敲碎了,还怎么回土坑里捂?”

这个祖宗!!

苏岁安快哭了,“实在不行,回笼蒸一下?”

“...蒸笼在哪?”

苏岁安左看右看,发现能将他安放好的也就只有她的床了。

她咬牙,反手一指,“看到那个蒸笼没有,那是专门蒸鸡用的。”

罢了罢了,大不了她今晚睡地板。

“为何蒸笼的颜色如此浅淡?”傅景荣脚步虚浮地走着曲线飞扑到她的床上,还捻起一张浅色纱帐眯着眼睛细看,“这蒸笼雾蒙蒙的,莫不是长霉了?”

苏岁安哭笑不得,“啊对对对,现在来不及洗,等吃了叫花鸡再洗。”

“确实,饿着肚子最难受了。”傅景荣深以为然,躺上了“蒸笼”。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躺下的当口,苏岁安已经把床上锦被捂在他的身上,生怕一不小心给他弄着凉了转而耽误了她的大计。

“热...”

“热就对了,你现在不是在蒸笼里面吗?”

“对哦,我快熟了...”

被窝里的醉鬼总算是放弃了挣扎。

不多时,他的呼吸愈发匀速。

苏岁安缓缓吐了一口气。

这厮连吃酒酿丸子都能吃醉,实在是太可怕了。

以后,绝对不能让他沾酒。

...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傅景荣是被渴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鼻翼之间的香气异常熟悉。

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喊了一声“易帜”。

“水...”

身边传来响动,紧接着,他像是被扶了起来,唇边传来了丝丝凉意。

那是一只厚釉瓷杯。

府上什么时候出现厚釉瓷杯了?

身体比想法诚实。

傅景荣在脑子里冒出了这个疑问的时候,他已经在贪婪地喝着杯子里的水了。

等重新被放回床上,他迷茫睁眼,才发现,床帐的颜色跟花样都变了。

还有,刚才他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易帜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

“感觉怎样了?有没有头疼?”

!!

傅景荣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身边的人。

“你你你...”